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四、我不听我不听_撩妻手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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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十四、我不听我不听

  “我喜欢你娘亲又并没有任何错,更没有妨碍到任何人,再说这世间女子又有哪一个不是三夫六郎。”更何况幼清还生了那么一张好相貌与好家世。

  “其他女子是其他女子,我娘是我娘,夫子用定义其他人女子的条框来定义我娘,是否过于偏执以见。”林清安见着这执念早已深入骨髓的男人后,只觉得毛骨悚然,更多的是后怕。

  “若是夫子这次寻空陌前来说的还是这等无关紧要之事,恕空陌有事在身,先行离去。”

  今日的这场会面和之前很多次一样,皆是不欢而散。

  她更知在她走后,那人定然又不知砸碎了多少瓷器,又对着她骂了多少难听的白眼狼等字眼。

  等午时回到府中时,最先见到的便是那哭得眼眶红肿,朝她扑来的子悦与觅风二人,站在不远处的则是那对她欲言又止的书行。

  “表姐…表…表姐,你…你可终于回…回来了。”许是他们二人前头哭狠了的原因,现在连说话时都还带着哽咽。

  “你要是在…再不回来…望月以后,以后说不定再也见不到表姐了。”闻觅风抱着她的手臂啜泣不已,亦连她的胸前处都沾湿了他的泪。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眉头微拧的林清安为他拭去眼角泪痕,显然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三皇子说,说我和哥哥在府里白吃白喝多年,要,要………”

  “三皇子说是要将我和弟弟送到乡下庄子去,还说我和弟弟吃得多,浪费了府里头的粮食。”弟弟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当哥哥的便抢先一步。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林清安见着他们那在笃定不过的口吻,还有那哭狠了的小模样,心下泛起几分狐疑。

  毕竟在这几月的相处下来,她知道谢曲生并非是那等真正只会胡搅蛮缠,并无理由做这些事之人。

  “真,真的,不骗表姐。”现在泪已然止下的闻觅风正扯着她的云纹袖口哽咽不已,那双杏眼满是如水氤氲白雾。

  “我们不想要离开表姐,还有我们俩个男子出去外面住,难保不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给盯上了怎么办。”而闻子悦则搂着她腰,兄弟二人倒是将她缠得死紧。

  “放心,表姐不会扔下你们的,永远不会。”唇瓣半抿的林清安知道在如何,也得先将眼前俩人的情绪给安抚下来才行。

  “可,三皇子那边………”话题绕到最后,不过又是回到了远点。

  “我会和他说的,你们二人就安心在府里住下便好。”

  “谢谢表姐,我们就知道表姐对我们最好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闻觅风直接将人给抱在了怀中,另一个则低着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位置。

  而在前院发生的事,很快被传到了后院中。

  屋子里头的气压低得吓人,就连那些伺候的下人都恨不得将脑袋给埋进砖缝里,地上被打翻的一整套白玉菩提茶瓷都无人敢过来打算。

  等林清安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头的人就像是纷纷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只是还未等她刚推门进去,屋内先传来一道怒呵,“呵,你还进来做什么,进来看本皇子笑话不曾。”

  “我没有想要看你的笑话,我只是给禅林买了你最爱的糖葫芦,你确定不要吗。”深知他心里有气的林清安揉了揉鼻尖,尽量将自己音量放低。

  “滚,谁要你的糖葫芦。”

  “还有我现在不想见你,你最好有多远离我多远。”最后一句,包含了他重生后到现在的全部怒意。

  门外之人因着他那一句怒斥,许久未曾出声,在他以为她已经走了时,门外也正巧传来了一道带着几分疲惫的音量。

  “我知道纤云这一事是我对不起你,若是你不想见我,恼我怨我也是对的,糖葫芦我就放在这里了。”

  “我最近同学院请假的次数过多,若是在请,难保不会被退了学,还有我想和你道一句对不起。”唇瓣紧抿的林清安将买来的糖葫芦放在台阶上,衣袂翻飞如浮云般转身离开。

  屋内的谢曲生听到她要走的时候,心彻底慌了。

  还有他刚才说的不过就是些气话,她会不会真的因此而生气不要他了,还有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真的被气狠了,还有想要她再哄一下他,才会这样说的。

  恐慌之下的他连鞋袜都顾不上穿,直接推门跑了出去。

  只见那台阶下,身着青色白玉珠帘长裙的女人正朝她眉眼带笑,手中还拿着两串糖葫芦。

  “别哭了,你要是在哭,可就真的不漂亮了。”林清安看着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并将人给抱进了房间里。

