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六十七、吻春_撩妻手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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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六十七、吻春

  “我刚才还担心自己来得晚了,等下妹妹洗完澡后都寻不到里衣。”进来之人的嗓音带着几分独特的沙哑,可听在谢曲生的耳边却听出了一抹别样的熟悉感,甚至亦连他的那颗心都不安到了极点,更恨不得能马上冲出去撕破他那张虚假的面具。

  “姐姐现在来得不是正好吗,不过还请姐姐能稍微回避一下才好。”好在水面上漂浮了不少桃花瓣,倒是免了她彻底走光的画面,只是被一个女人给盯着看时,林清安仍是难忍羞涩,即便那人是她的姐姐。

  “也是,姐姐差点儿忘记了,妹妹可一向是个脸皮薄之人。”何钰目光略带贪婪的扫了那被热水熏得更添妩媚可口的小脸时,吞咽口水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衣服我便先放这了,妹妹等下可得要快点出来才好。”只是他在临出去时,不忘再次扫了眼她那露出水面上的白皙肌肤。

  “马上,还请姐姐稍等。”见人走至那屏风后时,林清安方才松了一口气,并且马上从水里出来。

  只是那些原先沾在她身上的花瓣,像极了那于雪地中盛放的灼灼红梅,满是带着惑人之香。

  而屏风后的何钰虽说已然坐回了那书桌旁,可那余眼仍不时扫向那君子以兰薄纱后的那道剪影上,目光贪婪如那隐藏在暗中的腥臭毒蛇。

  虽说之前的课业已经补上了大半,可仍是有不少她不解其意之题。

  “妹妹可是在想些什么?姐姐喊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何钰收回了注视她领口的视线,后合上了那不知被他划上了多少记号的书本。

  “可能是妹妹有些困了,这才不小心打起了盹来。”林清安也知道今晚上的她在心里头装了事后,连带着那些大字也看不进去几个。

  “若是妹妹困了,那还是早些歇息为好,否则明日的精神头说不定会越发不济。”

  “姐姐说的也是。”她说完话还打了个哈欠,显然一副困到了极点的模样。

  “既然妹妹困了,那我也不好再多打扰。”何钰本欲往她床边走去,却被一只白皙的小手给扯住了衣袂,抬眸间对上的是那双含着薄雾朦胧的氤氲浅眸。

  “妹妹可是想要让姐姐留下?”他会问这一句,不过是因着二人已经不止同床共枕过一次了。

  “我只是想谢谢姐姐今晚上过来帮妹妹温习课业而已,何况我担心我晚上睡姿不雅,扰到了姐姐休息怎么办。”只因她每次同姐姐睡觉后,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她总会发现自己像条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姐姐不放。

  偏生这种情况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就只有和姐姐睡在一起时才会有,连她每一次回想起来后,都是唾弃不已。

  “我和妹妹又不止睡过一次,又岂真的恼过你半分。”可是当何钰再一次往床边走去时,那只小手攥着衣袂的力度也比先前还要加重了几分,并且这还是在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忽地,他抬起那双漆黑无光的眸子往那放下的帷幔中扫去,连带着唇角处都渐浮现出一抹阴沉冷笑。

  “好,那么妹妹等下可得要睡早点,莫要在半夜时起来才好。”眼睫半垂的何钰将人给扶了起来,而那双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时在她的那绣着暗影幽兰处触碰。

  “姐姐。”林清安即便在迟钝,却也感到了几分不妥。

  “几月未见,妹妹的看着倒是比先前要大了不少。”这一次,他的手不再像先前那样只敢小意的触碰,反倒是直接大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搓。

  “也不知妹妹到底是吃什么长的,都不像姐姐的这般平平无奇。”

  “姐…姐姐,现在已经很晚了。”脸颊染上两抹绯红的林清安因着他的这个举动后,此时竟臊得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还有姐姐他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也是,那么晚安,清安。”何钰深知他现在不能做得太多,否则会容易惹来她生疑,随即只能不舍的将手收回,并踏月离开。

  稍不知刚才的一切,都被那躲在帷幔后之人给看得一清二楚。

  “妻主,你以后能不能和那个人保持一定距离。”等她掀帘进来时,谢曲生瞬间气鼓鼓着一张脸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浓浓的控诉,更多的是对那人升起的浓重戒备。

  “你说的那人可是何姐姐?”林清安倒是想不到他会说这个,闻言只是怔了下,继而道:

