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想亲想亲想亲亲
“我说丸子会唱！俩都会！”老牛坐起来揉了揉脸，清醒过来的嗓门儿吵醒了还在梦里的丸子。
温居叶眼睛一亮：“丸子！”
“啊啊？”丸子一脸懵逼。
“你会唱昆曲吗？”
“恩...
...会点儿，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
“那戏腔呢？啊等等，”温居叶拍拍自己的脸，“我都忘了，会昆曲肯定也能戏腔了！”
丸子清醒了一下，低下头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不是音乐社找我帮忙吗，我挑了首歌，里边儿有一部分是昆曲唱腔，音乐社选的妹子不太会，你听听行不行？”
说着，温居叶把电脑递了上去。
丸子点着头，听着看了一下歌词，半晌出声：“可以是可以...
...”
“真的？那你愿意上台吗？”温居叶睁大眼睛充满希望地看着丸子。
丸子竖起一阵汗毛，“还要上台？不能后台配音吗？毕竟我一个男生替女声...
...”
“不不不，你等等，我想一下。”
温居叶抵着脑袋考虑了一下，拍手道：“不对，是男生就更好了！我有个想法，这样，下午一点跟我们去音乐室，我把这首歌歌词的背景给你们说一下，人员分布我也想好了！”
“行...
...”于是丸子就迷迷糊糊卖了自己。
到了下午，顾似然已经跟俞笙应客提前到场了，她到了踩点到场的温居叶，迎了上去。
“沈淮，你也来了？”说完还笑了一下，在她看到丸子时，疑惑道，“邬向丸怎么也来了？”
“我把他叫来的，都过来一下，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想法！”温居叶挥了挥手站到了台阶上。
“我挑了首歌，《夜雨陈酒》，里边儿有昆曲唱腔，第一段和第二段主歌男音应客唱，两段的副歌部分也就是昆曲部分，俞笙，你怎么说？”
俞笙尴尬地挠了挠额头，支支吾吾：“我...
...上午试了下，被室友从床上打到厕所，说是难听到想自我了断的那种，实在是唱不了啊...
...而且外语社还找我当音乐剧的外援，我答应了，要不...
...能不能换个人？”
顾似然闻皱眉瞪了眼俞笙：“那怎么办？幸亏才刚开始，有其他人会唱吗？”
温居叶松了口气，指了指邬向丸：“别急，所以我把丸子喊来了，他以前学过，最初是打算俞笙唱不了的话，让俞笙上场伴舞，丸子后台献唱，不过俞笙既然参加不了...
...”
“后台献唱？”一直没出声的应客看了眼安静站在温居叶背后的邬向丸，问了句，“太憋屈了吧？”
“这只是最初的想法，既然俞笙参加不了，就可以按照我的第二个想法上了，”温居叶说着勾唇笑了笑，“我查了一下这首歌歌词作者作词的背景，（注1两个书生相爱，但因为外力的逼迫而分离，于是其中一人呕心沥血把两人的爱情故事写了个戏本，但他没敢直接将两人的性别写于明面，就拗成了一个类似梁祝的故事，多年后他两鬓苍苍，每每听到这出戏都会泪流满面）。”
“等等，是两个男人？”顾似然迟疑地问道。
“是的，”说着，温居叶抬眼瞧了瞧面色如常的应客，“能接受吗？”
听到点名，应客低笑了几声，“当然，你呢？”后一句是问丸子的。
由于紧张和热，丸子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闻摇摇头，“我没问题。”
温居叶点点头，继续道：“因为歌词背景，两个男生刚刚好，应客的部分较为简单，开场就唱，站位走位你自己看着办，必要时配合一下丸子。”
丸子心里一激灵，连忙问：“配合我？我需要做什么？”
温居叶朝丸子腼腆一笑：“需要你伴舞啊小宝贝~”
丸子惊叫出声：“伴舞！？我！吗？”
“淡定淡定，听我说嘛，”温居叶顺了顺丸子浑身瞬间炸开的毛，“不止伴舞，你们的服装我都想好了，应客偏向深蓝色圆袍领黑色银线绣花腰带，丸子里边儿穿浅蓝色长直裾，交领衣边深灰色宽绣，外头穿件易脱的水袖戏服，方便换装。”
“...