  “你都纳了侧夫,我现在就算是哭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之前明明说好了就只要我一个人的,可你就是一个骗子。”

  “是没有关系,可你若是哭丑了,看我还要不要你,我若真的是骗子,可也能将你这小爱哭包给吃得死死的,何况现在纤云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你和一个孩子置气什么。”林清安有些好笑的掐了下他的脸,只觉得这人难不成还真的是水做的不曾,要不然这眼泪怎么总是说来就来。

  “你敢不要我试试。”谢曲生一听,忙抬眸恶狠狠的瞪了眼儿过去。

  “不会,我林清安永远不会不要你谢禅林的,现在你可放心。”林清安见他脚脏了,忙吩咐屋外伺候的下人给她打一盆水进来。

  “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老是跟小孩子一样爱哭,也不嫌害臊。”先将他的脸给擦拭干净,这才将他的脚放进去。

  “妾身无论多大,哪怕以后胡子头发都白了,在妻主面前还不是个小孩子。”谢曲生看着她一个女子在为他洗脚的时候,心里瞬间涌现出无尽的甜。

  毕竟这全天下,还真寻不出第二个会为夫郎洗脚的妻主了。

  “好,到时候我在给你洗脚好不好。”见人终于笑了,她那根一直紧绷的弦也终是放了下来。

  “嗯哼。”许是因着她这一句,那先前一直盘绕在他头顶上的乌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林清安将他的脚洗干净后,便用那纯白软巾为其轻轻擦拭。

  “想问的太多,以至于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开口了。”他更怕,听到他最为害怕听到的答案。

  “何来的太多问题,不过就是想要问我为什么会娶纤云吗。”许是相处久了,她连他的那点儿小心思都能猜得出来。

  “我只知道,妻主一半是因为内疚,一半是要负责。”他竭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脑海中,总会下意识的回想起,就在昨晚上她娶了另一个男人。

  “可我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那夜他们院里燃烧的红烛,不亚于他心中红泪。

  “我知道,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纤云,于情于理我都要对他负责。”更多的,只是她将他当成弟弟看待。

  “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仍是想要说出来,我………”

  谢曲生在她即将要脱口而出时,先一步封上了她的唇,就是担心他会再一次听到她嘴里的拒绝。

  这一次,林清安第一次没有产生抗拒,而是任由他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少年的重量也随着压了下来。

  别在莲花铜钩上的水色竹纹帷幔缓缓被放下,遮住了内里的无尽春色绵绵,更遮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醉人呻|咛。

  林清安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条马上就要因缺水而窒息的鱼,奋力的扑腾着鱼尾想要逃离那方寸之地,可是那按着她鱼尾的力度又重又紧,甚至连她一开始还能摆动的鱼尾都没了最开始的力气。

  在她以为她马上就要窒息过去的那一刻,她被好心人救起,并放进了那宽敞的河流中,只是这水流又急又猛,常常冲撞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久了,连她都带上了几分自暴自弃。

  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水流中,任由那水从哪边涌来,她便往哪边游,似那无根浮萍,只飘到那潺潺溪流无力后,方才停下。

  眼梢间似晕染了一抹绯红桃花艳的时葑缓缓的睁开眼后,见到的便是那累极了睡过去的少年。

  “妻主,在睡一下。”梦中人似在无意间嘟哝了下,还往她衣襟处蹭了蹭。

  “你先睡,我得要起床去上学了。”林清安掀开帷幔后,见着室内还未昏暗,显然现在太阳还未下山。

  可等她起来的时候,差点儿没有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一张红晕未散的脸上满是错愕。

  厨房里头的那刚熬好的杏仁羊奶不知是被哪来的野猫给打翻了,那没了瓶盖的盅里物就像是没有任何遮掩一样滚落在地。

  守在厨房外的墨枝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熬好的杏仁羊奶就那么洒了,当下顾不上心疼,直接拿着扫把去逮那罪魁祸首。

  等林清安强忍着不适回到学院时,已是夜暮沉沉,倦鸟归林间。

  “姐姐怎么突然过来了。”刚在沐浴中的林清安看着推门进来之人是他时,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想着这一学期清安请了那么多次假,加上还有不久便到了随堂测试,担心你有些知识点没有记牢,就想着过来为你补习一下。”

  “那得劳烦姐姐了,不过还请姐姐稍等一下,我等下就洗好了。”

  “不急,可需要姐姐过来帮忙吗。”何钰说话间,人已然从那屏风后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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