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方通行
宜“小辉？你送来的人怎么这么糟糕？”
“啊？什么意思？”听到冴子的话，聂绍辉一脸的不解。
“身体啊。”尤菲也是如此说道，“身体太脆弱了，简直和没有骨头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的感觉。”
“还好送到这里，我担心如果在外面她能不能活下去或许都是个问题。”也是如此皱眉道，“身体实在太差劲了。”
“是吗？”聂绍辉叹口气，“那就先拜托你们了。”
回到研究所的时候，翘首以盼的最后之作看到聂绍辉进来，立刻迎了上来问道，“御坂好奇的看着聂绍辉，表示自己疑惑，人没有找到吗？御坂御坂好奇又失望的说道。”
“呵呵，不用失望，人已经找到了。只是她实在太虚弱了。”聂绍辉微笑的看着最后之作如此说道。
“御坂表示不理解，绍辉先生不是可以治疗御坂吗？御坂御坂表示好奇的问道。”聂绍辉听到最后之作的话，苦笑一声，“是可以治疗没有错，但是我们需要有力量在身上才可以啊。”
“啊，御坂御坂表示知道了，绍辉先生没有太多的力量进行治疗了吗？御坂御坂表示关切的问道。”
“嗯，不过休息一天就没有问题了。”聂绍辉耸耸肩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吗？”
“御坂御坂已经将御坂19999号中的记忆情感程序分别复制给了所有御坂了哦。御坂御坂骄傲的说道。”
御坂19999号，这是最初那个被布束砥信注入情感程序的个体，本来她是准备传输至整个御坂网络的，却被最后之作所阻止而失败。但是现在，最后之作却将这份感情程序复制了近万份，并传给了所有的御坂妹妹。
看着在培养器中的最初之作。聂绍辉微微叹口气，‘目前也只有先这样了，等布束和芳川来了之后，先让她们看看调整一下再说吧。’
“绍辉？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干什么？”实验室大门打开，二人快步的走了进来。开口问话自然是芳川桔梗。布束砥信却将目光放到了培养器中，“这是……这是！！”
“这是零号。也就是最初之作。”聂绍辉的话让二人瞪大了双眼，“最初之作？零号？她还活着？”
“最后之作呢？”布束砥信有些不解的问道，聂绍辉将手伸到后面，将一个小萝莉拎了起来，“诺。在这里。”看着二人好像见了鬼一般的表情，聂绍辉只好将所发生的一切和她们解释一番。
“原来如此。”
“你是要我们为她调整身体吗？”
“嗯，只要做出最基本的调整就好，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明白了。”二人也不废话。快速的走到前台开始忙碌起来。毕竟二人都是行动派的科学家，然后电脑上便出现了一大堆聂绍辉完全看不懂的数据。
看着培养器中的零号，聂绍辉叹了口气。最后之作看着聂绍辉问道，“御坂表示不解，绍辉应该可以像治疗我一样治疗吧？为什么不这么做？御坂御坂表示不明白。”
“当初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治疗她，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稍微一点外力都可能导致她的身体被破坏，所以我现在是根本不敢动手啊。”
“御坂可以感觉到。御坂的身体到现在还是暖洋洋的，很舒服。御坂御坂表示很兴奋很高兴。”聂绍辉拍了拍最后小萝莉的小脑袋，“只要你不要太过分的使用自己的超能力，这股力量可以一直保护你。”
“是吗？御坂表示明白，同时御坂御坂表示感谢绍辉先生所做的一切。”
“对了。为什么我在御坂网络中找不到零号？”一直处于御坂网络连接状态的聂绍辉不解的对最后之作问道。
“御坂御坂表示御坂零号有着自己的思想，御坂知道她自己隐藏起来了。御坂御坂如此对绍辉解释道。”
“是吗？那就好。”听到最后之作的这个答案。聂绍辉反而有些高兴。至少，她不会和妹妹们一样，眼神空洞。
美琴心不在焉的走在马路之上，身边跟着黑子，初春和佐天。虽然几人都是一副说说笑笑的表情，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黑子。初春还有佐天三天有意无意的都将目光放在了美琴身上。
因为他们接受了绍辉的一个任务，就是缠着美琴，或者说是保护美琴。显然美琴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看着身边的三位好友，“你们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哎？”
“有吗？”佐天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拉起美琴的左手说道，“走啦，美琴学姐，今天我找到了一个地方，里面有很多呱呔哦。”
“没有错，美琴前辈，跟我们来吧。”初春拉起美琴的右手和佐天一左一右拽着美琴快步往前跑去。
黑子看着美琴以及身边的好友，想起那天晚上，聂绍辉将她们三人约出来，郑重将事情的经过讲解给她们的时候，她们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彩和难以置信。一直崇拜的姐姐大人，居然有这样的经历。难怪，最近这么晚都没有见到人。
一方通行，想到这个名字，黑子紧紧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难怪姐姐大人一直做噩梦，难怪姐姐大人最近一直心事重重。这一刻，黑子迫切的希望自己拥有超越一方通行的力量，然后狠狠的教训他。
想起绍辉的委托，黑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换上笑容，然后快步的跟在了三人的后面，‘一切都靠你了呢，绍辉……’
也许是心有所感，初春和佐天也看向了黑子，三人相视一笑，同时在心中默默的说道，“绍辉前辈，加油啊。”