...还要瞬间换装？”丸子渐渐走向绝望，“我能后台吗？一点儿也不憋屈。”
温居叶微微笑着，看着已经木然的丸子，薄唇轻启，“不行。”
“走场大致是这样的，第一段主歌部分十二句歌词应客的单人舞台，到主歌的最后两句丸子走位上场，走一圈后副四句歌丸子唱起，同时要与应客视线和肢体的交流；第一段与第二段中间的过渡音乐加上第二段主歌的六句歌词，需要丸子伴舞，第二段后面的六句歌词是丸子的脱戏服摘发饰的时间，妆不卸，大概有几十秒的时间，到时候走一下场看看够不够，第二段的四句副歌依旧由应客唱，我觉得不用换唱腔，只要咬字有那种感觉就行，但是如果应客可以就试试，随后应客的副歌唱到第三句要接第四句时，丸子有一句歌词的时间出场，到应客身边准确接上第三段与应客的合唱，不过虽然丸子那时已经换成了长直裾，但是依旧用昆曲女腔跟应客合唱。”
温居叶说了一大串，自己还喘了喘，“有些绕，等待会儿回去我做张歌曲时间表发给你们，另外丸子的伴舞动作和二位的服饰的来源也得考虑一下，另外乐器演奏可能用不上了，直接上伴奏吧。”
俞笙听了一大串的走位安排，目瞪口呆，“邬向丸，加油哟，校草你也太牛了吧？这一下子相当于搞定了一半啊！”
顾似然：“但是衣服是个难题。”
“那个，”一直待在外围的乐器待奏者李文逐听见用不上自己了，尴尬地举手，“那啥，乐器用不上了，我当个服装提供者呗！我知道有一家戏服出租店，里面质量不错，而且种类挺多的。”
顾似然哼哼一笑，“衣服就这么解决了？你是怎么知道那种店的？”
李文逐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我妈文化团表演经常去的。”
“那太好了，就差丸子的动作了，那我们散了吧？”
——丸子绝望地扔来分界——
回到寝室才两点不到，温居叶不止一次地悄咪咪按时沈淮夸奖自己，然而沈淮就坐在椅子上看浏览器，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温居叶嘟嘟囔囔地做好时间表发给了丸子和应客，然后想了想也发给了顾似然，然后就愁起了伴舞的动作。
“你只是帮忙挑歌。”
正在温居叶在脑内搜索谁有这方面技能的时候，沈淮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温居叶回神一看，见沈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说什么？”
沈淮看着温居叶茫然的表情，重复道：“你只是帮忙挑歌。”
温居叶抬着头看向身侧的人，“你是说我不用做这么多是吗？”
沈淮淡淡道：“你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他们做好，你不是负责人。”
“也对啊！”温居叶一拍脑袋，“我这么上赶着替顾似然做完了事儿，多亏啊！”
“但是，”温居叶挑眉微微挺身，用只有沈淮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道，“让顾似然做这些事情，你不心疼啊？”
沈淮面无表情弯下腰靠近仰着脸的温居叶，两人交换着温热的呼吸，“不心疼。”
温居叶紧紧地盯着沈淮的眼睛，视线不自觉转移到了对方微勾的嘴角...
...想亲。
沈淮顺着温居叶的视线垂了下眸，哼笑着起身，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温居叶瞪大双眼看着不远处云淡风轻的某人，这是，在报复昨晚吗？（天地良心，沈淮并没有报复）这莫名而来的可爱是怎么回事！温居叶默默捏了捏鼻梁，应该没流鼻血。
而后温居叶斟酌着发了条信息给顾似然：时间表和歌曲歌词都发你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不一会儿收到了顾似然的信息：ok，温校草辛苦了，明天下午来音乐室看看走唱吧。
温居叶回复：没问题。
甩锅是爽，但是面对单曲循环状态中的丸子，温居叶嘿嘿笑了笑，凑上去，“丸子呀，辛苦你了~”
丸子正一个头两个大，“昆曲我是会，但是没试过昆曲和戏腔的结合，就相当于昆曲女腔了，我还是回音乐室练练吧。”
说着，丸子拿起手机和充电线顶着头上的“鸭梨山大”出了门。
老牛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调戏着各种游戏群里的妹子们，嘴里哼唱着不成调的口水歌，温居叶瞥了一眼，搬起椅子坐到了沈淮身边。
“嘿嘿。”
沈淮瞥了他一眼，“干什么？”
“没事儿，就是那啥，哦，明天下午顾似然让我们去盯走场。”
“恩，说了。”
温居叶侧头，居然消息发的这么迅速，“还有，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你家呀？”
闻沈淮从文件上收回视线，微微侧头朝向温居叶，“你去我家干什么？”
“嘿嘿，还想跟你一起睡觉觉。”温居叶咧着嘴傻笑起来，这笑容太傻了，导致沈淮看着温居叶没绷住扬起了嘴角。
沈淮：“你确定还想说昨天的事？”
温居叶顿了顿，随后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昨天真的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温居叶组织了一下语：“精和谐个biubiu虫上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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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居叶眼睛一亮：“丸子！”
“啊啊？”丸子一脸懵逼。
“你会唱昆曲吗？”
“恩...
