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二十六章东窗事发下_帝(监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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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二十六章东窗事发下

  千千帝(监狱文)!

  本人重口味,拟禁绝可乐,改喝急支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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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轻漫的重复一遍那毫无意义的三个字,霍斯好笑地抬了下眉毛,像狮子在玩弄到手的猎物一样缓慢的俯身挨近cat,带着诡异金属冷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笼罩在cat身上,低沉地开口,说话时唇齿间呼吸带出的温热气息喷在cat前额上,明明是暖暖的温和触感,却让cat只能狠狠攥着拳头咬紧牙关,才能堪堪控制住自己想要从男人的气息里逃开的欲_望!——

  “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哪怕——他只是一个替代品。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敢对我的东西下手了?”

  说着猛然狠狠一脚踹翻跪在地上噤若寒蝉的cat!看着不敢有半丝抵抗直接被掀翻在壁炉旁边,明明嘴角都流血了却还是不敢又半点耽搁,在稳住身体后再次忍着胸口闷痛直挺挺恭谨跪起来的cat,霍斯铁灰色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站起身走过去斯条慢理的伸出手,抓住cat还挂着雨水的、柔顺贴在头上的发丝,然后——动作粗暴的猛然抬起!

  在吃痛的不得不更加挺直了身体向上抬起头的cat的目光撞进总攻大人泛着冷色的阴寒眸子的时候,cat那原本带着点瑟缩和隐忍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深沉,冰蓝色的剔透瞳孔中流淌着一种浓浓的仿佛直到死也化不开的情愫,应和着霍斯少爷眸子里那铁血的冷淡颜色,莫名就让人心疼……

  可是……一贯高高在上自我中心傲慢惯了的霍斯少爷显然是不会因为这样一个眼神儿心动的,“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无视手下人全部的感官情绪,绝岛监狱的主宰者自我而残忍的以恶毒的字眼儿一字一顿的发泄着他的不满,“我最讨厌不听话,又自作主张的狗。明知道我在意他,你却还敢……对他下手?”

  对他下手……么?

  其实,永远站在金字塔最顶端高高俯瞰的塞林奥米尔大人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像cat这样一个待在他身边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的卑微感情,所以,相对等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这句话,对cat的打击是多么的沉重……

  cat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裴林,他是真的下不去手。就算对那个毫无防备的孩子提起了匕首周身凝起了吓唬人的杀意,但是那些色厉内荏的玩意儿,除了吓唬吓唬从来没经历过死亡的高中生外,就真的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根本就是自找麻烦的无用功,即便知道总有一天霍斯知道了这件事不会放过自己,但他还是去做了。只是因为他想给自己一个理由,让自己明白——裴林他cat永远都杀不了,而那位高高在上的霍斯大人……他永远都得不到。

  不愿意认命也做不到死心,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折腾自己。

  折腾到主人终于有一天再也不愿意看见自己——那对他而言,虽然是一种最致命最残忍的惩罚,但是,其实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毕竟……主人他心里爱的是这帝国的第一公子,而裴林是与第一公子长得极像的人,又是第一公子的亲弟弟……

  而他cat,算什么呢?

  只是一个小小的,永远追寻着主人脚步的影子而已。

  可是这些,cat都不想说。他甚至不想为自己的“罪行”解释一句。无论什么情况什么理由,做了就是做了,由此产生的责任,无论好的坏的,都只能担下——他从小就被这样教导。何况,如果这样霍斯能解恨的话,他的主人施予的一切,他都愿意承受。

  cat轻轻垂下眼,没有应声。然而他那一副“随您打骂”的样子却让霍斯更加反感,抓着柔软金发的手骤然用力向旁边猛的一甩,受力没有跪稳的cat一个趔趄额角直直撞在壁炉大理石锋利的切割面上,顿时就有温热的血流从伤口涌出来就着身体主人倒在地上的姿势淅淅沥沥地流进了右侧的眼睛里,血雾弥漫上来,那双车矢菊样漂亮到透澈的眼难受得情不自禁的曲起来,cat的目光,竟是开始有些混沌不清了……

  至于霍斯,往日杀人不见血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纯粹施暴者做出的失礼的行为了。今天会这样,大约是气极了。不过想一想,好不容易,最珍视的人终于失而复得,却在转天之后就又面临了一次可能会失去的危险……这种情况,恐怕无论是谁,都是无法再保持绅士优雅镇定自若的吧?……

  “你是哪只手对他提起刀子的?”霍斯走过去,冷淡的视线落下来仍旧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头部被撞击血液又流进眼睛里的cat此时已经抬不起头了,眼前只能看见霍斯纯手工黑色皮鞋纤尘不染的鞋面……心里多少能预感到霍斯接下来动作的cat深深吸了口被炉火烘烤得温暖的空气,咬紧牙关闭上眼,就着扑倒在地上的姿势安静的右手,甚至于,非常配合地,贴着地面,五指缓慢的张开……

  尖利的匕首反射着熊熊燃烧的温暖火光转瞬就被掷下来牢牢地扎进手背,在手掌上直接穿了个窟窿最后直直钉在地板上!

