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老师4》yinxue打卡 яǒuяǒuωu.ì_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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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老师4》yinxue打卡 яǒuяǒuωu.ì

  沈嘉玉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校医的检查室内。之前为他检查过身体的那位陈医生则正坐在一旁,戴着橡胶手套,面无表情地在摆弄着什么。

  对方听到响动,转过身来,瞧了他一眼:“醒了?”

  沈嘉玉点点头,刚想起身,对方却忽地淡淡道:“等等,你先不要动。”

  他说着,手上捏着一个银亮的东西,慢慢走了过来。又对沈嘉玉说:“把腿分开。”

  沈嘉玉将腿乖乖分开,他便凑近了,低着头,用手指分开那两瓣湿肿不已的脂红花肉,将手指探入进去。冰凉湿滑地橡胶手套贴着滑腻松软的穴肉,用力地将那软烂窄穴分开。又将手指更深地顶入,夹着一枚不知是何物的金属钮扣向内而去。

  沈嘉玉喘息着吸气,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那手指几乎将整个儿拳头顶进他的雌穴里,压迫得两瓣润红花户都几乎变了形状。微凉的金属贴片在软腻红肉间颤巍巍地向深处移动着,直到对方的拳头强横地塞进他花穴大半,将软湿穴口撑得濒死抽搐,翕张着猩红软肉蠕缩不止,这才堪堪接近了他宫口的位置,将那贴片一般的物品用力塞了进去。

  对方两指掰开沈嘉玉的宫口,将东西猛地一送,滑溜抽搐着的宫肉便吸吮着将那物什吞咽了进去。沈嘉玉只觉得宫口骤地一痛,又酸又涩的涨痛感便从那处缓缓蔓延开来,逼得他不得不夹紧了双腿,含着花穴内的那只拳头瑟瑟发颤。大量湿腻稠滑的淫液从他女穴里喷射而出,很快喷的满桌子都是黏稠的湿腻淫液。

  沈嘉玉捂着小腹,被那骤然而来的高潮逼得流了几滴泪水,随后才半是哽咽地喃喃道:“你给我……塞了什么?”

  “电子打卡器。”对方面无表情地说,“沈老师,你太受学生欢迎,只是每周两次的值班,恐怕不太能满足学生们的要求。所以经过校长的深思熟虑,决定将你从生理老师下放去做每日的打卡执勤工作。这枚电子打卡器被植入在你的宫口附近,如果学生们和老师需要打卡,他们就会分开你的腿,将生殖器插进你的身体,用力地捅穿你的宫口。只要能将精液顺利喷在这枚打卡器上,就算是打卡完成,通过考核了。”

  “那……这岂不是……”沈嘉玉游移不定地问,“想完成打卡,就得……”

  “想完成打卡,就要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而且不可以使用避孕套。”陈医生嘲讽地勾了唇,“上一个这么受欢迎的生理老师,不过执勤执了三天就怀了孕,又被操得流了产。但他很努力,所以很快就又被玩大了肚子,跪在地上求学生们操他。可惜孩子生完以后,宫口松了,没有以前那么嫩了,阴道也夹不紧东西了,所以又失去了学生们的宠爱。”

  “那现在呢?”沈嘉玉下意识地问。

  “现在?”陈医生想了一下,耐心十足地回答道,“大约在学校的公厕内当低级肉便器吧,为学生们进行低级性服务。等着哪个学生心情好了,就会操他一通,把精液射进去。或者就是含着一泡不知道是谁尿进去的尿水,挺着屁股等人来操。”

  陈医生说完,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沈嘉玉的表情,又在他胸口、喉头与菊穴各添了一枚打卡器。随后笑了笑,对他说:“沈老师,明日开始执勤,你可要千万准备好了。可别像今天这么丢人,被人轮得昏了过去,送到我这里来。”