...会点儿，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
“那戏腔呢？啊等等，”温居叶拍拍自己的脸，“我都忘了，会昆曲肯定也能戏腔了！”
丸子清醒了一下，低下头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不是音乐社找我帮忙吗，我挑了首歌，里边儿有一部分是昆曲唱腔，音乐社选的妹子不太会，你听听行不行？”
说着，温居叶把电脑递了上去。
丸子点着头，听着看了一下歌词，半晌出声：“可以是可以...
...”
“真的？那你愿意上台吗？”温居叶睁大眼睛充满希望地看着丸子。
丸子竖起一阵汗毛，“还要上台？不能后台配音吗？毕竟我一个男生替女声...
...”
“不不不，你等等，我想一下。”
温居叶抵着脑袋考虑了一下，拍手道：“不对，是男生就更好了！我有个想法，这样，下午一点跟我们去音乐室，我把这首歌歌词的背景给你们说一下，人员分布我也想好了！”
“行...
...”于是丸子就迷迷糊糊卖了自己。
到了下午，顾似然已经跟俞笙应客提前到场了，她到了踩点到场的温居叶，迎了上去。
“沈淮，你也来了？”说完还笑了一下，在她看到丸子时，疑惑道，“邬向丸怎么也来了？”
“我把他叫来的，都过来一下，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想法！”温居叶挥了挥手站到了台阶上。
“我挑了首歌，《夜雨陈酒》，里边儿有昆曲唱腔，第一段和第二段主歌男音应客唱，两段的副歌部分也就是昆曲部分，俞笙，你怎么说？”
俞笙尴尬地挠了挠额头，支支吾吾：“我...
...上午试了下，被室友从床上打到厕所，说是难听到想自我了断的那种，实在是唱不了啊...
...而且外语社还找我当音乐剧的外援，我答应了，要不...
...能不能换个人？”
顾似然闻皱眉瞪了眼俞笙：“那怎么办？幸亏才刚开始，有其他人会唱吗？”
温居叶松了口气，指了指邬向丸：“别急，所以我把丸子喊来了，他以前学过，最初是打算俞笙唱不了的话，让俞笙上场伴舞，丸子后台献唱，不过俞笙既然参加不了...
...”
“后台献唱？”一直没出声的应客看了眼安静站在温居叶背后的邬向丸，问了句，“太憋屈了吧？”
“这只是最初的想法，既然俞笙参加不了，就可以按照我的第二个想法上了，”温居叶说着勾唇笑了笑，“我查了一下这首歌歌词作者作词的背景，（注1两个书生相爱，但因为外力的逼迫而分离，于是其中一人呕心沥血把两人的爱情故事写了个戏本，但他没敢直接将两人的性别写于明面，就拗成了一个类似梁祝的故事，多年后他两鬓苍苍，每每听到这出戏都会泪流满面）。”
“等等，是两个男人？”顾似然迟疑地问道。
“是的，”说着，温居叶抬眼瞧了瞧面色如常的应客，“能接受吗？”
听到点名，应客低笑了几声，“当然，你呢？”后一句是问丸子的。
由于紧张和热，丸子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闻摇摇头，“我没问题。”
温居叶点点头，继续道：“因为歌词背景，两个男生刚刚好，应客的部分较为简单，开场就唱，站位走位你自己看着办，必要时配合一下丸子。”
丸子心里一激灵，连忙问：“配合我？我需要做什么？”
温居叶朝丸子腼腆一笑：“需要你伴舞啊小宝贝~”
丸子惊叫出声：“伴舞！？我！吗？”
“淡定淡定，听我说嘛，”温居叶顺了顺丸子浑身瞬间炸开的毛，“不止伴舞，你们的服装我都想好了，应客偏向深蓝色圆袍领黑色银线绣花腰带，丸子里边儿穿浅蓝色长直裾，交领衣边深灰色宽绣，外头穿件易脱的水袖戏服，方便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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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瞬间换装？”丸子渐渐走向绝望，“我能后台吗？一点儿也不憋屈。”
温居叶微微笑着，看着已经木然的丸子，薄唇轻启，“不行。”
“走场大致是这样的，第一段主歌部分十二句歌词应客的单人舞台，到主歌的最后两句丸子走位上场，走一圈后副四句歌丸子唱起，同时要与应客视线和肢体的交流；第一段与第二段中间的过渡音乐加上第二段主歌的六句歌词，需要丸子伴舞，第二段后面的六句歌词是丸子的脱戏服摘发饰的时间，妆不卸，大概有几十秒的时间，到时候走一下场看看够不够，第二段的四句副歌依旧由应客唱，我觉得不用换唱腔，只要咬字有那种感觉就行，但是如果应客可以就试试，随后应客的副歌唱到第三句要接第四句时，丸子有一句歌词的时间出场，到应客身边准确接上第三段与应客的合唱，不过虽然丸子那时已经换成了长直裾，但是依旧用昆曲女腔跟应客合唱。”
