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_分节阅读_62_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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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_分节阅读_62

  罗强从虚掩的厂房大门闪身出去,借着月色一路跑,身形在暗夜中腾挪,将身体投射的影子隐藏在树影轮廓之内。

  他绕过食堂,在后厨的小门边,被黑暗中伸出来的一条手臂薅住。

  “老二,这边儿……”

  罗强脚底下一踉跄,让人拽进食堂小门。杂货间遍布锅碗瓢盆,刷干净的和没刷的,还有码成一坨一坨的大白菜,白萝卜,大土豆,监狱食堂的“老三样”。

  他立足未稳,差点儿一脚踩在一口锅里,热烘烘的身体猛地贴上来,那是馒头身上特有的味道,他最稀罕最爱吃的大馒头……

  四片嘴唇吸着,啃着,唇齿纠缠,口水流溢,发出暧昧的咂吮声。

  邵钧急迫地抚摸罗强的身体,手伸进囚服,摸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百看不厌却又求之不得的身体,你妈的,还是穿着新款紧身内衣的!

  罗强嘴角含着烟,露出嘲弄的笑模样:“瞧这猴急的,咋就喂不饱?”

  邵钧粗喘着,摸到罗强结实的臀部,狠捏一把:“你不急?”

  邵钧一把抢走罗强嘴里的半根烟,叼到自己嘴里,上唇碰下唇,含糊不清地嘟囔:“是喂不饱,你忒么不行了吧?”

  罗强两眼骤然眯细,嘴角抽动:“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罗强说着一肘勒过邵钧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唔……”

  罗强甚至没让邵钧有机会吐出嘴里的烟头,就这么粗鲁地吻进去,长舌直抵邵钧的喉咙,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在两人口腔里蔓延。邵钧呜咽了一声,脖颈被勒挤着,强迫着,火辣辣的烧灼感遍布牙龈,滚烫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烧起来,挣扎着,过电般的感觉沿着胸椎往鼠蹊部位惊跳……

  罗强吻得爽了,吻够了,这才慢慢从邵钧口里拔出舌头,唇角竟还叼着那半颗烟。

  从邵钧嘴里叼回来烟,罗强耍帅似的,用舌尖灵活地拨弄过滤嘴,喷了一口烟雾,嘴角浮出挑逗的笑。

  “你大爷的……”

  邵钧头发凌乱,脸色通红,嘴里还留着一股子烟熏火烤过的热辣快感,让这混球整得,欲罢不能……

  罗强把手里的钥匙还给邵钧。

  邵钧问:“那家伙呢?”

  罗强说:“关里边儿了,嚎叫呢。”

  邵钧露牙乐了:“该!整死他。”

  这瓮中打鳖的计策是俩人事先商量好的,邵钧只负责引谭龙上钩。他根本没进厂房,半道闪人,躲在食堂后身眼瞅着谭龙跟进去了,然后用打火机跟二楼上的罗强打暗号。谭大少今日无论如何捉奸捉不成双。

  罗强抬眼瞄着人,半笑不笑地哼道:“呦,那天在澡堂子你没看上他?那小子长得不赖,还挺白。”

  邵钧喷他:“别逗了,爷爷我能看上他?长得跟个没毛猴子似的!”

  罗强慢慢露出笑容:“那你看上谁?”

  邵钧手伸进罗强的裤裆,一把攥住子弹头内裤前裆鼓胀起来的雄物,捏出一阵低喘和更富有侵略性的膨胀感:“你说呢?……”

  密室偷情,片刻的欢愉激情令人疯狂留恋……

  粗野的冲撞,深刻的悸动,喘息余波难了。

  邵钧一条腿缠在罗强腰上,后脑吃力地抵着墙,恍惚间几乎快要被罗强撞进墙里,撞进他的腹腔,撞出水来,把他在墙上摁出一个人形的模子。

  罗强喷发的一刻一口咬住他胸口裸露的皮肤,咬得他想叫,灼热的液体紧跟着也喷出来。

  罗强顺手从筐里抄过一根黄瓜,堵住邵钧的嘴,不让他哼出声。

  两个人闷哼着互相抖动,射精,随心所欲地射向对方小腹。

  邵钧剧烈地抽索,徐徐战栗,一口咬断一根相当粗的大黄瓜……

  这一夜月色很美,睡得很香。

  邵钧纵欲之后自己也累,在监看室里趴桌上就睡着了,打着一串小呼噜,还是一大早让人敲门敲醒的。

  一早上监区里可热闹了,据说是某位早起值班的管教偶然经过厂房,发现了跳楼的谭大少爷。

  谭龙是从二楼阳台翻栏杆跳下来的,原本是想往小树丛里跳,结果乌漆麻黑没找准位置,擦着一棵柏树挂到地上,让树枝子差点儿剐掉一层皮,还把脚脖子崴了,折断的骨头都露出来。

  这倒霉公子想爬着逃离现场,爬了几步实在爬不动,暴躁之下只能掏出准备好的那只哨子……

  巡逻的警帽儿寻着哨声发现这人,就地扑倒,再一次抓了现行。

  事后审问,谭龙声称是罗老二将他诱骗到厂房,欲行不轨,还揍了他!