  沈嘉玉点了点头,和他低声道了句谢,便十分狼狈地离开了。

  他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被人操到酸麻发胀的肉穴还在微微地抽搐,黏滑淫汁止不住地从微微分开的穴口往外滴滴答答地淌落,濡得他裤子都湿了大半。被拔出了堵塞物的尿孔也在不停地流着尿,与那些粘稠湿液一起,胡乱地流个不停。宫口处附着的芯片牢牢地扎进他的宫颈软肉之中,随着他的行动与娇嫩红肉抵磨碰撞,一阵近似电流似的酸麻快感从芯片处横穿而过,顿时叫沈嘉玉双腿一软,穴心发酸,登时喷出一股湿液来,宛如失禁似的泄了一地。

  他跪在地上,两条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晶莹透明的水液从裤子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很快洇开一圈儿痕迹,远远瞧着,既淫靡,又淫荡得惊人。

  几个学生嬉笑着凑上来,问他道:“沈老师,你这是怎么啦?是被学生操坏了吗?竟然流了这么多淫水,好厉害!”

  “没、没有……老师很好……”沈嘉玉缩在地上,双臀微微地发颤,露出一截雪白细窄的纤腰,沾满了汗湿的水露,“老师没事……呜……一、一会儿就能站起来……”

  “真的吗?可是老师看起来很虚弱啊!”

  “真、真的……老师只是刚刚……啊……刚刚磨到了宫口的芯片……所以、所以才……啊啊……”

  他话未说完,便只觉得有人抓着他的腰,忽地抬起了他的屁股,脱下了裤子,将手指伸进了他汁水淋漓的女穴。带着些汗的滚烫手指在他滑腻湿黏的穴肉内来回翻搅,夹着猩红湿软的肉,拉扯着揪出穴眼儿。沈嘉玉喘息一下,身体却异常主动地迎上那几根手指,腻滑红肉吮得咕啾作响。那几个学生大着胆子将手指用力塞进他的湿滑软穴,抠挖一阵儿,随后便就着那喷出穴口的黏腻湿液将拳头湿润一番,猛一发力,便将拳头送进了沈嘉玉的阴穴,一直捣到宫口附近的地方。

  沈嘉玉“啊”地尖叫一声,白鱼似的弹了弹腰腹,捂着肚子微微挣扎起来。被强迫着撑到蜜桃般大小的穴口近乎痉挛地微微抽搐着,滴滴答答地淌着黏湿的蜜汁。那学生捉着他雪白肥嫩的屁股,将手掌舒展开来,感受着那失禁般用力缩紧了的红肉的细密抽搐。指尖稍微前伸,便能摸到一片被烫的极热的金属薄片死死扣咬在肥嘟嘟的宫口上,每拨弄一下,便能瞧见这被掏开了女穴的双性老师一阵濒死般的收缩,自翕张的穴口稀里糊涂地潮喷出一股黏液来。

  滑腻淫液泄得满地都是,沈嘉玉低低地哭喘着,被那几个学生牢牢把弄着宫口,手指插在嫩软红肉里,捅得咕啾直响。他们一面揉着他的臀肉,一面用拳头在他的艳丽红穴内拉扯捅弄,掏得汁水横流,潮喷连连。沈嘉玉几乎被他们玩得软成了一滩红泥,只能张着湿润的穴眼儿,颤巍巍地夹着这只拳头,任由人玩弄着他的阴穴与子宫。

  学生们兴奋至极地在他的腿间玩弄深掏着,过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从那黏湿淫红的穴眼内,将沾满了温热汁水的拳头抽出,又带出一滩猩红滑腻的穴肉。那穴肉微微地抽搐着,探着一点儿细腻红软的尖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那几个学生便脱下裤子,撸了一把翘得老高的鸡巴,将沈嘉玉的两瓣雪白屁股随意一掰,便顶着那堆在穴口的红肉捅了进去。

  沈嘉玉哭着喘息一声,刚受了玩弄的阴穴顿时便紧紧夹了那根鸡巴,湿漉漉地含吮起来。滚烫粗硕的茎身用力贯穿了他淫滑不堪的嫩道,直直杀进娇嫩潮烫的子宫里去。那被嵌入了芯片的宫口便骤地一痛一麻,随后便是过电般的汹涌触感,打得他浑身酥麻,只觉得一股水意从小腹内直冲而出,登时叫他呜咽一声,跪在地上,屁股高抬着喷出尿来。

