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完结_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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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完结

  “爷爷,南京是小寒的福地,那是他再次腾飞的地方。”白露满脸喜悦道。

  “钟山龙蟠,石头虎踞,帝王之宅啊!!!”白家老爷子扶着胡须自语道。

  对于南京显然是在了解不过了,想当年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时候,白家老爷子就是其中一个师的师长,率部强渡长江,解放南京。

  那满头的银发下隐藏岂是平常人的权势或者三餐温饱,岂是那些富二代红三代之类的满肚阴柔坏水;那如水银般滚动的银发下,那深邃而苍茫的双瞳中隐藏的是:山河锦绣。

  “南京?”白家老爷子有些疑惑道。

  南京的风水在整个中国来说是最好的,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风水学中的四象尽皆集于南京,让这座城市充满了王气。不管遇到多大的苦难,它总能从废墟中重新崛起。总让人能够感觉到她的蓬勃生机。

  从风水上看,长江从南京西面折向东北,环绕南京城北后再向东流去,这是水缠玄武的吉祥格局。风水学认为,水缠玄武,发福悠久,有水的环卫渗润,预示人才层出不穷,富贵绵绵不绝。长江天堑,是南京区别于其他都城的一大地理优势。不绝长江缠绕巨大华盖峰钟山,南京的母亲河、父母山终日相依相伴,于不离不弃中凸显勃勃生机,国内无出其右。正是这一“得水”,决定了南京虽多灾多难,但总能从挫折中奋起,在废墟中振兴。

  曹颖瞪了一眼白正南,心有不甘地点点头,但是怎么向赵家交代又是一个问题;更何况赵家把持着中石油等几个国有企业的大权,照这样子看白家的几个后人是无法在这几个国企攀爬上去了。

  “露露,完了和小寒商量下,定好日子结婚。”白家老爷子转头满脸慈祥地望着自己最疼爱、最有将军风范的孙女,平和道。

  “爷爷,这个我们想好了,打算去南京结婚?”虽然早就预料中要结婚,可是当听到这两个字,俏脸还是忍不住变得绯红了起来,她能够猜测到易水寒既然被刘老爷子看重,那么爷爷一定也会格外看重,只是她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这么快速低认真了自家男人。白露诱人的脸庞上露着平淡的笑意,她从来不怀疑自家男人的能力。

  “爸。”本来后面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老爷子猛然间阴沉下来的脸,只能闭口不言。

  看着沉默下来的儿孙们,老爷子轻声道:

  “从今天起,有谁敢对露露和易水寒两人的婚姻有不满就直接能找理论,从今天起易水寒就是我白长虹的孙女婿,如果谁敢去找他们的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很少如此发过火的老爷子今天居然这样子暴动,房间里的众人一脸的茫然,一个个皆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更不敢多想什么,只能木纳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勾。

  “一个男人抛开显赫的身世,不错的容貌,以及高端的地位和财富;他能剩下什么,是满肚子的阴柔坏水,还是一肚子的山河锦绣,你们比谁都清除?”

  “你---------------”曹颖和白正南等人皆是一脸的震惊,以及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气愤,恨不得立马去将那个勾yin自家女儿的山野刁民给就地正法。

  白露侧脸环视了房间里的众人一眼,一种莫名地的怒火从心底燃气;但是心境如她,只是笑笑,语气依旧温和平静道: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怎么会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刁民做出这样的举动,心有不甘的曹颖抬头小声道:

  “你们作威作福我不管,但是别去找易水寒和露露的麻烦,我还等着包重孙呢?如果真有人敢去找他们的麻烦,从此就别再踏进白家的大门;如果过于过分,到时候刘风尘那个老家伙来找你们的麻烦,与我白家没丝毫的关系。”

  “露露的亲事就随他们去,我们管不了了;找情况看刘家老爷子与易水寒关系匪浅,这样说来也算是与我白家交情变深了。”

  “刘风尘?”房间里的众人相互看了看,更加的不可思议,刘老爷子那可是与自家老爷子是一起跟随着第一批开国将军打天下的人,谁敢吃多了撑着了敢惹他啊!!!

  白正南皱着眉头,貌似明白了什么,随即拉了拉曹颖的胳膊低声道:

  怒气冲天的曹颖猛然从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站将起来,朝白露疾步而来。就在走进白露的瞬间,升起右手就要朝白露的脸庞闪将而去彗。

  “住手。”白家老爷子一脸威严地站在门口,那原本平静的双眼此刻却流露着优于泰山般的威压,扫射了房间里的众人一眼,道:

  山与水的作用,铸就了南京顽强与再生的风水基因。面对一次次的挫折打击,南京坚强地度过,昭示出这座城市坚韧不屈、生生不息的伟大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南京从来不缺少希望!