“姐姐大人，快来……初春、佐天，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抢我的姐姐大人！！还有姐姐大人，你怎么可以背着黑子乱找人呢。你想要开后宫吗……”
“黑子，乱说什么啊。”远处。传来美琴羞愤的声音。
………
“你说什么？可以开始实验了？”当芳川桔梗来到实验室听到聂绍辉的话后，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聂绍辉，“这才过了三天而已，你确定可以了？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吧？”
“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聂绍辉深吸口气。说道，“可以开始了。”
“你有信心打败一方通行吗？”芳川桔梗看着聂绍辉道，“要知道一方通行的能力可是矢量控制，即使是用核弹去炸。他都可以完好无损。”
聂绍辉皱起眉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虽然我对自己的力量很有把握，但是对于那种没有见过的东西，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无论对方多强，我都不会输的。”
夜晚。时间是晚上八点零五分，地点是学园都市第七区，一个类似无人的工厂所在地。绝对能力进化者——第10018次实验开始……不，或者应该说已经接近尾声！
此刻，一位身穿常盘台校服。有着茶色短发的少女，她移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拼命的向着前面跑去，虽然身体如被泼了滚烫热水般剧烈疼痛，但是，少女不会停下脚步。这个与御坂美琴拥有同样相貌的少女正是她的军用量产克隆体——御坂妹妹，个体识别代码10018。
从狙击失败的那一刻起，10018就知道自己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了，之所以逃走并不是为了找机会重整攻势，只是单纯的想延长自己的寿命，即便是一秒钟一好，这，只是一种死前的挣扎。
“不错嘛，竟然能想到用电解消耗空气中的氧气，想让我窒息？呵呵呵呵，果然，被杀了那么多次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长进的，但是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白发红瞳少年像看蝼蚁一般的表情看着眼前拿着枪支的少女，他随手向旁边的集装箱一插。手臂立即插入了钢铁外皮做的集装箱内，然后集装箱整个铁壁迅速扭曲，被一方通行无所谓的一扔，丢到了几十米远。
集装箱里面有数十袋小麦粉，一方通行仅仅是踏了一脚，无数袋小麦粉就破袋而出，撒的满天都是。
“你知道空气中有过多不纯的物质，比如这样的小麦粉，如果有一点点火星会怎么样？”他舔了舔嘴唇，残忍的笑着。
“！御坂觉察到危险。”手拿枪的御坂妹妹急忙后退，接着，就是一片火光汹涌的袭了过来，爆炸产生的热风直接将她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之上。由于和地面摩擦的关系，皮肤也划破不断地流着血。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枪也不顾，朝外面跑去。
“哼，最近似乎突然变得胆小了啊？原来不都是很干脆的死么？怎么现在开始逃跑了？”白发少年仿佛溜冰似的，脚也不见得在移动，就像滑行一般的来到了御坂妹妹的前方，堵住了她逃生的通道。至于刚才的火焰爆炸，即使他位于爆炸点中心，他也是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起任何皱纹。
实力相差真的太大了。
“御坂，御坂……”御坂妹妹不断的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不住的后退，眼里闪现着绝望的眼神。白发少年盯着她看着，笑了出来，“不错啊不错，就是那样的眼神，这样杀你才有快感嘛！”
他一步一步的向少女逼近，而少女不断的后退着，但是又因为后面还在燃烧的关系，断绝了她的后路。
“这次支持时间比上一次长一点，不错，算你有了进步，就乖乖受死吧。”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这三个字无限的在御坂妹妹的脑海之中反复回荡，托着伤害累累的身体，虽然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体内却没有一丝力量。看着渐渐逼近的死神，10018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无数次那死亡的画面，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滋生。也许是这种意外的感情或者说感觉，使得她身体不断的颤抖，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特殊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做——恐惧还有害怕！
“不要……不要过来！御坂不想死！御坂怀着一种奇怪的感情颤抖着说道。”