  嫣红抽搐着的尿眼儿急促地翕动着,一股又一股的淡色液体从那滑腻湿孔内汩汩喷出。那操着他嫩穴的男人每挺腰迎送一回,便听见那水液咕滋咕滋地响,仿佛是在操一个破了口儿的水人。

  对方用力地贯穿着他的宫口,每捅一下,便是一阵酸意蔓延开来,芯片嵌在那软烫红肉上,过电似的麻涨感一阵高过一阵。很快地,便叫那宫腔也蓄满了黏稠剔透的淫液,存在肚子里悠悠地晃。

  沈嘉玉刚刚在生理室值了一天的班,被人架在墙上,翻来覆去地捣弄着腿间的两处嫩穴,尤其以女穴为最,宫口早就被一次次的贯穿与碾弄捅得酸涨不已,连红嘟嘟的嫩肉都很是松垮了。这人如今这般狠操着他的娇嫩胞宫,便是给那酸麻快慰加足了火,登时便叫沈嘉玉彻底沦陷在那抽搐不止的快感里,全身只剩下那处被疯狂贯穿捅弄着的红腻穴眼,和滑溜溜吮吸着龟头的宫口软肉。

  那人很快被沈嘉玉夹得射了一回,将一泡热精射在他子宫里,两指来回捅玩着猩红滑腻的穴肉,看着那阴穴被自己操得几乎含不住穴内灌满的稠腻白浊。他们轮番抓着这只鲜嫩淫艳的屁股,每个人接替而上,挨个将这淫红女穴捅了个通透,连阴穴都夹不住红肉内溢满的精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鸡巴,看着一大团白浊被抽搐着的猩红穴肉挤出穴口,啪嗒一声滑落下来,坠开一滩淫湿黏痕。

  他们将那两瓣娇艳张开的肥嫩花瓣微微一拢,黏糊糊地压在无力抽搐着的穴口上,好叫那合不拢的艳穴能兜住这射进去的十几泡精液。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看着他一边漏着尿水,一边还要艰难夹住那汪白精的模样,开心地笑着,说道:“沈老师,你可不知道你这模样,真是好叫人心动。恨不得再操你几十个来回,让你连腿都合不起来呢!”

  沈嘉玉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裤子是早就湿了的,如今上面沾满了他刚刚与学生们做爱时喷出来的淫液与白精,更是淫靡得一塌糊涂,完全不能再穿了。他便只好含含糊糊地说了声谢谢,将裤子随意叠了叠,赤裸着下身往宿舍的方向走。被操开了穴口便张着嫣红湿润的嫩眼儿,黏糊糊地淌着精,从他雪白的腿根儿,一直流到纤瘦的足踝。

  在回去的路上,他陆续又碰到了几个学生。瞧见他这被人好好疼爱过一回的娇艳模样,便很是开怀地将他又拉到路边的树林里,掰开他的腿,又强迫他与自己做了几回。于是不过短短一段路,沈嘉玉便生生走了好几小时,嫩穴内含满了学生们射进来的黏稠精水。

  他们抓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屁股,掰开那湿润滚烫的女穴,一泡接着一泡,生生将那平坦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两条腿上更是狼藉一片,湿漉漉地糊满了黏稠白精,和干涸了大半的精斑。

  第二日醒来,沈嘉玉的那两处淫穴仍旧麻木不已地酸痛着。张开两腿时,还能瞧见那女穴十分柔软地张着嫣红的穴眼,湿漉漉地流着淡白色的水。那是昨日学生们射在他子宫里的精液,还没流完,虽说宫口已经被他们操得差不多松弛了大半,无时无刻都会敞开柔嫩红腻的孔窍,肥嘟嘟地吸吮顶在宫口的异物。但精液的量实在是太多,又过分浓稠。他便是拼命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女穴,用力抠挖清洗,也只能泄出大半黏精。还余下的一部分,便只能在他娇嫩潮热的子宫内存积扎根,张扬地游来荡去,等候着未来的受孕。