  十字连心,骤然袭来的疼痛顺着手指敏感的神经直接捶在脑子里,过分激烈的痛楚让原本绷紧了身体等着霍斯动作的cat直接卸了力!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看着刺目的血红溪流一样从被刀刃戳出的伤口涌出来,cat激烈的颤抖着身体,可是他一口气还没喘匀,指骨上却继而传来了与先前那一刀完全不同的钝痛感!……

  毫不留情的踩踏中,指骨清脆的断裂声仿佛脑补的疼痛神经在耳朵里崩开似的,一下一下不断拉扯着cat对疼痛敏感的神经不断向上飙升一个又一个高度,cat疼得满身冷汗地撑在地上死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来平复身体里仿佛要跟着额角和手掌的血液一起冲出来的嘶吼声。过分的疼痛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想把那只已经被粗糙鞋底摩擦蹂躏得一片青红暗紫手指抽回来,但是想到此刻踩着自己的这个人是谁,cat却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更加用力地咬着牙,努力维持着理智……

  折磨人的皮鞋终于挪开了……可是甚至来不及缓上一口气,余光里瞥见霍斯转而摆弄着炉边原本是侍从夹炭点火的大镊子的cat就又惊又吓得猛然一枕头皮发麻!——

  炉子里点着的虽然是无烟无味的上好果木炭,可那东西完全燃烧起来保守估计也要有五百度!那东西要是……

  饶是曾经受过特殊熬刑训练的cat,此刻看看那炉子里燃烧正旺的炉火,却是也忍不住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原本只是沁在额前的细微薄汗转眼就顺着脸部的轮廓滑过额角的伤口滑下来,落在地毯上,很快就再找不到半点痕迹了……

  霍斯拿着那大镊子随手拨弄着壁炉里燃烧正旺的炭火,那火光随着他来回的拨弄燃烧的更旺了,而我们的渣攻君,在被炉火烘烤得暖呼呼的舒服中微微眯起眼,看着cat的目光,在红色的火焰映衬下忽明忽暗,“早上的时候……他因为这件事哭的很难过呢。你不应该让他哭……你应该知道……每一个得罪过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这句话,霍斯说的很慢,他似乎在这种诡异的暖洋洋的气氛里找寻着一些回忆。而cat也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裴林。

  其实,人一旦陷入了某种认定的死循环中就很难再转换另外一种或许比较真实可信的思维和做法。就好像,这个时候霍斯通过裴林这件事想到的人明明是严羽,可是他却没想过,如果是真正的“第一公子”,那样高傲决裂的男人,是不会哭的。而得罪他的人……他也是从来都不许,也不需要霍斯出手帮忙的。

  看着霍斯拿着镊子终于从炉子里挑出一块冒着火星儿的焦炭时,cat小巧的喉结极快速地上下滑动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仍旧只是狠狠吸了口气含在胸腔里,然后死死咬紧牙关的同时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绷得死紧的指关节皮肤下面,淡青色的纤细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可是,即便能够预知并且做足了此刻能够做好的所有准备,但当那虽然没有完全燃烧但是也至少不会低于二百度的果木炭被扔到后背上,又在他吃痛忍不住抬高后背的动作里一路滚下去最后停在后心腰眼上的过程中……火辣辣的灼痛仍旧激得他两眼发黑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在cat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得湿的透透的,那果木炭一路滚下去虽然吱吱冒着白烟烫坏了衬衫在后背挺拔的脊梁骨上燎出了一串骇人的水泡,但到底的降低炭块的温度,等停在他腰部凹陷处的时候,虽说仍旧疼的昏天暗地无法无天,可比起那几百度几乎要直接把皮肤点着的高温,已经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所以说……人类这种动物,无论社会地位高低贵贱,自欺欺人的这种阿q精神,那是都有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本事的……

  随手扔掉那只大镊子,冷血的霍斯大人抱臂靠在了墙上目光冷淡地看着脚下努力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乱动的少年,看着那块小手指长的木炭在cat的身上仿佛扎根了一样化开衣料的遮掩靠着灼烧皮肤涌出的血液牢固地粘在少年白皙的皮肉上,然后以持续的高温继续扩大肌肉灼烧的面积和深度,无动于衷。

