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豪门男主的病弱白月光_男主的病弱白月光他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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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门男主的病弱白月光

  楚瑜似乎没有看到他的痛苦,语气平淡地看着他说道:“躲着你,有这个必要吗?”

  他说到这里,转眼看向沈商齐冷笑一声:“你这次做得这么绝情,还希望我还能对你说些什么?”

  沈商齐明白了他的话,痛苦地说:“我从来都不明白,那份文件又算什么,如果你找我要,我绝对毫不犹豫给你,你又何必这么做?”

  “是吗?”楚瑜反问,盯着沈商齐道:“你当时真的有想过给我吗?”

  “恐怕今天这样的局面才是你的真实目的,从最开始在国你做那件事的时候,不就已经打算好了?”

  “你说你喜欢我……沈商齐,就是这么对我的?”

  沈商齐望着谢瑜的眼睛,看着楚瑜毫不掩饰地说出这样的话,忽然笑了一声,说:“原来你从来都是这么想的,怪不得……”

  怪不得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相信自己,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别有用心,就连他无数次的承诺,无数次的退让,无数次的卑微祈求,在他眼里,从来都一文不值。

  正在这时,司机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台阶之下,楚瑜便对他说:“我先回去了,你自便。”

  沈商齐站在原地,看着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侧脸,声音中带着剧痛的一丝戾气,可偏偏声音在颤抖,开口叫住他:“谢瑜。”

  楚瑜却头也没侧,脚步不停地下了台阶,没有再对他多说一个字。

  沈商齐转过眼,看着路灯下那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台阶之下。而楚瑜他动作丝毫不停顿地打开车门矮身坐进了后座,没多久,车子发动便消失在了无垠的夜色之中。

  沈商齐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终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将他彻底湮灭的痛苦。

  沈商齐用力握紧手掌,每一根手指连着手掌心都在刺痛,他冷笑一声,喉咙却像是哽着一块发涩的硬块,苦涩却从喉管一直蔓延到口腔,让他的舌根都苦涩不已。

  楚瑜他现在对自己,基本的敷衍和伪装都已经一丝不剩,就连多余的情绪和眼神都欠奉,似乎自己已经是他手中,那枚彻底厌弃的棋子。

  自从出院以后,沈商齐便回到了公司,和楚瑜手中的项目完成了所有的交接,他便开始大刀阔斧地对之前楚瑜所遗留下的项目各种安全问题进行了毫不留情,大刀阔斧地改整。

  其实原本就有很多董事早就看出来了楚瑜做这些项目时急于求成,但是当时因为楚瑜手中权力大,他们提的一些完善意见,都被楚瑜以提高项目成本为由给压了下去。

  现在换成沈商齐接手,交接项目开会讨论的时候,之前一个个被无故否决的提案一次次重提,简直每一次都在疯狂打楚瑜的脸。

  楚瑜并不畏惧被打脸,反而心中高兴,剧情总算是按照原来的剧本平稳地进行了下去,既然他们私下的感情之间已经走到这一步,这种在生意场上的针锋相对也是不可避免。

  毕竟从一开始,男主就对他的种种做法并不赞同,只不过他实在太过恋爱脑,所以才不停容忍,拉低自己的底线。

  现在既然他已经率先撕破脸,男主自然也没有理由在这种事情上对他再进行容忍,毕竟这个项目如果继续在他手上,还指不定要发生多少民工坠楼的事件呢。

  男主这也算是在帮他及时悬崖勒马。

  最开始的时候楚瑜还参加了两次会议,但每一次都要配合一下演出反派被打脸的无能狂怒,做出一副有气憋着不能出的样子,后面再有两次他就渐渐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让方林代替他参加了。

  而他出现在公司的次数越来越少,和男主见面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而男主每天早出晚归,他起来的时候男主就出了门,他睡觉的时候男主还没回,简直是劳模中的劳模。

  楚瑜也很高兴能够光明正大地休息,谢婉却对他丢了这个项目非常不满,两个人争吵起来,谢婉除了发疯也不能做什么。

  她这些年压抑性格一直呆在沈宗身边,谨小慎微,柔弱懂礼。但是她的出身在那里,只能处处看人脸色,所以小时候的楚瑜就是她唯一的出气筒,但是楚瑜现在长大了,自然不会像小时候任她打骂。

  毕竟她现在买珠宝首饰的零花钱不够,还要找楚瑜来拿呢。而不同于那些出身名门的阔太太,谢婉本身就没有资本,对于理财投资也是一窍不通,但是她要维持良好体面的上流生活却都需要钱,楚瑜几乎就是他的提款机,她除了骂两句,也不敢真的和楚瑜彻底闹翻。

  但是她会哭,楚瑜反驳了两句,她马上扭脸就哭给她看。

  楚瑜受不了女人哭,而且谢婉这哭还不是一次两次,得知楚瑜和沈商齐已经闹翻了,谢婉几乎比他还着急,三天两头过来找他,非要逼楚瑜去找沈商齐和好道歉。

  “这样,我看最近这几天他晚上都有应酬,我们找一个他喝醉的晚上,我在他酒里下点药,到时候再把他送到你房间,你们干脆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

  “反正他一直对你有感情,这样一来别人也只会觉得你是被迫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更好拿捏他。”

  楚瑜虽然毫不意外谢婉的脑回路,但是听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很震惊,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看着谢婉说:“有这个必要吗?妈,你是不是疯了?”