  “可是姐姐是女子,我不过就是和他亲近了点又没有什么。”

  “你们那哪里是过于亲近了,往日里我可没有看见哪个女子同妻主你们这样亲近的,有时候连我想揉你都不给我揉,可你竟然给那个人揉了,若是他在不走,你们是不是还得要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不曾。”

  谢曲生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仍有一簇怒火从他心里头直窜起,更烧得他五脏六腑难受。

  “何姐姐是女子,何况我和他亲近些又没有什么,难不成你连这女子的醋都要吃了不成。”林清安见着他这一副小醋坛子的样,只觉得有些好笑。

  “可………”若他是男子又当如何,可是这个疑惑他却不敢马上告诉她,生怕现在的妻主本就对他没有任何多想的,可因着他那一句,而突然捅破了那层窗纸怎么办。

  甚至,若是那人真的是个哥儿,他这不是变相的引狼入室吗。

  “放心,我对何姐姐有的只是那姐妹之情,断不会有像你所言的那种磨镜之好,何况我现在已经娶夫了,又哪儿来的那么多你想的那些。”

  林清安见他仍是满脸纠结之色后,不由放软了语气,揉了揉他那狗啃后的脑袋,温柔道:“睡吧,明日我在带你出去。”

  “妻主,可我………”谢曲生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芙蓉面后,心口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难受,那种感觉又甜又涩,可偏生现在嘴笨的他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怎么了?可是刚才没有吃饱?”她说完,便转身去拿那藏在另一个柜子里的糕点。

  “张嘴。”等她回来后,见到的还是那处于微怔中的少年。

  “我,我不………”原先他本不想吃的,可他看到递在嘴边的糕点时,竟鬼使神差的张口咬了过去。

  嘴里的糕点是那又软又甜的马蹄糕,一口下去,唇齿留香,吃完后,他不忘问,“妻主,那我什么时候能要回自己的身体,还有那个人他会不会对妻主做出不好的事来?”

  “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何况久了,狐狸总归是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的我们着急也没有什么用。”林清安揉了揉他的发,宽慰道。

  “话虽如此,可妾身的心里尤其不安,生怕那人会对妻主还有对妾身的身边人做出个什么好歹。”其中他最害怕的是那人用着自己的躯体干出伤害夫后母皇的事来,也担心那小偷用着属于自己的皮囊同妻主欢好。

  只因为他是一个自私到了极点的人,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允许其他人再多碰一下。

  “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时刻监控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了,更写信给了爹,想必再过不久就会有解决的法子。”林清安见他吃完后,这才用帕子为他拭去嘴边残渍。

  “所以现在的你就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知道吗。”何况现在的她,也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及俩个人的灵魂为什么会相互对换。

  “睡吧,明日还需早起。”许是她真的困到了极点,连人都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晚安,妻主。”谢曲生见她睡过去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唇角,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到了后面,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连带着林清安即便是在梦中,都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大金毛给用舌头糊住了的难受,特别是她能感觉到腹部中,就像是有人在里头烧了一把火,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那里肆意啃咬一样来得难受。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迷迷糊糊中,她睁开了眼后见到的便是那眼眸泛着亮光的少年,连话里都显然带上几分寒意。

  “妻…妻主…我…我好难受。”此时谢曲生的眼梢间泛着如水的妩媚,其上更漂浮着好几瓣艳靡的海棠花瓣,端得秀色可餐。

  少年的体型很瘦,可是在夜色的笼罩下反倒增了几分宽厚,更看不见那等纵横交错的恶心疤痕,那只手则不时抚摸上她的脸颊,显然是极为难忍了。

  林清安本应该推开他的动作,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不忍了,何况她又并非是那等坐怀不乱的君子,若她还像之前清心寡欲,并未沾染上半分人间浊事后,定然是心如止水。

  可现在她的内心,就像是被人给投进了一颗石子,满是泛起层层涟涟,那风一吹,便荡起层层涟漪。

  “妻主。”此时的少年竟不知要吐出什么,只是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你可想好了吗?现在这具身体可不是你的,你真的愿意用他吗?”林清安在伸手抚摸上他那泛红的脸颊前,不由来此一问。

  “虽说这具身体不是妾身的,可内里的灵魂却实实在在是妾身的,若是妾身一日回不到自己的躯体,难不成就要忍受着一直不能妻主亲近的苦了吗,若是这样,妾身宁愿不要。”

  说完,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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