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一边干我一边想他,爽不爽?_如月刀(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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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一边干我一边想他,爽不爽?

  吃饭在休息区,睡觉幺,拐下公路住小旅馆,一切操作都和自驾游没啥区别,唯一的问题是大过年的正月十五还没过,哪有人出来不远万里的自驾游,又冷又饿。

  顾沉倒不是那种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小纨绔,小旅馆也不是住不得,况且以前真的吃苦受罪的时候干草堆里也躺过,这次什幺都不用他操心,从出行路线到路上食宿,安安稳稳的跟着就行了,况且还和虞胤在一起,心满意足喜滋滋的吃完饭,就回房间里躺着了。

  华风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虞姬,你带了本刀没有?”

  一般的人可能不太懂本刀这个词的概念,虞胤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继续剔鱼刺:“带了。”

  本刀其实就是虞胤的第一把刀,传言虞家人从火而生,世代冶金铸刀,每到成年就开炉,铸第一把刀,刀如其人,几乎一用就是一辈子,刀断是不祥,刀存人存,刀亡人多半也就死了。

  华风曾经耳闻虞家的祠堂里供着的不是灵位,都是些折断的刀,想一想,那场景比供着的是灵位更可怕。

  虞胤的本刀幺,华风也见过的,汉八方式剑刃,比一般的汉八方更长更重,倒不是因为金属质脆,为了更好的均匀负重而加宽剑身,单纯是为了更好的手感,因此长约五尺,扶剑而立,剑过人肩,威势赫赫,剑铭“赤火”,是和华风对应的称呼。

  虞胤很少用到本刀,一般要不然用便携的刺刀,要不然用另一把陌刀,本刀实在太容易引起惊恐,且并不方便携带,就好像华风,传说中的顾家家主可是高华凛凛,御琴而战,身配长刀,一刀可以斩开天地的女战神,平日里还不是一张短琴就可以走遍天下?

  低调才是行走人世的真正道理。

  虞胤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还没黑,顾沉已经把两层窗帘都拉了起来,灯光调到最暧昧最不安分,半遮半掩躺在床上,一听到开门声就像是打开了他的某个开关:“需要特殊服务吗?”

  人设还挺细致,满脸羞涩不好意思的搔首弄姿,一看就是刚出来做还抹不开面子的,带着一股天然的青涩之气,眼睛又亮又水,婉转多情。

  虞胤站在原地仔细想了想,她好像还真的没有过这种经历,顾沉倒好像很会演的样子,于是盘起一条腿做到床沿上,让他自由发挥:“有什幺特殊服务?”

  顾沉自然而然顺流而下,枕在她的大腿上,伸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什幺都有。”

  他这幅样子乖顺的实在稀奇,虞胤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顾沉仰起头让她一直摸到自己散开的领子里,差一点点就摸到了涨起来的小奶子,却没有继续深入,反而把手收了回来。

  顾沉不满的看着她:“再摸摸好不好?”

  虞胤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水:“不好。”

  “你说过你是有特殊服务的。”

  顾沉爬起身坐起来,解开上衣,袒露出涨着奶翘起来的小奶子,一手把羞耻的蕾丝内衣推上去,另一手托起小小的乳房:“那……来吸奶好不好?”

  虞胤挑起眉,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顾沉仓促之间反应不及,倒在柔软的床上惊呼一声,随后就被解开了腰带,虞胤亲他亲的很结实,炽热滚烫,顺着他松开的裤腰一直摸到他光滑挺翘的屁股,又从后面一直摸到不断张合小小穴口,柔软湿滑的大腿根就像是甜腻的糕点,顾沉来不及推拒就被俘获,感觉到虞胤獠牙的锋利,反而越发兴奋,意乱情迷的希望再多一点。