“……”一方通行的表情瞬间愣住了，动作下意识的停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御坂好害怕，御坂不想死，御坂不想参加实验，御坂想活下去……御坂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御坂……”说话的同时，御坂妹妹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眼神之中却透露着恐惧和绝望。御坂妹妹那一瞬间的话语，使得一方通行完全愣住了，以至于御坂妹妹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同时他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且伴随着一种意外和惊喜，没有错，是惊喜。
但是！
这丝意外和惊喜在他眼里连一秒都没有停留，下一瞬间就已经转变为狰狞，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一把抓住少女的衣领，将10018整个提了起来，愤怒的吼道，“混蛋！实验动物就给我有实验动物的自觉啊！什么不想死！什么想活下去！你以为你是什么啊！”
“御坂不是实验动物，而是人类！对于一方通行的话御坂坚决否认，并强调自己的身份。御坂如此坚决的说道。”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一方通行忽然仰天狂笑起来，“人类？人类？哈哈！哈哈哈哈……”一放通行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将妹妹狠狠的甩出去的同时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明明已经死了一万多次，明明只是个人偶，竟然说自己是人类，竟然说不想参加实验，可恶！你知道你在跟说话吗？老子是一方通行啊混蛋！
“呜呜呜呜……御坂开始哭泣，试图博取一方通行的同情。”
“你在耍我吗？白痴！！”仿佛达到极限一般，一方通行怒吼的同时将手狠狠插进少女的的肌肤。只要接触的一刹那，少女的全身血液将会引入速度矢量，直接爆体而死。
“给我去死！！”
但下一个瞬间，他的眼前一花，一个人迅速的出现在了少女的身边，然后两个人立即消失不见。一方通行四处望了望，奇怪道，“是空间能力者吗？真麻烦，不是说实验是密封进行，不会有别人打扰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很成功呢。”少年摸出一个带着血迹的呱呔吊饰，同时握紧了拳头，“虽然想要妹妹们拥有真正的感情还很困难。但是，即使有如此表现，也已经让我满意了，想来不久的将来，她们回合真正的人一样吧。”
少年将妹妹放到集装箱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方通行，“有一句话我一直很想问问，一方通行？杀死这么多妹妹，甚至比你弱小那么多妹妹，你很有成就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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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意思？”听到冴子的话，聂绍辉一脸的不解。
“身体啊。”尤菲也是如此说道，“身体太脆弱了，简直和没有骨头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的感觉。”
“还好送到这里，我担心如果在外面她能不能活下去或许都是个问题。”也是如此皱眉道，“身体实在太差劲了。”
“是吗？”聂绍辉叹口气，“那就先拜托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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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失望，人已经找到了。只是她实在太虚弱了。”聂绍辉微笑的看着最后之作如此说道。
“御坂表示不理解，绍辉先生不是可以治疗御坂吗？御坂御坂表示好奇的问道。”聂绍辉听到最后之作的话，苦笑一声，“是可以治疗没有错，但是我们需要有力量在身上才可以啊。”
“啊，御坂御坂表示知道了，绍辉先生没有太多的力量进行治疗了吗？御坂御坂表示关切的问道。”
“嗯，不过休息一天就没有问题了。”聂绍辉耸耸肩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吗？”
“御坂御坂已经将御坂19999号中的记忆情感程序分别复制给了所有御坂了哦。御坂御坂骄傲的说道。”
御坂19999号，这是最初那个被布束砥信注入情感程序的个体，本来她是准备传输至整个御坂网络的，却被最后之作所阻止而失败。但是现在，最后之作却将这份感情程序复制了近万份，并传给了所有的御坂妹妹。
看着在培养器中的最初之作。聂绍辉微微叹口气，‘目前也只有先这样了，等布束和芳川来了之后，先让她们看看调整一下再说吧。’
“绍辉？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干什么？”实验室大门打开，二人快步的走了进来。开口问话自然是芳川桔梗。布束砥信却将目光放到了培养器中，“这是……这是！！”
“这是零号。也就是最初之作。”聂绍辉的话让二人瞪大了双眼，“最初之作？零号？她还活着？”
“最后之作呢？”布束砥信有些不解的问道，聂绍辉将手伸到后面，将一个小萝莉拎了起来，“诺。在这里。”看着二人好像见了鬼一般的表情，聂绍辉只好将所发生的一切和她们解释一番。
“原来如此。”
“你是要我们为她调整身体吗？”
“嗯，只要做出最基本的调整就好，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明白了。”二人也不废话。快速的走到前台开始忙碌起来。毕竟二人都是行动派的科学家，然后电脑上便出现了一大堆聂绍辉完全看不懂的数据。
看着培养器中的零号，聂绍辉叹了口气。最后之作看着聂绍辉问道，“御坂表示不解，绍辉应该可以像治疗我一样治疗吧？为什么不这么做？御坂御坂表示不明白。”