  最疼痛最难熬的伤,莫过於灼伤。

  受伤的时候是火辣辣撕心裂肺的疼,养伤的时候除了感染带来的高烧和仿佛时刻相伴的灼痛感外还要整日整日防范着伤口溃脓感染,毁容破相不说,严重的弄不好直接就是个挂。

  这些理论上的东西,cat比谁都明白。可是他更加清楚的是,霍斯既然让这炭块停在这里而后就再没了动作,那就是除非他的主人有命令,否则就是那东西把他腹部从后到前烧出个窟窿,他也是不被允许随便乱动的……

  起初在焦黑的果木炭沿着脊背滚下去的时候cat还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把那痛楚忍耐下来,可是当那东西停在自己腰上不动的时候,难以承受的高温以难以想象的痛楚一层层烧化肌肤向着里面包裹的更加脆弱的肌肉和神经缓慢却疯狂的啃噬下去,cat一阵一阵的眼前发黑,原本还能借由大口呼吸缓解疼痛的他此刻害怕牵动伤口,根本就是连小幅度的喘息也不敢了!

  冷汗转眼就把身上湿透的衣服再次洗了个遍,不敢违背霍斯又怕吵到主人的他不得不把攥紧手指指甲已经陷进肉里的拳头塞进口里紧紧咬着,用这种方式来让堵住□痛哼,同时……也让自己能从后腰的疼痛中抽离出几分清明来……

  可是……实在是太疼了!

  从没体会过的,跗骨焚烧一般的痛苦,实在是受不住了……

  主人……

  已经到达极限的cat抖着有如筛糠的身体动作艰难地把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指从口中颤抖的拿出来,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抬起手想去抓住霍斯的裤腿,可是浪费了全身气力才伸出去的手却在即将抓住霍斯裤腿的前一秒停住了——

  他满是血迹的手指实在是太脏了……而主人今天……穿了一条浅颜色的裤子……

  颓然的放下手臂,此刻整个壁炉旁边已经缭绕出了一股血腥而恶心的烧焦的皮肉味道了……

  cat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往日蓝汪汪水似的猫眼此刻已经成了那种混沌模糊的灰暗,右侧眼睛上带着一丝已经干涸的血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分外的狼狈无助……

  再也没有去抬手或者挪动四肢了……cat只能勉强抬起头,灰暗的眼睛满是哀求,执着却无助地拼尽全力寻到他主人那双带着点蓝色幽光的金属色眸子,颤抖着嘴唇,泫然欲泣的仿佛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样的表情,让人看了莫名的心疼……到达了极限再也受不住这种折磨的他终于开口求饶,细若蚊蝇奄奄一息的声音已经沙哑虚弱得不成样子了……“主……人……属下、属下……知错!……您……求主人……主人饶过、属下这……次吧!”

  cat这求饶没什么讨好的意思,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不管是用词还是语气都很生涩。可是看着这样的cat和他背上即便是已经把他折磨到这个地步却也不曾掉落下来的果木炭,原本一直抱着“cat不过是一个工具做好了未必赏做错了却一定要罚而且死活都跟自己没关系”这种想法某冷血混蛋,心里竟然硬生生的抽疼了一下!……

  仔细想一想,自从cat跟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办事开始,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他似乎……都没有求饶过呢……

  会这样,应该是疼到再也无法忍受了吧?

  这样想着,原本大有“看着木炭把这不听话的狗烧个透心凉”这种意思的霍斯大人……忽然就不想这样了。

  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大镊子捏住那块木炭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猛然从已经粘在上面的皮肉上扯下来!在cat终于忍不住猛然向后弯腰发出一声激痛的哀嚎后,霍斯好整以暇地重新走回沙发上坐下来,拍了两下手。在等待侍从进门的过程中,已经从激怒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霍斯深深陷进沙发里,看也不看cat地间断命令,“让人带你到颜渊那儿去看看——记着我的规矩,我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一块伤疤。另外,记着提醒他,给你看伤时要用的麻醉剂,就免了吧。”

  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麻药问题的cat虚弱又听话的点头应是,然后在随后到来的侍从半抱半拽的搀扶下,离开了霍斯住的主楼……

  ………………

  …………

  其实,绝岛监狱里的医生并非只有云秋炀一个。只不过,这另外一个,“不对外开放”就是了。

  颜渊是个26、7的年轻男人,金色的短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一副金边眼镜,一双淡茶色的眸子和一张颜色极淡的唇,配上白白的皮肤,怎么看都是个世家公子的样子。可是偏偏这人整日里都是一身白大褂在研究所里进进出出,院子里谁有个头疼脑热他也会殷勤细致的帮人家看。这么以来,倒是把一副“救死扶伤”的医者做派给做了个十足。

  事实上,在绝岛上,霍斯手下一切有关医学药品方面的研究都是他在领头搞。说白了,就是一直是擅长解毒救人的他在牵制着擅长用毒杀人的云秋炀。

  cat被自己手下人一路抱着小跑进颜渊的科研室的时候,他正在跟三个四五十岁同样一身白大褂的半大老头儿讨论着什么,科研室的投影仪上是人体膝关节的纵切面,角落里是一瓶淡蓝色液体的药水,那上面还条理清楚地写着一些外行人根本看不懂的实验数据。

