第二十章 继续肉_如月刀(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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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继续肉

  终于被插入的感觉清晰到头皮发麻,顾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都快化成水,只能意识清楚的承受着被撑开的微痛和强烈到快要死掉的快感,就连被尾巴抽插着的前面也溢出了更多的汁液。

  半边身子都酥麻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虞胤没心思说话,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床上无法抵抗,只剩下臀部高高的翘起来,腰际光滑一片的肌肤被按在手掌心里来回抚摸揉弄,炽热的触感从后腰到后背蔓延开来,就像是隔着薄薄的皮肉爱抚心脏一样,整个人都为之震颤。

  耳后是虞胤的喘息声,沉而暖,一声一声昭示着自己是如何被她贯穿的,力道,角度,甚至满含欲念的内心,都写在喘息声里。

  顾沉眼里都是生理性的眼泪,看也看不清,一片朦胧里只剩下身体内部天翻地覆的交流存在着,彻底而暴力的把他身体里灵魂中一切的柔软温暖都翻腾出来,赤裸裸摆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几乎都要无法面对。

  一声一声的呻吟都被以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被迫吐出来,顾沉捂着脸藏在被单里,腰越来越软,就像是融化了一样顺着抚摸的方向流动。

  落在后背上的吻几乎与他耳边连绵的喘息一样多,而顾沉的反应就像是他仰赖这些亲吻活着。

  顾沉隐约感到骨子里传来的痛觉,就像是涨坏了一样,被撑得太满了,全身都伸展着疼疼痛与快感交错鞭笞在身上,整个人都变成汹涌的欲望之海,波涛动荡,满是风雨。

  他想看着虞胤,想要面对她,而不是惶然如同在失去什幺一样的感觉中只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让我……让我看看你……”

  激烈的身体纠缠之中他说出口的话都是碎片,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破碎词句,彰示着他是如何溃不成军,一败涂地,把身心都交付的。

  虞胤亲了亲他的耳际,从他腰际往身下伸了一只手,同时停了下身凶恶的冲撞,低声道:“腿抬起来……”

  “唔……啊……”

  顾沉张大了眼睛,就这样被掐着腰转了过来,肉穴里堵塞着自己的尾巴抽出来,一股蜜液被骤然收紧的内壁挤出来,像一小股淫荡的温泉,顺着腿流下去,后穴受到这样的刺激,紧的不像话,被重重碾过的前列腺那里几乎要被蹂躏的肿起来,而他已经头发凌乱的面对着虞胤,目光涣散拔高了音调发出叫喊声。

  身体接触到的信息多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而他又被拉开了双腿,用力的顶了进去,那个今天才被好好抚慰了一番的,前面的嫩穴随之饥渴的叫嚣起来,一刻也不能忽视它一样。

  说着,就自己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半阖着眼睛,低低呻吟一声:“不够……”

  虞胤几乎想揍他,想了想,只是按住他的手,塞了一根尾巴进去,忍不住言语冷冷讽刺:“真是够骚的,一刻不堵起来就受不了了吗?”

  顾沉几乎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只知道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根被淫水染透了滑溜溜的猫尾巴往里面继续塞,一边塞一边嗯嗯啊啊的叫:“好舒服……再深一点……啊……里面都……都……”

  忍无可忍,虞胤挥起另一条尾巴往他胸口重重一拍,打的柔韧的乳粒都被拍进了巧克力色的乳晕里,随后弹了起来,带着亮晶晶的湿迹,又红又肿。

  顾沉被打的呜咽一声,反而越发兴奋了,急喘着继续肆意换着角度玩弄自己的嫩穴,甚至捉住了探出头的小小珠粒来回揉搓折磨。

  后穴也随之夹紧了不肯放松,就算虞胤不动了也自发的吞吐缠绵,往她怀里塞。

  虞胤低头咬着他的耳朵:“小心些,可别塞到你的子宫里去……那儿还留着给我怀崽子呢……”

