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波吉亚梗(凯撒卢克齐雷亚兄妹乱伦梗本土化——我瞎编的)_如月刀(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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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波吉亚梗(凯撒卢克齐雷亚兄妹乱伦梗本土化——我瞎编的)

  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顾沉照例背对着虞胤,他的睡衣扣得很严整,就像是妥善包裹着甜腻糖果的糯米纸一样,让这块糖安安心心的躺好了,擦了擦失望难受的眼泪,就很快睡着了。

  虞胤觉浅,一向睡不了太久,尤其是已经定下了顾沉的婚事,几乎已经注定了失眠。

  顾沉那少年人挺翘的屁股软软的弹弹的,顶在她下身。她本来不想做什幺,心头闷着的火却烧的她不得安宁,尤其是顾沉还在睡梦里哼哼唧唧叫姐姐,一副委委屈屈奶声奶气的小骚模样。

  于是顾沉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插着一个滚烫的东西,黏腻的汁液涂抹在他的大腿上,背后耳根处是熟悉却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他瞪大了眼睛,身子一颤,马上就被按住了:“别动。”

  他被惊醒似乎根本没有妨碍到正在发生的性侵犯,虞胤亲吻着他耳后细嫩的肌肤,剥开的睡衣领口滑落下去,露出少年发育的并不成熟,娇小软嫩的小奶子也被揉弄,小小的粉红色乳尖挺立起来,顾沉两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拒绝,却反而让虞胤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迷乱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少年无力的颤抖着:“呀啊……不要……不可以这样……”

  眼泪默默地滴进枕头里,顾沉把脸埋在床上,不想回应虞胤越发过分的热情。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种越界的事。

  本来已经要成年的姐姐和身体已经开始发育的十四岁弟弟就不应该住在一起,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是不应该做的。

  比如被脱光了检查身体的发育情况,被一本正经的揉捏舔弄乳房,甚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被查看下身那两个羞人的地方,比如姐姐亲自给他洗澡,比如他们时常会互相亲吻,甚至有时候他会被要求伸出舌头来接吻。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的,他十分清楚这一点,可是他总是想,反正他们是相爱的,无论是什幺样的爱,抱团取暖的小兽之间,亲密无间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是吗?

  就这样自我催眠。

  反正总有一天他是要嫁出去的,到了那时候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分开。

  这时代对于贵族的贞洁几乎毫无要求,但圣洁的处女之身对于注定会艰难许多的顾沉来说却是必要条件,尤其是他的婚事已经定下,两个月之后就要远嫁到另一个国度,得到通知的当夜,他的姐姐却把阴茎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就像是什幺遮盖住罪行的轻纱被突然撕下,明明之前也并不是没有越界的亲密行为,但他现在却前所未有的害怕了,拼命的拒绝着试图分开他的双腿的人。

  “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摸那里……我不能……我们不应该……”

  而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强行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他娇小柔软的花穴,甚至很快就粗暴的往内部探去,他的身体被烫的发疼,又被入侵着,几乎无法承受。

  而背后的人也根本不想放过他,用语言不断的鞭笞他:“不要?不应该?你自己揭开衣服给我看你的小奶子的时候,难道就应该吗?”

  她用力的顶着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将少年湿滑的会阴地带弄的一片淫靡,同时在他柔软可爱的花穴里开拓抚摸,刺激着软软的已经开始流水的嫩肉,另一只手用力掐着少年娇嫩的乳尖,粗暴的就像是顾沉根本就没有真的认识她一样:“小骚货明明浪的出水了,嘴上却圣洁的像个小羊羔,难道你没梦到过我操的你欲仙欲死?你十一岁就知道光着身子坐在我腿上让我给你换衣服了,你敢说你纯洁无辜?”

  他当然并不纯洁无辜,没有虞胤,他活不下去的,而这种感情还附带着根本不应该存在的罪恶情欲,使它与任何亲情其实都不同。

  顾沉颤抖着,双腿无力的微微分开,更加方便了侵犯的实施。他已经被激起了热烈的渴求,抓挠着柔软的枕头,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哽咽着指责:“对,我爱你,我是想被你操,我想的都要疯了!可是你已经决定把我嫁出去了,还来招惹我干嘛?你如此残忍,居然还要夺走我最珍贵的东西吗?”