  监区长问:“罗强怎么能诱骗你到厂房?他让你去你就去?”

  谭龙:“他、他、他王八蛋设局故意陷害老子!”

  监区长:“可是罗强昨晚在牢号里老老实实睡着呢,根本就没出现在厂房,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也出去过?”

  谭龙:“就是那王八蛋干的!他还把老子锁在二楼,老子出不去了才跳的楼!”

  监区长:“罗老二又没钥匙,他怎么可能锁你?”

  谭龙:“一定是姓邵的条子跟他串通,给他钥匙!那俩人是一伙的!”

  监区长:“胡说!邵警官昨晚值夜班,一直都在监看室。3213号,惹是生非还无理取闹,你自己数数,你这是第几次?!”

  谭少爷终于如愿以偿,跟罗老二斗狠第三次把自己斗进了禁闭室,还上了两个星期每天八小时高强度的思想改造政治教育课,让教官们强迫着反思他自己犯下的错误。

  谭龙再次从禁闭室出来时,左胸前挂的小牌牌,换成“一级严管”字样,出门放风戴着镣,回屋就给锁床上。

  就这么着,这家伙足足消停了大半年,偃旗息鼓,没再闹事。

  罗强那阵子日子过得十分舒爽,冤家对手闻风覆灭的覆灭,望风归降的归降,在三监区老子一家独大,谁也不敢惹。

  三班班头老癞子治好伤,也出院了,搬回监区。

  这人腿上落下一些残疾,拄了一根拐,慢悠悠地从篮球场边走过。球是肯定没法再打了,厂房的工也不用做了,监区里对老弱病残犯人有优待,安排他们在图书室或者厂房里戴个红箍值班,做协管,帮忙看管盯梢其他犯人,也发一份工资。

  罗强这会儿正蹲在篮球场边的石头长凳上,静静地抽着烟,看其他人打球,偶尔叫一声好。

  赖红兵蹒跚着走过去,坐到罗强身边。

  赖红兵看了一眼罗强,问:“把那小崽子收拾利落了?”

  罗强嘴角动了动:“收拾了。”

  罗强斜眼盯着人,问:“你为啥这回帮我?”

  赖红兵既然做了协管,他的工作就是坐在角落里时时刻刻盯着满屋的犯人,这个有啥动静,那个有啥动机,他都看在眼里。

  那时候是他提醒罗强:“老二,你身后,有一只眼睛,最近一直在盯你。老哥哥我提醒你一句,你自个儿走夜路小心着,别哪天让那只眼睛给绊着了。”

  赖红兵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不太好使的一条腿,扭头瞅着罗强:“罗老二,我欠你一个情,还给你。”

  罗强不以为意:“采石场那事儿已经了了,你不欠我。”

  赖红兵:“不是那事儿。”

  罗强不解地抬眉。

  赖红兵说:“当初,老盛收黑钱要‘做’了你,那事儿我知情。”

  罗强嘴角最后一丝表情收敛得无影无踪,目光慢慢变冷,盯着人。

  赖红兵直直地看着人,也不畏惧罗强,说:“那天晚上,坑你的那个协管,不是咱队里的人,所以你不认识。那人,是我找的。”

  罗强只吐出一个字:“谁?”

  赖红兵说:“那人究竟是谁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人既然是我弄来的,这笔帐,你算在老子头上。”

  罗强冷眼瞧着人,吐着烟雾,眼底的光芒阴晴不定。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啥意思?”

  赖红兵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伸给罗强。

  “你废了郑克盛一只手,你现在要是想废我的手,我没话说。”

  “老子混道上三十年,比你罗老二在老城里混的日子还长,老子将来总有出去的一天,不能让后辈小崽子们看轻了,看扁了。欠你的人情儿还给你,以后两不相欠,你要我的这只手,你拿走。”

  两人静静地对视,研读对方眼中的意味。

  罗强冷笑一声:“你真能舍这只手?”

  赖红兵下巴一横,骂道:“奶奶的,道上混的,你当老子没见过?老子怕吗?”

  罗强从嘴里拿开烟,没再说话,半晌,反掌突然将燃着的烟头一把杵进对方掌心!

  噗——

  烟头扎进肉里发出闷响,火星烧灼着皮肉,隐隐闻得出一股子焦糊味儿。

  罗强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人,眼里没有怜悯,甚至看不出暴躁与仇恨,带着棱角的面颊像斧劈刀削般坚硬无情。

  赖红兵也不说话,一声不吭,那只手硬撑着,看着罗强把那根烟头一点、一点、一点碾进他手掌心,皮肉烫出骇人的溃烂疤痕……

  罗强嘴角浮出一丝情绪,冷笑着,拿开了手,欣赏着自己烫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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