  谢婉听他这么和自己说话,眼眶一红,转过头就开始擦眼泪。

  楚瑜沉默站在旁边看她哭了好一阵,才转过身拉开床头的第一个抽屉,将其中的一封文件拿出来,递给她说:“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已经立了遗嘱,死了以后我名下的财产都是你的,包括燕郊那里的两处房产,这些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

  谢婉看着楚瑜,以为他故意这么呛自己,哭得更是伤心不已,说:“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这样气妈妈?你想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楚瑜叹了口气,蹲在她身边,与他平视,说:“没有,我是认真的。”

  “妈,沈商齐最近的动作你还看不出点什么吗,他既然已经铁了心要与我作对。你觉得这个时候再用这样的招数,还有用吗?”

  谢婉哽咽的声音停住了,看着楚瑜咬唇道:“那该怎么办?”

  楚瑜说道:“事已至此,他已经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董事会都更信任他,我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先冷一冷他,再适当示下弱,也好过这样一直紧逼。”

  “他要报复我,便让他做,先让他出了这口气再说吧。”

  见谢婉终于仿佛被他说动,楚瑜又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说:“这里面有五百万,足够你用一阵子了。马上你和沈宗就要去y国了,那里这时候气候湿冷,注意身体。”

  谢婉拿到了卡,这才勉强点头松了口,出了房间的时候才仿佛想到了什么般,补充了一句,说:“那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楚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谢婉和沈宗原本就是打算给老爷子过完寿就回y国,后面因为沈商齐的事情又耽误了几天,送两人去机场那天,沈商齐和楚瑜才总算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面。

  不过两人路上倒是一直没有主动交流过,倒是沈宗话更多,多是嘱咐楚瑜要好好休息。

  一直送谢婉和沈宗过完了安检,重新坐回车里,沈商齐才升上车窗,转过头看着在路上一言不发的楚瑜道:“听方林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

  楚瑜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他,差点都忘了自己还需要走剧情,见他这么问,也没有开口说话。

  而沈商齐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只平静地对司机说:“去明雅路。”

  楚瑜这才转过头看向沈商齐,问:“去那里干什么?”

  沈商齐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那份文件,并不是只有一份。”

  楚瑜脸上简直不可置信,目光中怒意尽显,看着沈商齐说道:“你什么意思?”

  “沈商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沈商齐转眼望着他的眼睛,深邃的浓眉微微上挑,弧度如同刀锋般尖锐,语气却平淡地说:“威胁,并没有,我只是在告诉你而已。”

  “你是不是在想我已经利用完了,所以可以一脚踹开。”

  楚瑜胸膛起伏片刻,才看着沈商齐,脸色苍白地冷笑道:“那你就去昭告媒体吧,让我身败名裂,不用非得来告诉我。”

  “停车。”

  司机没有听他的话,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

  沈商齐看了楚瑜一眼却忽然开了口,对司机说了句:“停车。”

  楚瑜正要打开车门下车,手刚握住门把就被另一只按住了。

  沈商齐按住他的那只手极其用力,楚瑜转过头看他,眼中明显有怒意。

  沈商齐望着他充满怒意的眼睛,最终却不知怎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望着楚瑜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又冰冷地说:“谢瑜,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一年之内,不要和任何人结婚。”

  “陈家小姐也好,李家小姐也好,都不行。谢瑜,这一点只要你可以做到,那份文件,找人跟踪苏忻和寿宴上的那些事,我都会为你保密。否则的话,在你订婚的第二天,这些东西都会出现在头版头条。”

  楚瑜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这句话,头也没回,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

  结婚?怎么可能?

  笑死,他根本活不到那一天。

  沈商齐看着他消失在视线尽,又抬手拦了辆的士,这才关上车窗,神情疲惫地将头靠在了背后的座椅上,过了好久才开口对司机说:“回公司吧。”

  和技术人员核对完图纸,又重新敲定了几个细节,沈商齐回到家的时候又已经是深夜了,然而他才到家,就看到佣人急急忙忙从楼梯上跑下来,他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佣人说:“二少爷你回来得正好,大少爷他不好了。”

  沈商齐眉心一跳,根本没有理会佣人说了些什么,丢下外套就直接跑上了楼,楚瑜房间的门大开着,楚瑜撑着半边身体趴在床边,发出痛苦的喘息声和呕吐声,而在他床前的地毯上居然有一大块触目惊心的血迹和水迹。

  沈商齐头脑一片空白,马上冲过去扶住他的肩膀,颤抖着手想翻过他的身体看看他的情况,他捧起楚瑜的脸将他扶到床上侧躺着,发现他意识尚存,眼睫不停痛苦地抖动,只是偶尔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仿佛要将胸腔都震动的痛苦闷咳。

  而随着他的每一次闷咳,便继续有血迹不停地随着他的呛咳从唇边溢出,而他的神色,也显得极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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