“当初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治疗她，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稍微一点外力都可能导致她的身体被破坏，所以我现在是根本不敢动手啊。”
“御坂可以感觉到。御坂的身体到现在还是暖洋洋的，很舒服。御坂御坂表示很兴奋很高兴。”聂绍辉拍了拍最后小萝莉的小脑袋，“只要你不要太过分的使用自己的超能力，这股力量可以一直保护你。”
“是吗？御坂表示明白，同时御坂御坂表示感谢绍辉先生所做的一切。”
“对了。为什么我在御坂网络中找不到零号？”一直处于御坂网络连接状态的聂绍辉不解的对最后之作问道。
“御坂御坂表示御坂零号有着自己的思想，御坂知道她自己隐藏起来了。御坂御坂如此对绍辉解释道。”
“是吗？那就好。”听到最后之作的这个答案。聂绍辉反而有些高兴。至少，她不会和妹妹们一样，眼神空洞。
美琴心不在焉的走在马路之上，身边跟着黑子，初春和佐天。虽然几人都是一副说说笑笑的表情，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黑子。初春还有佐天三天有意无意的都将目光放在了美琴身上。
因为他们接受了绍辉的一个任务，就是缠着美琴，或者说是保护美琴。显然美琴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看着身边的三位好友，“你们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哎？”
“有吗？”佐天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拉起美琴的左手说道，“走啦，美琴学姐，今天我找到了一个地方，里面有很多呱呔哦。”
“没有错，美琴前辈，跟我们来吧。”初春拉起美琴的右手和佐天一左一右拽着美琴快步往前跑去。
黑子看着美琴以及身边的好友，想起那天晚上，聂绍辉将她们三人约出来，郑重将事情的经过讲解给她们的时候，她们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精彩和难以置信。一直崇拜的姐姐大人，居然有这样的经历。难怪，最近这么晚都没有见到人。
一方通行，想到这个名字，黑子紧紧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难怪姐姐大人一直做噩梦，难怪姐姐大人最近一直心事重重。这一刻，黑子迫切的希望自己拥有超越一方通行的力量，然后狠狠的教训他。
想起绍辉的委托，黑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换上笑容，然后快步的跟在了三人的后面，‘一切都靠你了呢，绍辉……’
也许是心有所感，初春和佐天也看向了黑子，三人相视一笑，同时在心中默默的说道，“绍辉前辈，加油啊。”
“姐姐大人，快来……初春、佐天，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抢我的姐姐大人！！还有姐姐大人，你怎么可以背着黑子乱找人呢。你想要开后宫吗……”
“黑子，乱说什么啊。”远处。传来美琴羞愤的声音。
………
“你说什么？可以开始实验了？”当芳川桔梗来到实验室听到聂绍辉的话后，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聂绍辉，“这才过了三天而已，你确定可以了？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吧？”
“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聂绍辉深吸口气。说道，“可以开始了。”
“你有信心打败一方通行吗？”芳川桔梗看着聂绍辉道，“要知道一方通行的能力可是矢量控制，即使是用核弹去炸。他都可以完好无损。”
聂绍辉皱起眉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虽然我对自己的力量很有把握，但是对于那种没有见过的东西，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无论对方多强，我都不会输的。”
夜晚。时间是晚上八点零五分，地点是学园都市第七区，一个类似无人的工厂所在地。绝对能力进化者——第10018次实验开始……不，或者应该说已经接近尾声！
此刻，一位身穿常盘台校服。有着茶色短发的少女，她移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拼命的向着前面跑去，虽然身体如被泼了滚烫热水般剧烈疼痛，但是，少女不会停下脚步。这个与御坂美琴拥有同样相貌的少女正是她的军用量产克隆体——御坂妹妹，个体识别代码10018。
从狙击失败的那一刻起，10018就知道自己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了，之所以逃走并不是为了找机会重整攻势，只是单纯的想延长自己的寿命，即便是一秒钟一好，这，只是一种死前的挣扎。
“不错嘛，竟然能想到用电解消耗空气中的氧气，想让我窒息？呵呵呵呵，果然，被杀了那么多次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长进的，但是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白发红瞳少年像看蝼蚁一般的表情看着眼前拿着枪支的少女，他随手向旁边的集装箱一插。手臂立即插入了钢铁外皮做的集装箱内，然后集装箱整个铁壁迅速扭曲，被一方通行无所谓的一扔，丢到了几十米远。
集装箱里面有数十袋小麦粉，一方通行仅仅是踏了一脚，无数袋小麦粉就破袋而出，撒的满天都是。