  他迎来的是坚定而残忍的进入,身体之间的不完全匹配和根本没有什幺内容的前戏都让他感到强烈的痛感,细长双腿绷直,在洁白的床单上乱蹭,那一瞬间他虽然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不复存在,但除此之外却一瞬间被强烈的喜悦击中。

  在与某个素未谋面的脑满肠肥的老头子缔结婚姻契约之前,他已经完全的属于过某个人了。

  少年的身体纤细,娇小,尚未长成,光洁细腻的后背拱起来似乎是一种本能的不可遏止的迎合,即使在窄小的通道被强行撑开通过的时候,他似乎也忍不住索取她身上的温暖。

  进入了这具不知珍惜了多少年,仔细养护长大的身体,这事实带来的满足感远比想象中的更多更好,即使时间契机完全不对,但也无法妨碍这强烈丰富的快感。虞胤几乎无法控制,把持着少年的细腰,把他往自己的阴茎上撞,一次又一次残忍的顶进去,寻找少年身体里最甜美的地方。

  他又痛苦又满足,根本无法反抗的任由侵犯的样子,简直太乖巧了,就像是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接受任何发生在他身上的过分的事情一样激发着任何人的凌虐欲和侵犯欲,怎幺占有他都不够。

  “呜啊……姐姐……慢……慢一点……我要……我快要破了……”他艰难而细声细气的哭着,哽咽着求饶,就像一头被抓住的小兽一样惊慌失措,在床单上四处乱抓,却早已经被身体之中的性器钉在这里,无处可逃,胡乱挣扎。

  虞胤强硬的扳过他的脸,入侵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的滋味是辛辣而甜蜜的,顾沉肩膀一抽一抽,却无法不被直接而炽热,带着情欲的亲吻所俘获。他闭上眼睛,睫毛上的泪水滴落下来,划过安静乖顺如同天使的脸,他艰难的侧过身抱住虞胤的肩膀,依靠在她胸前,似乎忘记了她刚才是如何给他带来疼痛的。

  柔软炽热,紧的不可思议的花穴慢慢抽搐着,溢出汁液来,润滑让抽插变得容易起来,少年被撑得快要涨开的小小花穴不知羞耻的邀请着更激烈的占有,来自于与他通过血缘联结在一起的人的占有。

  虞胤把他彻底的翻过来,重新插入了他的身体,粗暴的亲吻着他花瓣一样的嘴唇,蹂躏着他娇嫩的根本不能用力揉搓的小奶子:“你等着我,等着我来接你……那老头子很快就会死的,我会杀了他,然后来接你回家,你乖乖的等我……”

  伴随着这样的嘱咐而来的事更加激烈的占有,顾沉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几乎要感到疼痛,身体内部却被激烈的快感统治,淫液不受控制的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就像是汹涌的欲望海浪,打湿了两个人。

  他哭泣着发出甜蜜的呻吟,抱紧了虞胤的身体,极力迎合的同时用力点头。细密的吻从他额头开始一路下行,有力的手掐着他的细腰,迫使他只能抬起腰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不许,我决不允许,不要给他生出孩子,不要生出任何人的孩子,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接下来的两个月是如此的珍贵,就像是日落之前的余晖,顾沉从婚前就开始服用避孕的药物,以免大着肚子嫁出去,成为一桩丑闻。

  他无法拒绝婚姻,事实上替他做决定的虞胤也不能,他们只能如同末日狂欢,疯狂的一反常态,不再约束无法克制的欲望,在城堡之内的任何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狂欢的痕迹。

  但最后一天过完之后,顾沉终究还是出嫁了。

  婚姻生活对他来说灰白一片。丈夫是隔壁国家垂垂老矣的国王,情妇无数,却对这个尚未长成的漂亮少年拥有很浓的兴趣,在新婚的时候十分喜欢玩弄他。

  顾沉不能拒绝夫妻义务,也不能拒绝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调教。

  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粗喘着兴奋的压在他身上,把丑陋的性器塞进他的花穴或者后穴的时候,他只能闭上眼睛,顺从的发出呻吟声,做出一副天然淫荡,这老男人喜欢的样子,娇羞而无助,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欢爱之中心如死灰。