  在这座王气十足的城市里,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白露说南京市易水寒的又一个福地,其实诸葛老先生在黄河边看到易水寒的时候,也在心里默默自语过,若去南京,他将冠绝今古。

  只是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与杨腾听,他也在等待有那么一个时候,杨腾能够带着那个双瞳的青年来兰州看他?

  白家老爷子点点头,再也明白不过聪明的孙女的想法;她要已南京的王气养自家男人一身阴柔阳刚相得益彰的霸气。而他也在那个白发青年的每一步棋中窥探到了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气势,或许过不了多久,他真能够在整个长江三角洲崛起,就像在北京一样;步步为营,一锤定音。

  想必南京又将暗流涌动!!!

  他很想知道那个白发漂漂的青年会有怎样惊人的成就?当川渝稳定,在拿下山西的煤炭整合,他会不会又是一个彻底地枭雄?

  他拭目以待!!!可是白家老爷子怎么知道她的孙女是要把其培养成中国的又一个红顶商人!!!

  南京、长江三角洲,或许会因为那个从甘肃的一个小山村走出来的白发青年的***,必将会风起云涌,也会因为白家老爷子在自家孙女婚礼上的那番发言而尘埃落定,雄霸长江三角洲吗?

  随着白家老爷子的发话,那些个极力反对白露和易水寒在一起的白家人;一个个皆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虽然心里十分不乐意,但也不敢伸展。那个从甘肃的小山村出来的刁民,到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

  北京,终于在那个白发青年的崛起中,大风落!!!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易水寒松开白露的玉手,望着处于一片烟雾薄纱中的南京城,向来很是忌讳多愁善感,搞文人酸溜溜的易水寒竟然忍不住哼起了古诗。

  白露靠在跟前一刻着古字的石壁旁,转头眼神温和地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白发青年,随即把目光投向不知道淘尽多少风流人物的滚滚长江,轻声道:

  “古语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可是怎样的男人才算是大丈夫,才算是顶天立地;男人的两个极端枭雄和英雄,也就在进一步和退一步当中;这本就是一个空洞到无法回答的问题,古往今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往这方面靠近,可是最终都倒在了中途;当然也不乏那些一将功成千古枯的猛人,他们大多草莽出身,但是却依靠自身的努力达到后人仰望的程度。世家子弟里面那些有见识的人物也功成不少,比如唐代的李家就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子。”

  白露停顿了片刻,转头凝视着易水寒缓缓道:

  “我呢,也算是在世家长大的,见识过不少世家的荣辱变迁;也亲眼见识过那个圈子里大多女人眼中拔尖的男人猥琐龌龊、满肚子阴柔坏水的一面;小寒,如今的你也算是成功者,你说成功到底靠什么?”

  易水寒愣了片刻摇摇头,成功至于他来说是一个很遥远地词汇,他也没觉得今日的他就已经成功了;如果真要说成功,那他肯定会说凭借自己的超凡地魅力,娶到了一个大智近妖,美若天仙的媳妇。

  看着易水寒一头的雾水,白露会心一笑道:

  “古人时常说风水命运,那不是无的放矢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管是商场大亨,还是官场上位者,或者是各行各业的顶尖精英;除去几成本身的过人之处,剩下的就是老百姓们时常说的命好,抓住了机遇;这和时势造英雄是一个道理;他们凭借超于常人的胆识,奋力一搏,恰好踩在了机遇的节点上,有很多人成功了都觉得很是恍惚,那些黑道的打枭什么的事后还会有些害怕,如果一个人在一生当中能够抓住几次大的机遇,那就已经非常成功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比对那些成功的上位者羡慕嫉妒,其实你也不必他们差多少,在川渝,北京、兰州,也不知道在多少人的心中你就是他们心中羡慕敬畏的上位者;我并没有敷衍、奉承你,而是在讲一个很现实的事情。”

  易水寒点点头,随即凝视着白露动人的脸庞微笑道:

  “貌似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但是不太理解你说这些话所围绕阐述的中心。”

  白露微微一笑,望着滚滚地长江,语气平和道:

  “我想说的是我心目中的男人,要有滴水穿石的毅力,要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还要有岿然不动,心如磐石的沉着。”

  易水寒转头望着白露,厚颜无耻地微笑道:

  “媳妇,是在说我吗?”

  白露转头注视着银发飘飞的自家男人,眼神温和而深情,随即对着其微微一笑,弯腰蹲在他身旁,托着腮帮,没有回答。

  在她心中他心如磐石,她何尝又不是呢?