  沈嘉玉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校门口执勤。

  门口等候着他的是一名带着眼镜的人,看模样大概是个老师。那老师见他来了,便点点头,用十分冷淡的语气道:“沈先生,请把衣服脱下来。既然你已经被调派到了这个岗位,就要有一个对自己的明确认知——”他顿了一下,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是学校的老师了,而是学校门口负责为学生和老师们办理手续的打卡器而已。任何不该有的多余东西,你都不可以拥有。比如说衣服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就是很多余的东西。”

  沈嘉玉听了,便只好将一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身子站在这名老师的面前。对方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取出一只教杖来,对他道:“沈先生,请张开嘴。在你上岗之前,我需要对你身体里种植的电子打卡器稍微测试一下敏感度。”

  沈嘉玉乖乖地张开嘴,便见对方拿着那根教杖,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了他的咽喉,在娇软湿润的喉咙里来回搅弄起来。他被捅得呜咽一声,大量唾液便从合不拢的唇角热淋淋地流了下来,弄得乳肉上也亮晶晶、水盈盈的一片。随后,他便觉得那根教杖在他喉咙内嵌了芯片的地方浅重不一地来回捣弄起来,每每接触一次,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酸麻快感。待到完全抵住,两厢厮磨,便如同掐住了他的嗓子那般,几近窒息地痉挛着,又从其他几处嵌着芯片的地方内泛出酸麻淫水来。登时便叫沈嘉玉两腿发软,跪瘫在地上,只余下两瓣雪白肥嫩的屁股仍旧不知羞耻地挺着,露出两枚润湿嫣红的穴眼儿,极为淫靡地潮喷出一股黏烫湿液。

  “很好,十分敏感。”

  对方满意地点点头,将教杖从他喉咙里拔出来,又一下子捅进他的女穴,十分粗暴地在宫口乱捅乱插起来。那根教杖破开他腻缠在一起的雌红宫口,在柔软宫囊内胡乱捅弄了一阵,直叫那白鱼似的雪腻小腹都微微地凸起了尖儿,这才抵住宫口附近的芯片,用力地蹭磨起来。

  宛如被电流打穿了似的快感自小腹疯狂扩散开来,沈嘉玉捂着肚子,尖叫着哭喘一声,只觉得尿孔一阵抽搐,便又被这芯片再度激发得失了禁,淅淅沥沥地喷起了尿来。大量的水液从穴心内直喷而出,稀里哗啦地泄了满地,又是尿孔,又是阴穴,很快便将整朵肥嫩红花润得狼藉一片,连腿根儿都变作了水淋淋的模样。

  那老师“嗯”了一声,赞叹道:“不错,看来打卡器与你的身体十分契合,不过简单的擦碰,竟然能叫你这般敏感。今天的检查到此为止,你该去那边上岗了。”

  说完,他一指门外的一处方形台子,正正好是一个人躯干的大小。

  这位老师示意沈嘉玉爬跪上去,抱住中间的方台,随后按了大门旁边的一处按钮,沈嘉玉便觉得身体被这方台微微倒转,屁股向上抬起,露出两只红艳艳的淫湿穴眼儿,其余身体便被骤地出来的器械牢牢锁住。只露出两只肥润雪白的嫩奶,和一张被迫张开了的嘴。他仿佛像是一只铁铸的打卡器那般,被这仪器牢牢缩在其中,只能露出一只饱受蹂躏的淫艳屁股,和两枚吃尽精液的湿润红穴,柔弱无助地张着口唇,等候着其他人的到来……

  过了许久,终于来了第一个人,是个颇有些年纪了的中年教师。

  这老师走路摇摇晃晃的,身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活似怀了孕的孕妇。也不知是不是昨日喝多了,整个人十分狼狈,头发都湿成了一缕一缕的。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瞧见这一只美艳非常的屁股,竟然还湿漉漉地流着水儿,便冲着那旁边的老师笑道:“这又是你们从哪里寻来的新打卡器,瞧起来可比之前那个实用多了!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操。”

  “今天刚转岗过来的。”对方冷淡地道,“小心点用,校长还指望他能多撑一些时候再报废呢。最近人不好招,到处都在缺。”

  “好咧好咧。”这人忙不迭道,“我是第一个?”