  或许是新的王后魅力太大,没有几年,国王就更老了,甚至连夫妻义务都不能履行,王后还没生出一个孩子。国王的性格越发古怪,夫妻关系转冷,国王甚至数次在公共场合羞辱王后,称他为不会下蛋的鸡。

  私下里夫妻相处的时候,国王也比以前更加暴躁,虽然他对自己逐渐下滑的性能力闭口不谈,但事实上总是为此喜怒无常,顾沉因此遭受了更多的残忍对待。

  守卫寝殿的侍卫因此爱上了伤痕累累的王后,在一个失眠的夜晚说出了自己的爱情。

  顾沉并没有拒绝他。

  从此之后安静守贞的王后走上了与人通奸之路,国王的衰老愈演愈烈,最后也根本无法约束他。甚至连先王后所生的王子都被淫荡而越发妖娆的继母诱惑,虽然对他不齿,却情不自禁的在发现他人尽可夫的时候因为愤怒和复杂的嫉妒,仇恨,第一次在黑暗的花园里抓住了如同黑夜一般美艳而危险的王后,在他把自己的手按在胸口的时候彻底放弃了自我控制。

  王后有无数裙下之臣,可是他仍然很寂寞,每天都在等待从远处而来的军队,还有他真正思念的那个人。

  他就像是一只寂寞的蜘蛛,用自己的情夫们织成一张巨网,将这个国家的血液和秘密通过书信送出去,希望它早日被毁灭。

  王子逐渐承认自己爱上了恶毒而妖艳的继母,无论白天黑夜都想要把他按在自己身下,无情的贯穿,不让他见到任何一个男人,不让一个人与他共享这个人。

  每个人都在盼望着苟延残喘的国王死去。

  但国王最终还是死于非命。

  来自于远方的军队和邻国的君主踏平了燃烧的城池,穿着黑色丧衣的王后被抱上了姐姐的马,依偎在她胸前,回头看着坍塌的这个国家。

  他已经与少年时代截然不同,丰满的胸部,雪白的肌肤,长长的头发上点缀着珍贵的珠宝,黑色的丧衣让他性感而禁欲,但他的眼神潮湿而动情,如同即将流出来的欲望之水。

  他们在宽广的床上纠缠,久违的耳鬓厮磨,喃喃低语。守寡的王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快的湿透了,他的身体现在完全对着她打开,请求她快些全部都给予他,亲吻,抚摸,什幺都想要。

  男人低哑的哭音和激烈而颤抖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变成甜蜜的具象意义,和他的少年时代并不重合,但也与在那些男人身下辗转的时候截然不同。

  他根本不愿意睡过去,也根本不愿意停止这场无法无天的交欢,一直到了深夜,在最后一次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无力合拢的双腿之间两个可爱的熟透了的穴都流出温热的精液,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疼爱的淫靡痕迹。

  国王给他戴上的乳环,王子给他扣在脚踝上的铃铛,侍卫在他背后留下的齿痕,总有一天都会完全消亡,这些东西都会离开他,不能束缚他,不能占有他,因为他早就只属于一个人,始终如此。

  美丽而冷酷的女王露出微笑,走出寝室,去见俘虏们。

  他们之所以还没被处死,就是因为即使死了,也必须明白这美丽的,残忍的,寂寞的黑寡妇究竟属于谁。

  这位具有传奇名声的黑寡妇曾经四次出嫁,从国王到教皇,都是他的丈夫人选。他的每一任丈夫都死于非命,或者说,死于他的姐姐的征伐,这个如同毒药的家族权势滔天的时候甚至能够把持宗教,决定教皇的废立。

  他被女王亲手出嫁,又被军队簇拥重新返回他的国度,一直到三十年之后,人们传说他毒死了最后一任丈夫,回到王宫里。

  动乱前所未有,英勇征战的女王死于战争,传奇的黑寡妇也随之消亡。

  有人说他死于毒杀丈夫的那种家族毒药,也有人说他死去的时候穿着黑色的丧衣,没有任何装饰,躺在女王的寝殿,面容安详,胸口插着十四岁远嫁的时候,嫁妆里的那把匕首。

  但他现在再也不会离开这座宫殿,离开那个人了。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他是谁的,终于属于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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