  易水寒点着一支烟,眺望着滚滚长江横穿南京而过,脸色平和,没有大悲大喜,像一滩沉静的湖水。永远是一副平静安宁的模样。他只是一个在小山村长大的孩子,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孕育他跋扈嚣张的资本,更没有受过什么传统意义上的修养;只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上了一所野鸡大学,然后凭借着心中不为人知的忧伤或者野心一步一个脚印,有意无意地抓住一个有一个机遇走到如今的地步。

  就如同他看到白露的第一眼,他就新生爱慕,然后被其的容颜所倾倒,而后被她话里豪情所打动;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只癞蛤蟆一定要吃到白露这只白天鹅的肉。

  在寺院外,在飞机场,他之所以冒天下大不韪牵她手,拥抱她;只是他不想放过每一次与她结交深入的机会;就像在南昌那所野鸡大学和杨敏老师好上一样,他就是一个刁民,喜欢的东西就想得到手。

  可如今,他得到了她,他心满意足;有她陪他站在钟山上看淘尽多少风流人物的大江,看江山如画,山河锦绣,他心已知足。

  可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内心,此刻涌现着多少的柔情,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她想对他说,可是当她看到他迎风而舞的满头白发,以及那双深邃的双瞳中涌现着的坚毅和深情,她欲语还休。

  “小寒,在我眼中,你是真正的男人。”

  白露柔声道:

  “或许很多人都奇怪你一个山沟里出来的没有文化的刁民怎么会取得如今的成就,不但解决掉了川渝袍哥那样的黑道大枭,更搞垮了号称京城之虎潭震那样黑白两道风生水起的猛人,更重要的是娶到了白家女人。他们或许在想是运气好攀上了某棵大树,让你鲤鱼跃龙门,由一只麻雀跃上枝头变成金凤凰。”

  白露深情地望向易水寒停顿了片刻,柔声道:

  “可是我知道,你是凭借你自身的努力;康鹏的死,让你压抑已久,来了北京之后,面对那些背叛康鹏的人,面对曾经暗害过康鹏的人,你并没有急着去找他们报仇,而是独自躲在角落里蓄力,等待时机;后面胡丽的离去,让你揪心,你也痛哭;作为一个男人,你或许觉得自己很窝囊,很对不起自己那赤胆忠心的兄弟,也对不起那个从小到大一直深爱着你的傻孩子;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你扮演大恶人、陈世美;我觉得你任何时候都像个爷们;比起解决掉袍哥张志东,打垮潭震,以及带人夜袭解决曹氏兄弟时候的那份血性方刚。我更喜欢忍受着所有的痛哭沉静下来蓄力的你。如今我都有些羡慕嫉妒那个叫胡丽的女孩,你会在她的墓碑上写下易水寒之妻那样的话语,更心甘情愿地把你死去的母亲的遗留之物留给她。但是我也更佩服她,像她那样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深沉的,在这个满是背叛和伪世家的时代,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苦吗?苦,世界上有一种苦,苦到说不出口,像大雪磅礴的寒冷冬季,冷到深入骨髓。苦到痛彻心扉。

  易水寒有些愧疚地望向白露,自嘲道:

  “在你背后我想一定有很多的人,包括你们白家的人,肯定说你看上我是你瞎了眼。”

  “难道你在乎这些?”白露微笑道,她怎么能不明白易水寒的意思,而是有些欲擒故纵地让他亲口说出来。

  “我只是怕娶了你之后,不但没给你幸福生活,反而让你处处受委屈?”易水寒认真道。

  白露微微一怔,眼神温和地微笑道:

  “别人笑我骂我眼瞎都无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再看谁是谁非,到那时候他们就会知道,选择你是白家女人最大的智慧。”

  “如果你真怕让我受委屈,那你就给我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打拼,争取早日让我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太太生活。”

  “好呢?谨遵媳妇懿旨。”微微一躬身笑道。

  白露被易水寒的憨厚模样逗得前俯后仰,倾国倾城,那祸国殃民的面容上流露着的醉人笑意,这一辈或许也只有易水寒才能够彻底地看到。

  他们肩靠肩坐在钟山的石阶上,一起眺望着古往今来不知道淘尽了多少风流人物的长江,豪情纵横,山河锦绣,心里想的确是一首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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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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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们怎么说,易水寒是我的男人,既然我已经认定了他,那么这一辈子就跟定了他,谁也强迫不了。舒骺豞匫我的男人就算是跪着、爬着、乞讨着他也会挺直了腰杆,这就是我最大的骄傲。他就算是陈世美也是值得所有人敬仰的陈世美,就算他是陈世美也没向白家要丝毫的帮助。走到如今的地步,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不是靠着强大的背景,显赫的身世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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