  “第一个,还干净着,要用快点儿用。”对方道,“等会儿人上来了,你可就没法好好享受全程了。插进去射完就走,懂吧?”

  “懂得懂得。我这就用。”

  那人嘻嘻笑着,把裤子就地一脱,随后将半软的腥臭鸡巴塞进面前这打卡器张着的嘴里,将龟头塞进软嫩喉口,笑着说:“还软着,你给舔舔,舔硬了就插进去,让你好好爽一爽。”

  听了他的话,那锁在仪器中的嘴微微地动了起来,十分熟练地吞吐吮吸着他的鸡巴,很快将那根软物吸得涨大起来。他满意地看着那打卡器唇角留下的淋漓唾液,将鸡巴从对方嘴里拔出来,随后拍了拍那赤裸在外的两瓣肥美嫩臀,抽的雪白股肉微微发颤,这才掰开了那湿润红穴,猛地一插,尽根而入!

  打卡器发出一声甜腻娇啼,柔腻腻地裹住了他的鸡巴,用穴眼儿内的滚烫穴肉湿漉漉地吮吸。黏稠滑烫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好像流不尽似的,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滑溜溜地流,很快便将一起打湿得锃光发亮。这人捉着打卡器上露出来的两瓣嫩臀连捅带弄地插了半天,直将对方捣得汁水横流,“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一泡浓精射了进去,灌得打卡器呜咽一声,翻着白眼流出一滩淫水。

  不料,他刚射完一回,便听见旁边猛地一阵急促响声,随后便是迸出三个红色大字——不合格。

  这老师愣了一会儿,随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那两瓣雪白屁股上,生气道:“这是什么破烂贱逼!竟然说我射不进去,不合格?”

  旁边的老师便说:“这个打卡器的阴穴比起之前的那个要微深一点儿,加上陈医生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然把阴道里的那枚嵌在了他的宫口内侧。想用阴穴打卡的话,就必须捅穿他的宫口,把精液射在子宫里,这样才能测试合格。如果你很勉强,还是换个位置吧。”

  “不行!”那名老师如同受了侮辱一般,气冲冲地又将手指插进打卡器的嘴里,粗暴地拉扯着对方口中的那根嫩舌,弄得对方哀哀呜鸣,这才又将半软的鸡巴整根塞进去,叫他窒息般地用喉头含住茎身,这才又道,“今日要是操不开这骚货的宫口,我简直就没脸见人了!”

  他强迫着身前这打卡器又给自己舔吮了几回,直到那根紫红色地鸡巴重新变得粗硕涨硬,这才用力掰扯着那两团骚肉蛮横顶干起来。柔腻肥嫩的臀肉在他手中被来回抓揉着,两瓣猩红滚烫的唇肉被拉扯得近乎变形,只余下一枚被鸡巴生生插开的嫣红穴眼儿,近乎痉挛地吃着这根插进阴穴的烫物。

  那粗硕肉刃劈开了滑腻湿烫的肉道,直直挺入深处。浑圆的啤酒肚啪啪地撞上这只雪白的屁股,将白腻臀肉撞得摇晃乱颤儿。漏了尿的尿孔喷溅着烫热的汁水,止不住地一股股地淌水。这人疯狂撞击顶干着身前的淫荡屁股,将红腻湿软的穴肉插得唧唧作响,连黏湿淫液都化作一层层白腻透明的泡沫,黏糊糊地横在水嫩鲜红的肉里。

  那根弯钩似的鸡巴拼命抽插着,干得穴肉疯狂痉挛,潮喷了一回又一回。被牢牢束缚的肉棒便缩在仪器里,被这一下又一下地巨幅撞击干得泄了身子。只是无论沈嘉玉如何拼命扭动挣扎,也只能微微晃动了屁股,努力去吞吃那根嵌在阴穴内的鸡巴,好叫龟头与他宫口解除的时间更长上一分。微弱的过电感叫他难耐不已地翕张着穴眼儿,用力地收缩着,只希望这根短了几寸的鸡巴能狠狠捅穿他的宫口,叫那击穿子宫的酥麻快感早些到来。

