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九十一、你肚里孩子是谁的_撩妻手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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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九十一、你肚里孩子是谁的

  此时沙漠中的两支队伍正在朝着同一个目的地前行,也不知道老天爷是否会让他们在半路中偶然相遇。

  因着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自己的父亲,林清安为了避嫌仍是选择了骑马,除非实在是被晒得太难受了才会进去。

  等那夜幕笼罩下,前行了一整日的马车终是停了下来。

  “爹,你在做什么?”这一次,等她才推门进来时,正看见许哲在温柔的绣着什么,边上还洒落着好几样新描的花样。

  “给你娘做个香囊。”许哲见人进来后,却是连个眼神都未曾施舍过去。

  “那有我的份吗?”林清安直到现在才知道,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爹也会针线活,可只要一想到他将娘亲的一日三餐都给承包后,好像又没有什么奇怪了。

  “想要?”许哲眉梢微挑,抬眸扫了眼儿过去。

  “想。”毕竟她可是从小到大就眼馋着其他人的父亲给他们做的香囊和帕子什么的,偏生她就没有。

  “找你夫郎给你绣去。”

  “………”她突然想到,禅林别说会绣了,怕是个连拿针都会扎到手指头的性子。

  算了算了,改明还是她学着绣一个给禅林算了,不过一说到他,她倒是颇为想念那人在她身侧撒娇打滚的日子。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按时吃饭和睡觉?

  而此时远在阳城关的谢曲生突然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尖,他总觉得有人在骂他。

  就连看着这前些天闲着无事新绣的鸳鸯,其实是水鸭子时都忍不住心烦,总觉得他们的手是手,偏生就他的手是那鸡爪子。

  而前面,刚吃了烤羊肉后的林清时迷迷糊糊中做起了梦,梦到了有好多好多好多吃的朝她飞来。即便她不需要张嘴就能朝她嘴边飞来,差点儿没有让在睡梦中都直流口水。

  只是等她好不容易就要咬上一口荷花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她的腮帮子疼得厉害,就连那到嘴边的荷花酥都没有了,甚至还看见了相公拿着黑糊糊药汁让她喝下的场景,直接吓得她一个哆嗦的睁开眼。

  可等她睁开眼后,对上的则是那正掐着她脸的陈姐姐,连带着人都瞬间委屈了起来。

  “别哭啊,我只是想给你点好东西吃。”陈兰看着她那委屈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小表情时,只觉得连心都要化了。

  还有他们这一次的沙漠一行中,难不成就真的是光捡美人的不成?

  不说之前的林清安,现在就连这位在沙漠中晕倒的美人,都很令她怀疑是不是沙漠中的狐妖所幻化成的妖物,要不然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

  甚至,她还能从这美人的脸上看出那位林清安的少许轮廓来,你说这是不是就过于赶巧了?

  “放,放开………”林清时看着这整日掐着她脸不放的女人时,气得都快要哭了。

  她的脸以前都没有被师兄掐过,偏生就这人动不动就来掐她脸,好疼的说QAQ。

  “好好好,我这就放开,幼清不要哭了好不好。”真担心会将对方给惹哭后的陈兰从身上变戏法的,拿出一盅温热的羊奶递过去。

  “晚上喝点这个,比较有助于睡眠。”因着担心会吓到她,就连这嗓音都刻意放得又轻又缓。

  “那,那还差不多。”林清时抽了抽小鼻子,连忙欢欢喜喜的接过。

  “我说小兰花你别整日戏弄人家了。”刚掀开帐篷帘子的莫瑜看着那正吃得连嘴边都沾上少许奶渍之人时,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

  “你还说我,最开始不是你最先掐她脸的吗。”陈兰对此,嗤之以鼻。

  “我那时候不过是想要探一下她还有没有气,谁知道就那么巧的被你遇见了。”莫瑜想到见到这人的场景时,也有些许觉得不可思议。

  “探气探鼻子就好了,哪里还像你掐脸的。”

  “我不和你说了,记得看好她,不要让队伍里头的男眷私自和她待在一起。”莫瑜想到之前那一幕时,仍是止不住心慌。

  “她一个女人,再吃亏也吃亏不到哪里去。”陈兰觉得她的担心简直就是杞人忧天。

  “反正你听我的,不要让她单独和其他男眷待在一起就对了。”