  科研室的门一打开,cat的手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颜渊就已经从一堆报告中抬起头来了。看着推门的男人怀里抱着个一看就知道重伤去了半条命的人,甚至还没看清楚是谁,他就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快步向这里奔过来了!——

  可是,当他看清楚男人怀中的少年是谁的时候……饶是一向修养甚好的他,也禁不住连声哀叹着无奈扶额,“cat?你怎么又受伤了?上次你过来我不是说过了么?要修养要修养的啊……”然后抬头看看还傻愣愣待在原地一脸着急却不知所措的高大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地伸手冲着外面指了指手术室的方向!“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手术室手术室啊!再不快点你们头儿可能就要死了啊喂!……”

  经常大伤小伤不断的cat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虽然不擅与人交往,但基本跟颜渊也算是混了个脸熟。所以在被安置在手术床上的时候,面对一边在不停念叨“怎么会伤得这么重,霍斯大人下手怎么这么狠”一边麻利地准备器材准备开刀的颜渊时,被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折腾得够戗的cat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简短的告诉他了两句话,一句是“主人说不要留下伤痕”,另外一句是……“主人说免了麻醉药。”

  原本听见第一句的时候颜渊还能了解的点头并且对cat保证他的医术,可是在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尽职尽责的颜渊大夫却怔住了……

  不让给麻醉?!在伤成这样的情况下?!

  老好人医生头疼地皱眉,“就你这伤,不让麻醉还不如直接给你一枪算了!”他抬手查看cat被戳了个洞出来的手掌和已经肿成胡萝卜似的手指关节,手法专业地轻轻捏着手指伤处来确定断裂的程度,然后垂头丧气地找出了注射液给cat吊上,“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惹得你主人生这么大气……”

  直接来上一枪?

  意识逐渐开始沉浮的cat禁不住扯动脸上因为疼痛紧绷到僵硬的肌肉勾出一抹苦笑——不不,他还不想死……

  即使那样简单痛快的死法对现在的他而言简直可以当成是一种恩赐,但哪怕比现在更加痛苦,他也愿意选择活着,因为只有睁着眼睛,才能看见他用一生去追逐却永远连半片衣角也碰不到的那个人……

  但即便是永远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对于没什么其他追求的自己而言,这也已经是上天给的一种奢侈了……

  cat的表情让软心肠的颜渊看着难受,轻叹一气,拿起剪刀把cat身上那已经被蹂躏得凄惨不堪的破衬衫剪开,动作小心的把那两片破布抽出来扔进旁边的洒了消毒剂的大垃圾筒里,那后背一连串的水泡还好说,可那腰眼上已经被烧灼成了半个碗口大的焦黑腐肉饶是颜渊看着,也实在的禁不住头皮发麻……“话又说回来,霍斯大人这次下手实在太重了些。回头儿我得提醒他去,再这么几次下去,你早晚交代在他手里!”

  因为一些复杂的利益关系,既不愿意让颜渊知道裴林存在也不想听他说自家主人不是的cat闭上了眼睛,找了个最理所当然的理由,有力无气的解释,“我冒犯了‘第一公子’。”

  “少主么?……”文雅的金丝边眼睛下面,男人漂亮的茶色眸子逐渐弥漫起一抹浅淡得仿佛风一吹就散的思念,了解的点了点头,“霍斯大人果然还是放不下啊……不过,这些年来,又有谁能真正的放得下他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给cat的手臂肌肉推进了一只针剂,看着那无色透明的药液逐渐被推进已经体力透支昏睡过去的少年的身体里,颜渊隐藏在斯文金丝眼镜下的茶色眼睛有淡淡的疑似心疼的光芒一划而过——

  “我的药膏虽然能保证不给你留下疤痕而且镇痛效果良好。但是被烧焦的这些腐肉必须剔除干净才行。人家都说医者仁心……别人我是不知道了,总之呢,我是没有办法看着患者在我面前这么痛苦的接受治疗的。不扎麻药的话……那就安眠药吧。好好睡会儿,醒了之后……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难道说被和谐的我已经开始步入亲妈的行列了么……为毛这章我一边写一边在心里骂我怎么这么变态我怎么这么变态我怎么这么变态啊啊啊啊……orz

  本章有人物出场哦~唔……原本打算疗伤的时候继续虐的,但是俺写着写着心疼俺家苦命的忠犬君了,于是情不自禁的就给后半段写成治愈了囧……

  不过~俺对颜渊这娃儿也好有爱好有爱啊无限翻滚ing~

  无力趴地抬头望天烦躁抱头,于是我其实想说的是下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虐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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