  终于,对方狠狠一顶,将臀间两朵肥软红花彻底捅开,死死压在臀肉两周,近乎痉挛地将囊袋都吞吃进些许。龟头将润湿宫口粗暴操穿,精孔逼在那微烫芯片上,哧溜一下,便将整泡精水尽数喷出!

  沈嘉玉被插得浑身一颤儿,顿时那电击般的快感便迅速击穿了他,将宫口附近的软肉统统电得濒死般抽搐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微微痉挛了身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陷入了被电流穿透的抽搐之中。尿孔哧溜溜地浇出一道水液,宫腔也陷入了连续的潮喷痉挛之中。那人在他体内闭眼射了许久,感受着软烫宫肉一下又一下的无力抽搐,这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随意一甩。

  只见那红肿臀肉上忽地染了一排白汁,又从嫣红透湿的穴眼儿里忽地挤出一股白浊,从鼓鼓涨涨的肥润雌花内淌下。而后,旁边蹦出两个红字——合格。

  这老师笑着摸了摸鸡巴,说:“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操熟了?”随后又伸出两指,将那抽搐不止的红腻湿穴用力拉扯开,只见白精汩汩地流,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伸出翻了红肉的娇嫩宫口,志得意满地说:“这骚货的贱逼都被人操烂了,宫口都合不拢了!”

  那老师却面无表情地在手中的记录板上划了几下,而后道:“打卡合格,该下一位了。”

  这时,在校门口的附近,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起了人群。他们站在离两位老师不远的地方,看着这矮胖老师面色不佳地穿好裤子,只留下一个朝天上撅着的雪白屁股,斑斑驳驳地布满了嫣红指痕。中间一枚湿润透红的穴眼微微张着,失禁般地微微收缩,咕啾一声,挤出一股粘稠滑腻的白精。

  “老师,换新的打卡器了?”他们簇拥着围上来,“瞧着好像和之前那个不大一样?”

  “之前那个因为你们用的太粗暴,已经成了报废品,现在被下放到公厕使用了。”那老师冷淡地说道,“虽然你们每年交了十分高昂的学费才来这里上学,但是使用教学物品的时候也请注意一下轻重。毕竟用坏了想找到一个新的简单,但是想找到一个尽如人意的就很难了。”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们,谁知道他这么禁不住折腾呢。”学生们笑着说道,“以往再不经折腾的,也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有的还能坚持一整月。可这个打卡器不过三天就被弄得含不住东西了,只能去公厕沦为便器蓄尿,又有谁想看到呢?”

  他的同学便撞了他一下,嘲讽似的笑道:“你可别说假话了,以为大家不知道吗?你最喜欢去公厕玩弄这些便器了,还非要喝一肚子的水挨个操一遍。就喜欢看着他们可怜兮兮地含着你的尿水翕张穴眼的样子,装什么装呢!”

  那学生便说:“难道你们就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

  他们哄笑着闹腾起来,又将视线移到这个新近上任的打卡器上。只瞧见两瓣玉器一般的圆润屁股颤颤地被卡在仪器里,露出一朵肿胀不堪的肥嫩花户。耻骨间的那根淡粉肉棒正被一圈圈的钢圈束缚着,牢牢地锁在其中,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近乎泛红的艳粉,滴答着溢出精来。花户黏湿软烫,鲜艳得如同一朵适逢花期的牡丹,极为娇艳地开着,露出中间一点儿活色生香的芯子。那蕊芯又湿又软,黏糊糊地微颤着吐出精水,穴口则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儿滚烫猩红的滑腻穴肉。

