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七十六、姐姐的嘴是茶香的_撩妻手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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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七十六、姐姐的嘴是茶香的

  而等谢曲生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要他稍一动弹,便有一股宛如钻心的疼意往那四肢百骸里钻,更疼得他龇牙咧嘴。

  “大师说你的灵魂刚回归本体后,许是可能会有稍些的不适。”坐在床边看书的林清安见他醒来后,习惯性的将手放在他的额上。

  发现并未发烧时,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我………”他刚想出声,却发现嗓子眼如火灼烧一样难受,就连腹部中也皆是如火燎原般的饥肠辘辘。

  “你刚睡醒,还是尽量少说点话,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眼眸半垂的林清安给他递过去一杯加了蜂蜜的温水,继而为他解惑。

  原来那天等她进去后,便看见捂着胸口的慧安大师正苍白着一张脸站在旁边,而原先的那具小乞丐躯体则软绵绵的,像一根面条倒在地上。

  至于那霸占着谢曲生躯体的谢曲安早已灰飞烟灭,那地上用朱砂画的五行八卦图也随着阵法的消弭而散去,只落下满地焦灰无人扫。

  “此次多谢大师出手相助。”林清安做了个道辑。

  “不过举手之劳,反倒是这几日切记莫要让他过于情绪激动,否则老衲担心他会神魂不稳。”话才说完,她也一头栽了过去。

  同时林清安也知道,这件事的结束,并不代表着整件事情的结束,说不定现在才是开始。

  “那么妻主,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娘?”谢曲生听她说完前因后果后,却不见有多大震惊,表情反倒是漠然居多。

  “等你情况稳定些,届时我也得要同学院请假。”其实这一次说是请假,倒不如直接说是休学来得妥当。

  何况她本就志不在朝堂,当初去学堂的原因,还是因着她需知理懂理明理。

  “最近几天你也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好好养好身体才是。”林清安见他不再喝那水,便伸手接过,又为其掖了下被角。

  “嗯。”

  可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谢曲生却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在他本以为她已经去学院上课时,那扇门却先一步被推开。

  端着乌木托盘的林清安在进来时,正好见到那因看她而显得有些呆愣的谢曲生后,不禁有些好笑的走了过来,揉了揉他的发。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丢下你回到学院不曾。”

  “没,没有。”谢曲生强压下脸上笑意直接朝人抱去,直到抱着那具软香如玉的躯体后,这才觉得有了几分真实感,甚至他现在也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了。

  “好了,先吃点东西再抱,我可是知道你今晚上都没有怎么吃的。”林清安有些好笑的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起来。

  “妻主你又知道了。”他嘴上虽在嘟哝,可人仍是老实的松开了手,更摆出一副乖巧等喂的模样。

  “惯得你的。”林清安刮了下他的鼻尖,这才将那白玉盅里的党参黄芪炖鸽子打开,小口的喂了他过去。

  “反正妾身知道,哪怕妾身在懒,肯定也是妻主惯出来的。”谢曲生半眯着眼儿,喜滋滋的等待着她的投喂。

  他觉得,果然还是自己的身体用着最是舒服不过,就连这张小脸看着都颇得他心。

  只是等他吃完后,本应该陪在他身旁睡下的女人却没有留下,不禁令他起了几分疑心,等她出去后。

  谢曲生忙唤了书言进来伺候,冷着声儿问道:“今日府里头可是来了什么客人?”

  书言不明白殿下问这个为何,随道:“今日驸马的同窗好友,那位何家小姐来寻了驸马,现被安排在客房里头住下了。”

  “何家人。”一听到何家人,谢曲生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而出的是那张清秀如兰的脸来,紧接着是那浓浓的不安与戒备。

  “伺候本殿下更衣,本殿下现在要过去。”若是让他们俩个单独待在一起,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特别在那人不知是男是女,甚至还对他妻主抱着那等腌臜想法后,他更是不得不防,可是在书言即将出门时,他又突然反悔的唤停了他的脚步,复道:

  “你等下告诉妻主说我不舒服,还有明天一大早,记得将公孙纤云给本殿下带回来,还有阿宝那小孩也是。”他就不相信了,他们这几个还勾不住那人的脚。

  “诺。”书言不明白殿下为什么又突然改了主意,不过照办便是没错的。

  而另一边的林清安在看着这艰涩难嚼的古诗词后,只觉得头都快要大了,特别是看见身旁人那于朦胧灯火下,越发秀美的侧脸时,连耳尖尖都泛起了一丝微红。

  “姐姐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寻妹妹了。”许是实在难懂,她干脆直接将那狼毫毛笔给搁下到一旁。

