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六十一、白衣蹁跹少年郎_撩妻手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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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六十一、白衣蹁跹少年郎

  “我…我……我………”烟梨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可此刻反倒却衬得他如同跳梁小丑。

  甚至,他的手更被气得想要生噬她其肉的胡秀兰给抓得皮肉翻滚,连带着他脸上都露出了一瞬间的狰狞,却又不敢发作半分。

  “本驸马还请公子为其解惑才好。”此时的林清安就像是那挖好了陷阱的猎人,正等待着那等愚蠢的猎物往里头跳。

  “我…我之前只是想要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的,还…还有我往日里头都是独自居住在院子里,我又怎会知道今天会来客人。要是…要是妾身知道的话,又怎么敢独自一人出这个门,否则也不会差点没了清白不说,就连这命也没了。”少年的一段话说得含糊不清,却又总能令人准确的抓住那几个关键的点。

  抹泪啜泣的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配上那不时微颤的杨柳腰肢,更使得在场中有不少女子起了那等怜香惜玉的心,就连那颗心都渐往少年那边动摇。

  “本驸马不过是想要寻公子一个清楚的答案,公子为何一直没有回答,就连那双眼儿都一直频频的望向胡家三小小姐,如此,你们可很让本驸马怀疑你们是串通一气的。”双眉薄寒乍现的林清安看着这连哭都像个假把戏的少年时,只觉得满心厌恶。

  越发觉得秀梅先前说的话极多,这胡家三小姐不过是那等腹内空空的草包,就连这陷害人的手段都幼稚得像是在过家家。

  “妻…妻主,你可得要为妾身做主啊,若是不能还妾身一个清白的交代,妾身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哭得眼眶泛红,鼻尖红红的烟梨作势就要推开她的手,往那就近的假山上撞去,显然是存了以死明志的心。

  好在被离他近的身旁人给拦下了,否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哦,难不成公子以为这样本驸马就能放过你们,并且任由你们混淆真相不成,趁着现在人都在,不如让林某好好为各位理清这理,先前的公子与胡家三小姐一直口口声声的污蔑在下欲对公子不轨,可林某不但没有作案时间更没有作案动机,就连那在场证据都没有,你说,林某又是何来的□□之术在胡家四小姐的闺房中换衣服时,还跑去意图对这位公子图谋不轨。”

  “退一步来说,那荷花池距离胡四小姐的院落可是有一段不远的距离,试问林某又何来的速度来回两边跑,反倒是公子与胡家三小姐一直口口声声说林某先前试图对公子图谋不轨,现在却连一点证据都拿不出,你们这样可很令林某怀疑你们的智商蠢得连一点下作技能都不会用。”双手抱胸的林清安,满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咄咄逼人,看向他们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卑贱的蝼蚁。

  “若是下次胡三小姐要是再想行这等下作手段时,可得要动下脑,莫要再闹出像今日这样的笑话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彻底扯下了这阴谋背后的遮羞布,更使得那二人的一张脸又黑又青。

  这一件事,像极了那等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又像是往湖里扔了一块巨石,可那水面上却连半点涟漪都未曾泛起。

  而女院发生的事,很快的传到了男院那边,连带着正啃着桂花猪肘子的谢曲生再也坐不住了。

  等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上,扭来扭去得就像是一条蛆的谢曲生看着若是他在不出声求惑,那人定然不会给她解惑时。

  不禁有几分气恼道:“妻主,今日发生的事,你怎么都不和妾身说。”此时他的手,正紧张得捻着衣袂上的缠枝花纹不放。

  “不过就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何须值得你听了后徒增烦忧。”林清安在前面走的时候,还接过了胡秀梅递过来的一大盒吃食,连带着她的嘴里现正塞满了鼓鼓囊囊的吃食。

  “妾身才不会,反倒是以后要是再发生了这样的事,妻主可不能再瞒着妾身才是。”

  “不会。”因为有些事,只要发生过一次后,都足矣令她将其彻底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食饼筒和鸡蛋泡虾做得还不错,你要不要吃点。”她说完,还往嘴里塞了块鸡蛋麻糍。

  “要,妾身要吃那个乌饭麻糍。”

  “那你自己拿。”干饭人林清时此时正吃得乐不思蜀,何曾理会身旁人那怨念的小目光。

  “………”

  因着她先前答应了胡秀梅同友人相聚后,连带着最近出门的次数都是与日俱增。

  如今天色渐暖,亦连江南各处都是草飞莺长,浅草没马蹄。

  “清安,想不到许久未见,你出落得倒是越发水灵了,要不是秀梅说这是你,我刚才都快要差点儿认不出你来了。”与之交好的另一友人——柳知书端着桃花酒朝人靠近,眼里满是那挪移之色。