  毕竟这人刚被捡回来的时候,队伍里头的那些往里间扭扭捏捏的男人们见着她时,哪一个不是眼冒狼光,若非还顾忌着点矜持,指不定这人早就被那群男的给瓜分了。

  “你不说这个,我都晓得的。”毕竟这张脸就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更别提那些男人了。

  而且连她从她身边经过时,都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梅花香,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而另一边的林清安则同许哲披星戴月的赶着路,甚至这一路上都不断的搜索着林清时的下落,可仍是寻不到她的半分踪迹。

  直到一日傍晚,他们发现此地有被龙卷风席卷后的痕迹,就连那地上都散落着不少,还未来得及被淹没进沙土里的沙鼠和蝎子尸体。

  其中最为令人心惊的是,他们还发现了一辆被风沙吹得支离破碎的马车,而那马车里头,更发现了许哲亲自给她准备的衣物。

  这一发现,无疑宛如一道雷劈到了他们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此时,不远处的阳城关中。

  当一缕细碎阳光从那户牖中折射|入内时,正给了那酸枝木镂雕镶理石八角几上的墨染缠莲蒜头瓶中的白玉珠帘镀上了一层朦胧金边,连带着谢曲生整个人越发烦躁了起来。

  因为他在那日书言无故出现呕吐后,便马上请了大夫过来为其把脉,结果还真查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就连他看向他的肚皮都有些幽怨了起来。

  特别是,他怀孕的时间同妻主离开的那个时间点相差无几,连带着他都不由怀疑起了,妻主是不是因为他大着肚子伺候得她不舒服,所以这才打了野食。

  不对,她说不定没有打野食,而是将目光盯在了他身边的书童身上。

  而他现在也才发现,其实书言此人长得也是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可一旦当这种猜测在心里头冒了芽后,就连他望过去的目光都满是带着怨恨与憎恶。

  而知道自己身怀有孕后,书言整个人又惊又喜,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主子看向他时的复杂目光,而是光摸着肚子傻笑了。

  他现在有了她的骨肉,那么那人是不是就一定会对他负责了。

  等他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已经是被安置到一处偏僻院落,并且被谢曲生派了几个小厮过来伺候的时候,而那些小厮看向他时的目光既是羡慕又是鄙夷。

  就连当他想要让殿下帮忙赐婚的时候,却一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后才回过味来。

  感情殿下以为他趁着他有孕的那段时间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就连他现在过去,都无疑是在同他耀武扬威着什么。

  可他担心他要是在不解释,难保殿下会因着此事郁结在心,更对肚里头即将出来的小殿下不好。

  只是等他再次过来,仍是吃了闭门羹,并听见里头人还未睡的声响时,继而敲门解释道:“殿下,书言是想过来和您解释一件事的。”

  “呵,解释什么,本殿下可告诉你,别以为你仗着那么点情分,本殿下就真能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殿下的对你的容忍性。”他的话中满是带着浓浓的嘲讽,更多的是对他自己的识人不清而产生的恼怒。

  “可是殿下,这孩子并不是驸马的,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书言听到这一句话后,更确信了殿下肯定是想岔了,当下乘胜追击的继续解释。

  “书言此次前来,便是想要求殿下能将书言许配给驸马身旁的墨枝姐姐。”许是最后一句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导致他话还未说出口,反倒是那耳根子先红了彻底。

  “而书言肚里的孩子也是墨枝姐姐的。”

  正在屋子里头扎着对方小人的谢曲生听完,整个人瞬间有些懵了,所以,他之前扎的那些小人都扎错了,并且还误会了妻主?

  八月份的天,星空上挂着的月亮渐往满月倾斜,就连那沙漠玫瑰也在悄悄地绽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娇艳花苞,更露出内里淡黄花蕊。

  因着商队这一次行到了一处绿洲补给,不少人都有用少量水擦拭一下那满是脏污的身体,更别说现在一抬起咯吱窝,都能将自己给熏得晕过去的林清时。

  可沙漠中水贵如黄金,就连她那么小半桶水,都还是撒了许久的娇,又不知被掐了多少次脸才换来的。

  “幼清妹妹。”刚准备脱衣服洗白白的林清时听到有人叫她的声音时,稍愣了下。

  按照一般人的正常逻辑来说,肯定得是要将衣服重新穿上过去开门的,可她现在因为太久没有洗澡了,还有她认为对方应该会马上就走的,便直接舀起了一点水洗白白,哪里还理会其他人。