  “姐姐若是再不来,指不定妹妹都得要忘了自己还是学生的本份。”正在小口抿着茶水的何钰扫了她一眼,里头盛满着她不懂的厚重情绪。

  “反倒是妹妹回家这几日,怎的都瘦了那么多。”

  “我哪里瘦了,分明是姐姐看岔了眼。”林清安微侧过身,躲开了他欲伸过来掐她脸的动作。

  “好,是姐姐看错了,不过妹妹即便最近再忙,也得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行。”何钰虽收回了那手,可那半垂的眸子中满是那等漆黑阴沉。

  “我会的,如今天色已晚,姐姐也得要早些休息才是。”

  “我醉酒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也对妹妹做过这样的事。”在她准备起身时,身侧人先一步扯住她的衣袂,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盛满的皆是沉沉笑意。

  “那日并未发生过什么,姐姐怕是想多了。”林清安闻言,心底先是咯噔一声,随后半垂着眼眸解释。

  “是吗?”可是那人并未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她,而是直接大手一搂,将人给扯回坐在他的腿上。

  在林清安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那先前吃了茶饼的唇便贴了上来,并在她微愣的状态中,就像是那攻城的将军带着士兵长驱直入,宛如那势如破竹之势。

  原本正打算过来请人的书言,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看见这一幕,吓得他马上捂住了嘴不敢出声。

  驸马竟然同那位何家小姐在亲吻,虽说他知道有些女子确实会有那等磨镜之好,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发生在自家驸马的身上。

  那大开的房门中,只见地上倒映着两道剪影,配合着院中的花影绰绰,宛如一幅上好的泼墨山水画。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又不过是那风吹花落的刹那。

  被抱着坐在男人怀中,因着过度错愕而瞳孔大瞪的林清安看着近在咫尺的姐姐,还有那相吻中的时候,慌得马上就要挣扎着离开。

  还有他们这样是不对的,姐姐,姐姐怎么可以亲她啊!

  “清………”可是还未等何钰借此表明心意的时候,那人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飞快的往外头跑去。

  “那个我想起来禅林找我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那人的速度跑得很快,像那火卷柴禾一般,连带着他好不容易升腾起的那点表白的念头,就像是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下来,更冷得他打从心底泛起了丝丝寒气。

  等林清安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不远处,显然如遭雷劈后没多久的书言,许是她过于慌张,以至于都未注意到他的反常之举。

  “驸马,殿下说是请您到雅兰阁中一趟。”书言竭力强忍着不让自己去看她那微肿的红唇,可那目光总是如此的不受控制。

  “好,这便过去。”

  此时的雅兰阁中静悄悄的,就连那伺候的小厮们也皆被赶到了外头。

  林清安在进来的时候,还欲盖弥彰的用茶水漱了好几下口,就是为了防止他会看出什么端倪来。

  可是在她才刚进来的时候,那人就像是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朝她喊得撕心裂肺。

  “妻主,你的嘴怎么破了个口子!”谢曲生在她刚一进来时,便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妥,就连那嗓音都带上了几分尖利,那目光更带着几分骇人的嗜骨之色。

  “不过是刚才吃糕点的时候咬到了,并无什么。”林清安对上他那审视的视线时,竟心虚得不敢与之直视,生怕他会再看出什么来。

  “也不知道妻主吃的是什么糕点,居然连嘴角都能咬到,也不知道那舌头是不是也得要破了个口子才行。”对此,谢曲生嗤之以鼻。

  还有她刚才哪里是去吃糕点了,分明就是吃哪个小情人了,不过他却不敢那么明晃晃的点明,省得自己蠢得将人往那小贱人身旁推去。

  “就是普通的桂花糕和海棠饼而已。”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她刚才确实是吃了这两样。

  “妾身不信,妾身也得要亲自尝一下才行。”谢曲生勾住了她的衣襟,将人给扯着坐到床沿边,显然像极了那等勾人的狐妖。

  “你若是想吃,我现在便让墨枝去给你准………”

  在她的话才堪堪落下,少年粉|嫩如樱花的唇也落了下来,这个吻不在如同先前那样带着茶香,反倒是甜甜的桂花蜜,少年的吻技也同样很好,好到一度能令人沉迷在其中。

  只是有时候随着这吻的深入,就连她都察觉到了几分危险的靠近,更别提那小兔崽子的手现在放在何处了,连忙将人给推开。

  “妻主,妾身难受。”脸颊泛红,眸中氤氲着一层朦胧水雾的少年正微红着脸注视着她,就连那手都放在她的衣襟上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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