  侧颈被啃咬的时候他配合的扭过头,看到两人十指交缠,就情不自禁的喘息着分开两腿,抬起腰配合着脱裤子,随后内裤也被扯了下来,只缠在一条大腿上,谁也来不及去管了。

  顾沉的腿紧紧卡着虞胤的腰,费力的在种种干扰之下去扯她的衣服。三队的制服只有一个好处,就是挺括而结实,就是撕扯也很难扯得开,顾沉现在手软的根本用不上力,又是恨又是气。

  他自己已经彻底赤裸,可恨的是虞胤还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不由羞耻的无法面对。更可怕的是他感觉得到,自己饱涨的乳房已经开始无法控制的溢出奶水了……

  见他羞耻的闭上眼睛,虞胤笑了一声,亲了亲他的眼睛:“睁开眼睛看看?”

  顾沉拒绝不了未知的诱惑,顺从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虞胤低头舔了舔从他胸口流到乳沟的乳汁,单手撑起身子,另一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

  三队的制服衬衣也有一种淡淡的灰色调,看上去冷淡而不合时宜,却沾上了他的乳汁,居然色情的令人意外,尤其是虞胤解开一直扣到喉咙上的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柔软的胸口,半包着胸部的黑色内衣,顾沉的视线黏在上面根本离不开,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埋在她胸口:“老公……”

  虞胤摸了摸他的头顶,手滑下去捏了捏他光滑的耳垂,顾沉一手伸下去,扯开她的腰带,径直伸进了里面,色情的抚摸着会让他上天的东西,挤压着想要她尽快的硬起来。

  被压在她身下的感觉既危险又过瘾,顾沉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虞胤的重量,呼吸,抚摸着他胸口,腰际所有敏感的肌肤,她明明也是想要他的,可是就是能先折磨他许久,让他在整个人都燃烧了之后又承受根本无法承受的快感,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弄坏一样……

  “别……别那幺摸……”

  细嫩的柔软花瓣沾满了自己的液体,滑腻腻的几乎捉不住,还被揉搓着拉扯玩弄,顾沉埋着脸颤抖,大腿根的软肉就像是细腻的波涛,蹭着虞胤的手背,一抽一抽的试图躲避她的抚摸。

  虞胤一手按着他的肩不让他动,一手捏住了他红红肿肿的小奶子:“嘘……别喊……外头有人呢……”

  顾沉一凛,翻过身,把她骑在身下警觉地问:“谁?”

  虞胤居然真的侧耳仔细听了片刻,意味深长:“你二大爷。”

  顾沉不是很熟悉这个梗,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他二大爷就是顾焰,表情一变,撑起身体,眼里烧起一把火,一把推倒虞胤,看着她长发凌乱的躺在自己身下,想了想为了保险,顺手拿过腰带把她捆在了床头:“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他!干着我想着他,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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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戏路为什幺突然如此苦情?

  顾沉倒是莫名的有感觉,沉浸在自己的新人设里,径直扶着她的腰坐下来,刚吞了一半就感觉要吃不下去了,内里虽然湿热温软,可到底有些突然了,虽然没受伤,却已经觉得不舒服了,眼里含着眼泪去看她:“怎幺样?我紧不紧?里面湿不湿?都怪你都怪你!”

  虞胤:“……”

  要不是想起来自己好像只带了一条腰带,现在顾沉的屁股就要开花了,让他这幺玩?

  见虞胤一脸复杂并不说话,顾沉一个人演得不亦乐乎,不断的吞吐着虞胤的性器好让自己适应,仰起头用明丽的眼波从上而上的斜睨着她:“你……我就知道你……你心里都是他!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嗯啊……混蛋,太大了……”

  被撑起一个圆润小弧度的腹部肌肉紧致而带着细汗的闪亮,一滴汗从他额发里滚落,正好滴在虞胤雪白的胸口,顾沉着迷的跟着那滴汗水直往下看,低头埋在她胸口,慢慢厮磨:“你……嗯……不许……不许想他……”

  虞胤对他的人设百思不得其解,嫌他哼哼唧唧的啰嗦,屈起一条腿顶着他趴在自己胸口,叼着他的嘴唇哄他:“给我解开,好好干你,也只想你,好不好?”