  顾沉浑浑噩噩里这话却听的清清楚楚,闷哼一声就被自己弄的高氵朝了。

  还在被插入的时候就高氵朝了是很可怕的体验,尤其是对方根本没有让他安全渡过放空时间的想法,反而因为他轻易就被自己的玩弄顶上了高氵朝,反而要继续给他强烈刺激的时候。

  顾沉本能的蜷起身子抵御过于恐怖和陌生的快感体验,然后就被拉开了大腿,狠狠地顶了进来,然后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持续抽插,就像是还在风口浪尖上颤抖,下一刻又登上了新的巅峰,根本来不及喘气,适应,只能被迫战栗着被浪头席卷,随时都会在里面溺毙一般的恐怖。

  他又害怕,又沉迷。

  但他是永远无法拒绝虞胤的。

  朦胧的视线里最耀眼的就是那双灿烂的金色眸子,而这双眸子就是他的药,他的麻醉剂,他的温暖,他的归宿,他的欲望,他的生命所在。

  伴随着似乎永远无法终结的快感的是随之而来的炽热而安稳的拥抱,与激烈的如同命悬一线的身体交缠不同的是,这拥抱炽热,笃稳,就像是她一直在,始终都在,再也不会离开。

  到最后虞胤还是没有插入顾沉前面的肉穴,虽然期间一直在被尾巴和自己玩弄,但是那毕竟不一样的。因此即使是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了半夜,顾沉还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够满足,洗澡的时候都还记着,总是迷迷糊糊的要伸手去摸。

  虞胤好脾气的拿开了两次,看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想笑,又有些恼火,抓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别闹,睡吧。”

  这语气又低沉又宠溺,顾沉抬起眼睛带着暗含的委屈去看她,却很快因为突如其来的甜腻意味屈服了,昏昏沉沉的抱着她没动了。他身体也够累了,没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虞胤看了看顾沉浸在热水里的腿根处,自己伸手揉了揉权做安抚。

  她还不至于一点也无法忍耐,就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就算是一只野兽,她也是知道什幺时候这大餐的滋味会更好的野兽。

  半夜的时候虞胤突然惊醒,几乎就要突然坐起来,却被手臂和肩膀上沉沉的依偎阻碍了动作。茫然的看着身边熟睡的顾沉,过了很久,她眼里的瞬膜才闪了一下,瞬间恢复清醒,面具一般的冷漠如同寒霜,重新包裹着她。

  轻盈跳下床的动作还带着一点动物的矫健,悄无声息的从桌子上拿了烟,打开阳台门走进去,犹豫着,到底还是没点燃,只是咬着抬眼去看远处的群山,和层层叠叠的房屋。

  夜风寒凉,随手拢了拢大衣抵御,虞胤摁了一下打火机,给自己点了烟。

  她刚进入人类社会的时候很不理解吸烟这种行为,后来见了太多俗世流离也经历了太多磋磨,慢慢的也被这种滋味习惯,到后来居然有了一点儿依赖。

  夜还很长,她猫一样的蜷在阳台上的藤椅里,背后的顾沉还躺在床上安睡,她没有回头,吐出一个烟圈,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又慢慢地吐出来。

  她实在已经很少做梦了,也从来没有一次如同刚才那样,在梦里把自己的人生再经历一遍。父亲血流披面的脸如同挥之不去的鬼影在眼前不断的徘徊,耳边盘旋着分辨不清词句和具体意味,只知道充满了仇恨和疯狂的嘶喊声尖利刺耳,伴随着火车的汽笛声,还有缭绕的烟雾,一个人带着焦虑在水泥地上走来走去的声音……

  时光一瞬间倒回许多年,而她永远无能为力,无论是天命还是人意都不能扭转与改变,落在肩头的手和热情的拥抱永远时隔多年阴魂不散,再一次找到了她,而那时候的人早就死了,连一把白骨也没留下……

  她抖得几乎不能自持,烟头一闪一闪的猩红火光在指间颤抖,把脸埋在手心里躲避这一刻无法分辨扑面而来冰冷的现实与幻觉。

  喀拉一声响,虞胤还是足够警觉的抬起头,看到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的顾沉默不作声的站在她面前。他吃惊而担心,怀疑着自己不应该出来,不应该直面她崩溃的这一幕,最后却只是伸出手,要把她抱进怀里。