  这几个学生早就看的血脉贲张,裤子一脱,便露出了早已粗涨勃起的鸡巴,抓着这两瓣艳臀就插了进去。那一只女穴极为老练,甫一捅入,便将插进来的鸡巴紧紧含吸,又吮又夹,又吸又弄。湿漉漉的软肉仿佛一只活生生的水母,舒展着柔软的肢体,将探入其中的异物牢牢裹住,甩动着软肉附着上来。

  他扶着身前这架铁架似的东西,飞快地挺送着腰胯,将这两团肥嫩臀肉插得啪啪作响。红腻湿穴颤巍巍地夹着他,被插得拖出一截滑腻烫红的穴肉,松松地堆在穴眼。深处微微张开的宫口则极力舒张着绵软红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这打卡器便要颤着身子努力夹弄一回,活像被捅痛了的扇贝,下意识地收起自己的扇翅,将嫣红柔软的嫩肉瑟缩起来。

  他抓着身前的这两瓣雪白屁股,连捣了百十来下,直将那努力闭合起来的宫口都捅得微微有些松了,又痛又涨地舒展开嫣红淫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龟头抵进那湿腻而柔软的艳丽红肉里,感受着对方无力的含吮,又狠狠一撞,将一泡浊精射在对方的子宫之中。

  那打卡器受了他这一泡精液,顿时如同被电流打穿了一般,整只艳臀都疯狂地颤抖了起来,宫口用力地收缩,直绞得他险些又硬了起来。随后便听这打卡器低低地“嗯嗯啊啊”了一阵,吸吮着一根透明软管的嫣红尿孔便咕滋咕滋地黏响起来,几股泛着白泡的液体从软管内飞速流过,被引导着排到地下。

  很快,一股奇异的味道淡淡传来。这几名学生便登时意会地笑了出来:这只新来的打卡器,被他们生生操得失禁了。

  “这回的新货可真是太敏感了。”那个学生将鸡巴从淫靡不堪的嫩穴内拔出来,“这才插了几回,就被操得失禁了。老师你猜猜,他能被我们用上几天才会报废?”

  那老师低着头记录,并不理会他们。直到第二名学生抱着打卡器,狠捣猛捅着又射进去一泡精水,这才推了推眼镜,盯着那颤颤发抖的肥嫩屁股,想了一阵:“三天吧。”

  “三天?”第三位学生用手指刮开那湿润女穴内流淌出来的大团黏精,笑了一声,“老师你可太乐观了。我觉得用不了三天——”他将腰身一送,顶进那滑腻滚烫的女穴,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我敢打赌,只要到了明天,他的女穴就会被操得彻底合不拢了。后穴?也顶多就能扛上半天。所以等到了第三天,我们就可以去公厕里寻找它了。”

  说着,他笑嘻嘻地低下头,摸着那滑腻肥美的臀肉:“也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嫩穴,能含进去几泡尿水呢?”

  他掌下的臀肉瑟缩了一下,颤颤地夹着他的肉棒,痉挛似的微微收缩,将他射入的精液一点点吃下。

  人已然多了起来。

  等到这几个学生将精液交待出来,从打卡器的女穴内抽出肉棒的时候,那嫣红穴眼已经有几分合不拢了。红腻纠缠着的湿肉上蒙着一层浓浓浊精,润得红肉都有几分泛了粉。学生们倒是很习惯了,只面不改色地走上来,脱下裤子,便抱着这两瓣淫艳肉臀发狠捅弄一番,直将那软腻红肉捣得瑟瑟发颤,肉棒抽出时,便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张着嫣红滑腻的洞,宛如勾引似的吞吐推挤一番。

  黏稠的白精顺着肥嫩湿红的唇沟缓缓淌下,大团大团地坠到地上,拉出长而纤细的白丝。每登记一次学生,那内置在宫口的芯片便要用微弱的电流穿过他刚刚被贯穿捅弄得酸痛的宫口,还有被插得不停流水的子宫。娇嫩滑腻的宫肉早已被这一次又一次的电流击打得酥麻发烫,只能松松地敞开娇嫩秘处,任由人随意捅入他含情待哺的宫囊,连带尿孔的失禁也变得愈发严重。