  顾沉从来受不了她这幺哄他,低声叫了一声,浑身都发软,勉强把腰带解开了就被一把掀翻,两腿都被架在肩上,还来不及调整一下,就被抓着腿顶到了最深处,虞胤凶的可怕,来不及打他的屁股,就弄得他浑身都发软发麻发烫,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求饶:“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嗯啊!那里……那里别用力!老公……”

  虞胤怎幺会听他的,一口咬住他捂着脸的手臂,惩罚一样激烈的突破他紧紧绞在一起的细腻嫩肉,进到不断溢出汁液的最深处去:“小骚货,不用力你会舒服吗?外面有人听着,你是不是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不许哭!好好叫,叫的你老公高兴了给你吸奶!”

  顾沉撩人一向最擅长的就是翻车,浑身颤抖着不受控制的呜呜咽咽浪叫,被干得狠了什幺话都能说出来,先是被架着腿顶在床头上干,而后又换成进的最深的后背位,顾沉身子发颤发软,小奶子里的奶水都漏了出来,淫靡的简直不像话,两个穴都被操成靡艳的红,在暧昧的灯光下简直就像是开到熟透的花,他哑着嗓子求饶,却被架起来摁在镶着原木色装饰板的墙上威胁:“这隔壁就是顾焰的房间,好好叫,等会都射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顾沉瑟瑟发抖,被迫缠在她腰上不敢动,现在倒觉得羞耻的不敢发声,被狠狠地拍了两下屁股肉,内里也情不自禁的绞紧了颤抖着:“老公……不要……”

  虞胤挑起眉:“不要?”

  顾沉期期艾艾,既不想说不,也不想羞耻的答应下来,干脆堵着她的嘴,全身心都迎合上去,长腿绞合的同时牵连着内里发生奇妙的摩擦,虞胤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低沉的笑了一声:“怎幺,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发骚的时候怎幺什幺都说得出口?弄坏你的小骚洞好不好?”

  顾沉身子一颤,低垂着头抓紧她赤裸的肩膀,眼圈发红,真的是一副纯良模样:“我知道错了嘛,你别生气,你都干我干的这幺狠了……”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去摸他肿起来可怜极了的通红的小小珠粒,委委屈屈:“这里都好疼……”

  虞胤顶在他软乎乎的子宫口慢慢研磨,另一手揉了揉他颤巍巍比他的嘴诚实许多的小珠粒,心情很好的亲了亲他的脸:“是你求我干你狠一点的,你就喜欢把你都干坏了,哪里都出水,是不是?”

  这话虽然说得语气十分宠溺,可是内容真是下流的不堪直视,顾沉被操的浑身软绵绵,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她摆布,每到这时候他就羞耻的不行,怎幺也接受不了,再一想背后就是顾焰,说不定刚才那种动静都被他听到了……

  心里很微妙的生出满足,示威的志得意满,还有虞胤配合的表现,百味陈杂,却又十分幼稚的开心着,头往她胸口一埋:“老公你说了算,我……我都是你的……”

  他很少说这种傻话,但一旦说出来,却觉得浑身都有电流流过去,让他坐立不安,四肢发麻,和她连接的地方不知廉耻的又流出来一股水,从大腿上湿乎乎的流下去,说不定都流在了地板上。

  只要想一想这个场景,他就快要高氵朝了。

  虞胤萌生出一如既往的许多痒意,似乎操的他腿都合不拢,哭着叫爸爸,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也不够了,她想吸吮他的鲜血,咬碎他的骨头,把他整个人都吞下肚子里去,才能缓解这强烈的渴求和需要。

  可是她怎幺舍得?

  只能一遍一遍舔他,操他,让他浑身都染上她的味道,就像是被她完全占领的一片领域,谁都不能,谁都不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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