  可是门外人并没有同她所想的那样马上离开,而是先看了周围好几眼,等确定边上没人时,飞快的推门走了进来。

  “幼,幼清妹妹。”进来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生得浓眉大眼的青年,也是跟着这支商队出卖身体赚取银钱的男人。

  “你,你干嘛进来了。”刚蹲下来给自己洗好脸的林清时看着进来的男人后,连忙吓得将自己给捂了起来,并往那木桶后缩。

  “出去,你给幼清出去。”见到那男人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时,直接将她的脸都给气红了。

  “我进来给幼清妹妹搓下背的,担心你等下手短会伸不到位置。”青年见到那像具糯米团子的小人时,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贪婪的笑意,就连那脚步都不受控制的朝她靠近。

  毕竟他伺候过那么多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白净漂亮的身子,更别说那张令人一见便倾心的脸了。而那天她才刚被捡回来的时候,他便想着做她的生意了。

  “我不需要,还有,你出去,出去。”除了被掳走的那段时间,从未在被其他人给看过身子的林清时愠怒的将手上木瓢扔了过去。

  只觉得这男人好生不要脸,长得还丑。

  “幼清妹妹定然是在南方长大的,肯定没有试过搓澡的乐趣,不如今日我们可以试一下。”并不理会她那点儿气话的男人边说着话,边往前走近,就连那只脏污的手都马上要放在她的身上了。

  “走,你给我走开!”林清时看着这色胆包天的男人时,吓得就像是只到处乱跑的老鼠,亦连这屋里的水都给打翻了。

  “幼清妹妹别那么抗拒吗,我相信我肯定会伺候好你的。”男人说话间,便开始解了裤头,大有霸王硬上弓之举。

  “不,不要,还有你给我走开。”随着男人的靠近,只感觉一阵恶心袭来的林清时,差点儿没有将先前吃的东西给尽数吐了出来。

  “幼清妹妹可是在害怕什么。”

  “你,你给我放开。”惊恐着一张脸的林清时看着这想要捂住她嘴的手时,连忙张嘴咬下。

  因着屋里头发出的响动,很快引起了其他人。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她还会反抗,特别在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后,只得暗骂一句后,随即寻了个地藏起来。

  刚去给马匹喂了草回来的陈兰大老远的便听见了那房间里头发出的声音后,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连忙推门入内。

  可进去后,见到的便是那羽睫垂泪,小脸可怜兮兮的蹲坐在地上的林清时。

  “干嘛了,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美人之所以被称为美人,便是因为即便在落魄不堪都是美的。

  “疼。”抽了抽红鼻尖的林清时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时,仍是害怕得缩了缩身子。

  “哪里疼。”

  “这。”林清时担心她看不见,那将那被抓得泛起了红的手臂伸了过去。

  因着她肤白,往日里只有磕磕绊绊到一下都会产生少许红痕印记,更别说现在这一大块。

  “我马上带你去上药。”紧拧着眉的陈兰来不及心疼那洒了一地的水,而是直接用衣服将人给裹起来,带到了睡觉的房间去。

  因着那衣服过短,只能遮住中间那段,以至于那双白嫩嫩的匀称小腿和那双臂都被那经过的人给看了光,甚至因着那衣服被她不时扯下去,而露出那大片雪白光景,好在林清时是女子,即便是被看光了也不会如何。

  可温香软玉在怀的陈兰,差点儿没有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了,特别当对方还糯糯的唤她‘兰姐姐,我疼’的时候,简直是要命。

  短短一段路,不止是折磨其他人,更是折磨她,连带着将人放上床后就宛如身后有豺狼虎豹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药。”等这一句话说完,她的脸早已红了个彻底的跑了。

  推门出来后的陈兰见到那双手抱胸,眼带挪移之色的莫瑜时的第一句,便是开始抱怨起了。

  “你说她一个女人长得那么勾人做什么,刚才一路抱她过来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有把持得住。”

  “得了,刚才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抱着那么一个美人,若非她有着在明显不过的女性特征,指不定人家还以为你从哪里拐了一个美少年。”莫瑜的话里,满是带着那等调侃的口吻。

  “反倒是再过不久便要到了阳城关,届时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生了那么一张脸的女子,即便不是大家女君,也定然是入赘到了哪户富贵窝里的主。