  一泡又一泡的精液被不断地灌入他的子宫,很快,那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隆起,涨开了一个弧度圆润的球,突兀地长在他的腹部,活像个被操大了肚子的孕夫一般。

  他跪在仪器里,四肢都被绑着,只有腿间那两枚供人捅弄的淫穴和一张嘴可以随意翕动。女穴是早已填满了各路学生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水,宫口也早早被人用肉棒捅穿了,只余下一捧如膏脂般的滚烫红肉,融化了似的松垮堆在穴口,手指一捅进去,便如流开了一般,又滑又腻地软在指缝里。

  那尿孔兴许是被永无止境的捅弄操得流干了一腹的淫液,如今捅穿那滑嫩宫口时,便只能瞧见这一枚嫣红肉洞,无力地张开了孔窍,微微翕动,却只能干涸着挤出一滴清露,便又骤地闭合了,紧紧缩着,像是过了花期的夜来香,只留下一点儿米粒大小的小小蕊瓣,瑟缩在一捧红腻花肉之中。

  一根又一根的粗长肉棒填进他的嫩洞,连嘴巴也没有放过,抵着喉头嵌入的芯片,硬叫他喝了满肚子的浓精,连上颌都糊满了精液。干涸的精斑凌乱地悬在他的唇瓣和唇角,又堵满了仪器与他下颌的交界之处,叫人只能看见他糊满了精液的下巴。

  腿间的两只软穴很快便被操得松弛了,哪怕是颤颤巍巍地收紧了,也只是如同轻风拂过一般,只留下一点儿润滑烫腻的触感,便滑溜溜地翻了过去。穴眼内的一滩软肉仿佛烫化了的蜡,稍微一挤,便迫不及待地流了开来,淌得四处都是。嫩肉软嘟嘟地兜着捅进去的肉物,无力地微微吮吸,流出一团又一团的黏稠淫汁。

  负责记录的老师冷眼瞧着那挨了整天肏弄的打卡器,两只嫩臀红肿不堪地翘着,艳丽得近乎透明。肥肿不堪的花户鼓鼓囊囊地外翻凸起,露出合不拢的两枚穴口。女穴松垮垮地敞着,深处一点儿宫口也无力地翕动着。黏糊糊的精液从那被捅得嫣红松弛的穴眼内喷出,随着肉环失禁般的微微收缩,哧溜溜地潮喷出大量腥咸稠烫的黏腻淫汁。

  这只打卡器,确实如之前的那几个学生所言,第一天便要被肏弄得几乎沦为废品了。

  老师想了一阵,只将此事当做无事发生,将手中的记录板交给了下一名老师。随后便举起一根水管,将对方简单冲刷一番,洗掉臀缝腿根儿的浓腻精斑,摇头离开了岗位。

  新来的老师,仍旧在一丝不苟地执行打卡的任务。

  沈嘉玉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进入了他的身体,摇晃着腰胯,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他的身体深处。他的宫口早已被肏弄得彻底失去了弹性,只能如同一枚软环般松垮垮地垂在阴穴的深处,连射入子宫的精液都再难夹住半分。大量黏稠的白浊从他穴眼内不停地流淌出来,顺着腿根儿的肌肤缓慢流淌,洇开一大滩暗白斑痕。

  后穴也一如阴穴,被捅得毫无弹性,手指随意轻夹,便能轻易地勾住一滩滑腻润红的淫肉,再微微一捅,便能瞧见肛肉柔软地外翻出来,竟松弛地鼓到了女穴之内。只稍微捅玩几下,便可如胶泥一般地肆意捏揉,再无半分紧致。

  待到了最后,他已经无法再从这无休无止的交合中获得半分快感,只能从那捅入抽出时带出的些许接触,还有贯穿宫口时的酸涨电流,才能勉强判断这是又有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在飞速地啪动捅弄着他的阴穴,插得唧唧流汁。

  粗涨的龟头一下下地捅着几乎没了知觉的淫腔,捣得汁水尽数喷出,咕啾咕啾地浓稠发响。沈嘉玉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婉转低吟,终于一阵急速抽搐,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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