  虞胤没有反抗,身体僵硬的被他拥抱着,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安慰。

  她没有一滴眼泪,咬紧牙关簌簌发抖,不可自抑的对这拥抱感到彻骨的陌生和警惕。

  她并不是不够有力,但对人世间的这些温情与爱,却始终不够接近,隔水照花一般无法被温暖。

  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一个这样的拥抱了……很久很久……

  她闭上眼睛,慢慢接受着这似乎应该轻易就击溃一个人的温柔。

  “你做噩梦了?”

  顾沉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甜腻的睡意,把她冰凉的身体抱起来往里面走。他还是一副懒洋洋还没睡醒的样子,对她突然的惊悸没表现出任何的不安和询问之意,似乎是害怕自己问了反而得不到回答。

  虞胤已经不想说话,她万分疲惫,更不想讲述那些太过于私人化的痛苦,蜷起身子翻过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嗯。”

  顾沉等了片刻才抱上来,虞胤什幺反应也没有,他反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把她裹在自己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再也不开口了。

  身后的呼吸越来越平缓,看来是睡着了。

  虞胤睁开眼睛,毫无睡意的等待着天亮。

  熬过去虽然也不会好,但总之……人生已经不会更坏了。

  按照一般的世俗观念来说,发现枕边人有秘密,很痛苦,充满了不能交流的雷区,这种关系如果要继续下去,大概是很累而且无法负担的负面关系了。

  但顾沉知道,这段关系从来就没有按照俗世规则进行过,现在只不过是把问题摆在了他面前而已。

  他无数次问过自己,究竟想不想知道虞胤的秘密。某一部分的独占欲叫嚣着要得到一切,而理智的部分却本能的抵抗着不敢靠近。

  她的人生何其漫长,那里面都有些什幺,是什幺令她痛苦,他都不敢知道。

  他害怕知道任何狗血的剧情,而这种故事他一个人就能想出千万个版本,他害怕知道她心里始终有一个人,他害怕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装聋作哑才能睡得安稳。

  自从那天半夜虞胤突然惊醒之后,连着几天虞胤都心不在焉,虽然并没有和他失去联系,却也在他本来觉得已经拉近了不少的距离上迅速的倒退着。

  顾沉提着一口气摇摇晃晃的走在钢丝上,继续假装自己什幺都没有发觉,一如既往上班下班,只有自己知道失魂落魄。

  星期五开完会,下午三点,突然收到了虞胤的短信。简短的很,说自己就在楼下等他,去医院。

  顾沉并不在乎什幺医院,叮嘱了秘书谢绝访客,就下了楼。

  都算了吧,他什幺也不问,只要她不说。

  虞胤照例在停车场里,靠着他的车面无表情的看手机,屏幕的荧光闪闪烁烁,映着一张冷漠的脸。

  她不穿制服,夏天怕热,是一身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短短的覆盖着大腿,大多数不长眼的登徒子会盯着她雪白的大腿看个没完,而顾沉几乎是饥渴的看着她的脸。

  离得越近,他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什幺东西抓着他,不肯放手。

  认了吧,就这样沉沦。

  虞胤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直起身子收回了手机,面无表情的望过来。

  她就是这幅生人勿近的样子,对谁都一样,只偶尔异常温柔,温柔的几乎不是她自己,但顾沉说不上来自己更喜欢哪一个她。

  他的灵魂在战栗,害怕的几乎要枯萎,却渴求着这毒药医治,以至于根本忘记了问到底要去哪里,就被安置在副驾驶上,虞胤细长的手指扣着方向盘,倒车出库。

  恍惚想起她曾经提过医院这两个字,顾沉略微有了底,猜测的出要去见的大概是虞胤这种族群的医生,倒一点都不害怕会发生什幺,反而专心致志的看着虞胤低垂的睫毛颤动的模样,想起某种蝴蝶的翅膀。

  命运啊,真是涂着毒药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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