  “柳姐姐就惯会取笑空陌,何况我可不知道谁夸女子时还会用上水灵二字的。”林清安接过身旁小童斟好的酒,却并未急着饮下,而是磨挲着光滑的酒樽边缘。

  “何来的取笑,你柳姐姐说的可是实话。”柳知书看了周围一眼,遂笑眯眯的凑了过来,压低了声儿道:

  “我们可是听说你家中的夫郎最近有孕了,想来这短时间里定然是不方便伺候你的。”

  “哦,那么依柳姐姐的意思又当如何。”林清安羽睫轻扫,显然带了几分兴味。

  柳知衣并未回话,而是轻拍了下手,很快,那梅林中便走出了一名怀抱古筝,头戴白玉冠,样美如琅玕的白袍翩跹少年朝他们缓缓走来。

  行走见,只见那少年其腰肢细如三月柳,唯恐令人担心稍一用力些便折断了。

  “柳姐姐这是何意?”林清安只是随意扫了眼儿后便收回了视线,显然兴致不高。

  “自然是担心妹妹在妹夫有孕的这段时间里不好伺候妹妹,姐姐便为妹妹寻了个贴心的弟弟来。”柳知书说完话,便朝着那少年招了下手。

  “拂柳,还不过来见过你林姐姐。”

  “奴家见过林姐姐。”

  少年不但声落珠盘落地,更生了张清隽如谪仙的脸,脸上不染半分脂粉,却透着一种如玉的质感,特别是那周身弥漫的书香之气最为令她欣赏,甚至她以前偏爱的也是此等男子。

  “不知妹妹可还满意姐姐给你准备的礼物不曾。”柳知书见她并未拒绝,想来应当是喜欢的。

  “林姐姐,让奴家来伺候你可好。”拂柳虽是那等烟花之地里出来的,可人却更像是那等养在深闺中的矜贵少年,就连那一举一动也带着清润如风。

  许是她的私心作祟,这一次居然没有在推开少年,而是任由那少年在旁伺候,只是二人依旧保持着半米距离,为的就是以防身体接触。

  而接下来的几日游玩,她皆能看见那位少年。

  很显然,她并不讨厌那少年,甚至称得上有些少许喜欢,就像是她喜欢花喜欢鸟,同时也喜欢猫的那种喜欢。

  可因着她连续好几日都不在家中待着,自然是惹来了屋内人的胡思乱想,这不,她才刚一回来便被堵住了。

  “妻主,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他说话的时候,不忘像条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生怕她身上会沾了其他人的恶心味道。

  “何来的人,我不过就是和几位姐妹们相聚而已,你看我回来的时候还给你买了糖炒栗子和洒了花生粉的红豆馅麻糍。”莫名的,她对上少年质问的目光时,竟产生了一种浓重的心虚感。

  “既然你都给娇娇买了吃的,那娇娇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一回就好了。”他嘴上虽如此,可心中仍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何况再过不久,另一个男人也会开始粉墨登场,何况因着他重生后,定然也会间接性的改变不少东西。

  等睡觉的时候,林清安看着这还不断扭来扭去的少年,以后他是口渴,便打算下床给他倒一杯水时,她的手腕却先一步被人给攥住。

  抬眸间,对上的是少年那泛着微红的眸子和那咬着下唇的小可怜样。

  “可是不舒服?还是饿了?”

  “若是妾身说饿了,妻主难道就真的会喂饱妾身不成。”少年的话里弥漫着浓重的委屈,就连那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也加重几分。

  “若是肚子饿了,自然会去给你准备吃食。”至于另一个饿,现在他的胎相都还不显,即便是饿了也得忍着。

  “妻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一定得要老实回答我才行。”他思来想去,仍是决定要说出口,否则一直压在心口上,难保他整日会胡思乱想。

  “你说?”她虽不知他想要问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妾身有孕的这一年中,若是妻主想要了,妾身又不能伺候妻主纾解的时候,妻主是不是就会背着妾身出去找其他人。”

  “为何你会这样想?”

  “因为…因为………”因为他从最近看的话本还有和其他人的闲聊中得知。这一般在男人怀孕后,家里的女人大部分都会出轨要么就是抬一些小三小四进屋子,虽说他知道清安不是这样的人,可他仍是心慌得很。

  何况他家清安长得那么好看,家世又好,即便她都娶夫了,可仍是不知道有多少臭苍蝇前仆后继的往上扑。

  “妻主能不能不要趁着妾身有孕的这段时间里出去找其他男人好不好,虽说妾身有孕,可也能为妻主纾解的。”最后几字他咬得格外之重,更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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