温居叶说了一大串，自己还喘了喘，“有些绕，等待会儿回去我做张歌曲时间表发给你们，另外丸子的伴舞动作和二位的服饰的来源也得考虑一下，另外乐器演奏可能用不上了，直接上伴奏吧。”
俞笙听了一大串的走位安排，目瞪口呆，“邬向丸，加油哟，校草你也太牛了吧？这一下子相当于搞定了一半啊！”
顾似然：“但是衣服是个难题。”
“那个，”一直待在外围的乐器待奏者李文逐听见用不上自己了，尴尬地举手，“那啥，乐器用不上了，我当个服装提供者呗！我知道有一家戏服出租店，里面质量不错，而且种类挺多的。”
顾似然哼哼一笑，“衣服就这么解决了？你是怎么知道那种店的？”
李文逐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我妈文化团表演经常去的。”
“那太好了，就差丸子的动作了，那我们散了吧？”
——丸子绝望地扔来分界——
回到寝室才两点不到，温居叶不止一次地悄咪咪按时沈淮夸奖自己，然而沈淮就坐在椅子上看浏览器，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温居叶嘟嘟囔囔地做好时间表发给了丸子和应客，然后想了想也发给了顾似然，然后就愁起了伴舞的动作。
“你只是帮忙挑歌。”
正在温居叶在脑内搜索谁有这方面技能的时候，沈淮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温居叶回神一看，见沈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说什么？”
沈淮看着温居叶茫然的表情，重复道：“你只是帮忙挑歌。”
温居叶抬着头看向身侧的人，“你是说我不用做这么多是吗？”
沈淮淡淡道：“你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他们做好，你不是负责人。”
“也对啊！”温居叶一拍脑袋，“我这么上赶着替顾似然做完了事儿，多亏啊！”
“但是，”温居叶挑眉微微挺身，用只有沈淮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道，“让顾似然做这些事情，你不心疼啊？”
沈淮面无表情弯下腰靠近仰着脸的温居叶，两人交换着温热的呼吸，“不心疼。”
温居叶紧紧地盯着沈淮的眼睛，视线不自觉转移到了对方微勾的嘴角...
...想亲。
沈淮顺着温居叶的视线垂了下眸，哼笑着起身，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温居叶瞪大双眼看着不远处云淡风轻的某人，这是，在报复昨晚吗？（天地良心，沈淮并没有报复）这莫名而来的可爱是怎么回事！温居叶默默捏了捏鼻梁，应该没流鼻血。
而后温居叶斟酌着发了条信息给顾似然：时间表和歌曲歌词都发你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不一会儿收到了顾似然的信息：ok，温校草辛苦了，明天下午来音乐室看看走唱吧。
温居叶回复：没问题。
甩锅是爽，但是面对单曲循环状态中的丸子，温居叶嘿嘿笑了笑，凑上去，“丸子呀，辛苦你了~”
丸子正一个头两个大，“昆曲我是会，但是没试过昆曲和戏腔的结合，就相当于昆曲女腔了，我还是回音乐室练练吧。”
说着，丸子拿起手机和充电线顶着头上的“鸭梨山大”出了门。
老牛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调戏着各种游戏群里的妹子们，嘴里哼唱着不成调的口水歌，温居叶瞥了一眼，搬起椅子坐到了沈淮身边。
“嘿嘿。”
沈淮瞥了他一眼，“干什么？”
“没事儿，就是那啥，哦，明天下午顾似然让我们去盯走场。”
“恩，说了。”
温居叶侧头，居然消息发的这么迅速，“还有，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你家呀？”
闻沈淮从文件上收回视线，微微侧头朝向温居叶，“你去我家干什么？”
“嘿嘿，还想跟你一起睡觉觉。”温居叶咧着嘴傻笑起来，这笑容太傻了，导致沈淮看着温居叶没绷住扬起了嘴角。
沈淮：“你确定还想说昨天的事？”
温居叶顿了顿，随后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昨天真的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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