  “我也不知道。”陈兰一想到这个,也是烦躁不已,若是对方生得难看点她还不会那么纠结。

  偏生对方不但生了那么一张色若春晓的好相貌后,就连这人也是个傻的,方才是令她最为苦恼的所在。

  “我会寻找她家中人的下落,并将人给送回去,还有看她之前身上穿的那些料子,肯定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君,寻人的那段时间,便让她住我家就好。”可是一想到要同这小傻子分开后,她的心里怎么想,怎么不得劲。

  “若是不行,小兰花直接将人领回家给你那几位弟弟当妻主也不错。”

  “别,我家那几个弟弟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我到时还怕这小傻子细皮嫩肉的都不够他们瓜分。”其实这个想法,陈兰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

  可她一想到她一个当长姐的都忍不住对人家图谋不轨,更别提那几个傻小子还不知得要为此大打出手成什么德行。

  并不知道门外人在谈论她归处的林清安正抱着被子,满是惊恐的看着刚从床下伸出手抓住她脚,并顺着她脚往上爬的少年。

  先前见到那马车碎片后的林清安二人,皆是面色凝重,不在言语的快速往那阳城关赶去,甚至谁都不提刚才看见了什么。

  而现在粉葵对月沾薄霜,拂晓清露满枝头的阳城关中。

  谢曲生自从知道了书言肚里头的孩子是墨枝的后,仍是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甚至他都不知道,他的书童什么时候同妻主身边的丫鬟搅合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他们瞒得太好,还是他这个当主子的不上心。

  “奴才同墨枝姐姐是真心相爱的,还希望殿下能允了奴才嫁给墨枝姐姐。”书言说到那人的名字时,连唇齿间都带上了浓浓的甜意,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幸福来。

  “好说,反倒是你自小伺候着本殿下长大,本殿下怎么也得要给你安排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毕竟只要他肚里揣着的不是自家妻主的种,至于是谁的都不大关心,何况那人还是妻主身边的丫鬟,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此时的林清安与许哲却是在夜间与正午时分都在不断赶路,目的就只是为了能快速赶到阳城关中。

  可这样相当于自虐的赶路,即便是人能受得了,那拉车的马和骆驼也是吃不消的。

  “现在距离阳城关还有多久才能到?”今夜停了下来,此时正围着篝火旁烤火的林清安阴沉着声线询问道。

  “按照现在的速度,大概还有五日便到。”不过短短几日,早已瘦削成半个人的墨枝见那骨头汤已经熬好了,不忘舀了两碗分别递过去。

  “若是日夜兼程,三日可能到?”五日过长的时间过长,而其中又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故。

  半抿着薄唇的墨枝没有回话,而是点了点头。

  而今夜,正有一支商队低调的入了阳城关。

  等天际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那起伏的沙丘上,配合着那淡青色的雾霭弥散开来时,竟产生了一种孤寂的美,而歇息了一夜的几人再次出发。

  此时的楼兰国中。

  屋内的公友安铁青着脸,不知打碎了多少名贵瓷器,就连边上伺候的小厮们皆是害怕得低下头,亦连那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成了下一堆花肥。

  “废物,都是废物。”

  “那么久了连个人都抓不住,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猩红色兽纹金丝缠藤毛毯上早已是被茶水和瓷器打湿后的一地狼藉,如今更连个干净的落脚之地都无。

  就连园中的麻雀听到里头的暴怒声响后,连忙吓得扑棱棱展翅而飞,就连那不知是谁家断了线的风筝,都从那挂着的飞燕檐上掉了下来。

  “不就是找不到人吗,何必值得生那么大的气。”刚从外面回来的时扎克同样面色不佳,而屋内伺候的下人见他来后,连忙退了出去。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他们从离开楼兰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你就不担心那狡猾的耗子再一次带着人躲起来吗。”他的本意是打算给肚里孩子一个惊喜的,可谁知现在竟硬生生成了惊吓。

  “这已经入网的鱼又能逃到哪里去,反倒是你一个孕夫总是那么大火气,小心对肚里孩子不好。”

  “此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有些事,并不是他想控制便能控制的。

  “若是你真的知道,本王子又何必多此一说。”时扎克摩挲着手上那颗盘上了浆的核桃,脸上忽地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

  “不过这事好像变得越发有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啊,子尘。”

  现在被他们提到的那俩人,正同着那一圈将他们包围住的沙匪对峙中。

  “保护好我爹。”可等她的话才刚一落,只见不远处,又朝他们赶来了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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