“你知道空气中有过多不纯的物质，比如这样的小麦粉，如果有一点点火星会怎么样？”他舔了舔嘴唇，残忍的笑着。
“！御坂觉察到危险。”手拿枪的御坂妹妹急忙后退，接着，就是一片火光汹涌的袭了过来，爆炸产生的热风直接将她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之上。由于和地面摩擦的关系，皮肤也划破不断地流着血。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枪也不顾，朝外面跑去。
“哼，最近似乎突然变得胆小了啊？原来不都是很干脆的死么？怎么现在开始逃跑了？”白发少年仿佛溜冰似的，脚也不见得在移动，就像滑行一般的来到了御坂妹妹的前方，堵住了她逃生的通道。至于刚才的火焰爆炸，即使他位于爆炸点中心，他也是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起任何皱纹。
实力相差真的太大了。
“御坂，御坂……”御坂妹妹不断的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不住的后退，眼里闪现着绝望的眼神。白发少年盯着她看着，笑了出来，“不错啊不错，就是那样的眼神，这样杀你才有快感嘛！”
他一步一步的向少女逼近，而少女不断的后退着，但是又因为后面还在燃烧的关系，断绝了她的后路。
“这次支持时间比上一次长一点，不错，算你有了进步，就乖乖受死吧。”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这三个字无限的在御坂妹妹的脑海之中反复回荡，托着伤害累累的身体，虽然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体内却没有一丝力量。看着渐渐逼近的死神，10018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无数次那死亡的画面，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滋生。也许是这种意外的感情或者说感觉，使得她身体不断的颤抖，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特殊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做——恐惧还有害怕！
“不要……不要过来！御坂不想死！御坂怀着一种奇怪的感情颤抖着说道。”
“……”一方通行的表情瞬间愣住了，动作下意识的停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御坂好害怕，御坂不想死，御坂不想参加实验，御坂想活下去……御坂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御坂……”说话的同时，御坂妹妹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眼神之中却透露着恐惧和绝望。御坂妹妹那一瞬间的话语，使得一方通行完全愣住了，以至于御坂妹妹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同时他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且伴随着一种意外和惊喜，没有错，是惊喜。
但是！
这丝意外和惊喜在他眼里连一秒都没有停留，下一瞬间就已经转变为狰狞，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一把抓住少女的衣领，将10018整个提了起来，愤怒的吼道，“混蛋！实验动物就给我有实验动物的自觉啊！什么不想死！什么想活下去！你以为你是什么啊！”
“御坂不是实验动物，而是人类！对于一方通行的话御坂坚决否认，并强调自己的身份。御坂如此坚决的说道。”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一方通行忽然仰天狂笑起来，“人类？人类？哈哈！哈哈哈哈……”一放通行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将妹妹狠狠的甩出去的同时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明明已经死了一万多次，明明只是个人偶，竟然说自己是人类，竟然说不想参加实验，可恶！你知道你在跟说话吗？老子是一方通行啊混蛋！
“呜呜呜呜……御坂开始哭泣，试图博取一方通行的同情。”
“你在耍我吗？白痴！！”仿佛达到极限一般，一方通行怒吼的同时将手狠狠插进少女的的肌肤。只要接触的一刹那，少女的全身血液将会引入速度矢量，直接爆体而死。
“给我去死！！”
但下一个瞬间，他的眼前一花，一个人迅速的出现在了少女的身边，然后两个人立即消失不见。一方通行四处望了望，奇怪道，“是空间能力者吗？真麻烦，不是说实验是密封进行，不会有别人打扰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很成功呢。”少年摸出一个带着血迹的呱呔吊饰，同时握紧了拳头，“虽然想要妹妹们拥有真正的感情还很困难。但是，即使有如此表现，也已经让我满意了，想来不久的将来，她们回合真正的人一样吧。”
少年将妹妹放到集装箱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方通行，“有一句话我一直很想问问，一方通行？杀死这么多妹妹，甚至比你弱小那么多妹妹，你很有成就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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